April发型师：“听到‘被霸凌’的言论冷笑”【独家专访】
“霸凌？为什么我听到这个词会冷笑呢？”
曾为因霸凌争议而解散的April担任发型设计的造型师，近日就因郭tube视频再度引发的“李娜恩霸凌主导说”开口发声。在与《体育京乡》通话中她表示：“现在是时候揭开真相了，这是一场施害者与受害者角色颠倒的事件。”
发型师A某曾在与April所属的DSP娱乐公司签约的美发沙龙工作。从April练习生时期到霸凌爆料事件爆发前的几年间，A某一直负责成员们的发型。她作为每天几乎都会见到成员们的人，认为自己有话要说。
问：您与April的关系是什么？
答：从她们还是练习生时开始，一直到2020年11月，也就是霸凌事件爆发前的几个月，我一直负责成员们的发型。经常与公司人员讨论造型和日程安排，进行发型设计。虽然现场有很多其他工作人员跟随，但活动期间几乎每天都会在清晨的店里见到她们。
问：您为什么愿意接受采访？
答：我现在已经搬到地方定居，建立了家庭，带孩子生活了好几年，几乎与April的成员失去了联系。我一直以为孩子们没有做错什么，误会终有一天会解开，一切都会好起来。然而，随着这次事件（指郭tube代理原谅事件）的爆发，我开始为娜恩感到担心。被误解是非常痛苦的，人要承受的压力巨大。我本以为这些痛苦的时光已经过去，但现在局势似乎变得更糟了。我觉得这么年轻的孩子承受不住，所以我决定站出来。公众似乎并不了解真相，只是一味地将一方推向不利的一面。
曾以“妖精”形象深受喜爱的女子组合April，在2021年因成员李玹珠宣布转型为演员并退出组合后，陷入了霸凌和欺凌的争议。李玹珠的弟弟在网上社区发文，爆料姐姐遭到April成员的“霸凌和欺凌”。随后，李玹珠本人也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声称，自己多年来一直被霸凌和欺负，事件迅速发酵，甚至李玹珠的朋友也站出来为她发声支持。此后，April的所属公司DSP娱乐对李玹珠、李玹珠的弟弟，以及两位在网络上发文的李玹珠朋友提起了名誉损害诉讼。与此同时，April成员金采媛、李娜恩、梁睿娜分别对李玹珠提起了诉讼。共计7起诉讼，但由于证据不足，所有案件均以“不予移送”结案。根据当时的“不予移送决定书”解读，双方的说法各执一词，无法就“霸凌和欺凌”是否存在做出明确判断。然而，这一事件至今仍然笼罩在“疑云”之中，而April成员则各自解散，从事个人活动。
问：2021年李玹珠弟弟爆料时，您为什么保持沉默？
答：那件事爆发时，大家都觉得“该来的还是来了，果然出事了”。当时，箭头只指向了其他成员。我也曾想帮助她们，但反而受到了指责。当时，公司对玹珠的弟弟及朋友提起了诉讼，我也写了一份关于当时情况的陈述书，写的是事实。但之后这些材料如何被使用，我并不知情。
问：您认为April是一个怎样的组合？
答：她们都是性格很好、真诚的孩子。即使我与她们年纪相差很大，她们依然让我感动，常常让我笑。在我与她们一起工作的整个过程中，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然而，每次April出现问题，总是与玹珠有关。比如她没有参加训练，或者提出各种要求。还有一次她偷偷与同公司男爱豆交往，被发现了。她的旅行照片也是自己不小心泄露出去的。大家都知道这些事。我不确定她是因为年轻才如此，但我想如果她要这样的话，就不应该当偶像。她为何总是给其他成员带来麻烦，并且总是想吸引所有的关注？
问：April内部存在霸凌和欺凌吗？
答：没有。看到玹珠成为让成员们痛苦的人，我感到难过。当时，我在旁边看着，玹珠是一个无法适应团队生活的孩子。虽然她与其他成员的关系显得疏远，但更像是她们不亲近，而不是霸凌。玹珠身体不好，但即便生病了也不能给别人带来麻烦，尤其是作为新人，错过音乐节目是个很大的风险。因此，我认为团队中可能出现了冲突。
问：能详细描述一下玹珠缺席音乐节目的情况吗？
答：当时的情况让我感到非常痛心。玹珠失联，缺席了音乐节目，当时我和成员们抱在一起哭了。为了登上那个节目，她们都没能好好与家人朋友见面，拼命努力了好几年才走到这里。作为工作人员，我的心情非常沉重。即便如此，孩子们还是很善良，从未在我面前说玹珠的坏话。问了经纪人才知道，玹珠说自己生病了。
问：即便如此，您还是认为没有霸凌？
答：玹珠的性格是无法容忍任何工作人员与其他成员亲近。举个例子，每当我与其他成员打招呼或聊天时，她就会插进来，打断我们的话题。这次事件中，我不确定是否适合使用“施害者”和“受害者”这些词，但作为多年见证的人，我想说“施害者和受害者的角色已经颠倒了”。April的成员们从来都不是施害者。不是5个人霸凌1个人，而是1个人让5个人痛苦。我不认为玹珠受到的伤害足以让她自称受害者。相反，我觉得其他成员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问：为什么您会说“施害者和受害者颠倒了”？
答：回想一下上学时的经历。与性格不合的朋友，大家不会一起玩。（李玹珠）做了太多与大家格格不入的事情。她不能融入团队，导致她与其他成员缺乏亲密关系。强迫自己与性格不合的朋友亲近是不现实的。作为一个偶像组合，应该齐心协力，但她却不能与团队同心协力，导致与其他成员的关系不够紧密。这是现实吧？住在同一个屋檐下，24小时相处，但有一个人一会儿消失，一会儿缺席训练，你认为5个人难受还是那1个人难受呢？当有人说自己在团队里遭受了霸凌和排斥时，正常人会觉得“她真的这么难过吗”，而不是像我那样冷笑。
问：成员们曾表示过她们的辛苦吗？
答：孩子们在年轻时就几乎与父母断绝了来往，所以她们很依赖我，像是大姐或母亲一样。我几乎每天都见她们，所以一看她们的脸就知道她们的心情。特别是娜恩，从小就是个心思很深的孩子。每当我问她为什么看起来不高兴时，她不会具体说出原因，只会说“太辛苦了。因为其他人承受了痛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是傻子，能看出谁让孩子们感到辛苦。每次看到她们情绪不好，我都会问“昨天玹珠又做了什么？”。当时她们只有17、18岁，但依然想要保护April，所以不轻易说出口。当她们的情绪显露出来时，有时会无声地靠在我身上哭泣，或者一踏进店门就眼泪止不住。我只能劝她们坚持下去，继续努力。我觉得这些孩子们真的尽全力守护了April这个组合。
问：偶像组合中时常出现霸凌和欺凌的争议，作为曾在行业内工作的人，您怎么看待这次事件？
答：我不确定是否应该用“虚假事实”来形容这件事。但显然，有人因为不真实的事实而遭受了长期的痛苦。我希望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希望娜恩和其他成员能卸下过去的包袱，勇敢面对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