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长得帅气,却迫于生计假扮盲人干推拿。本来每天安安分分地赚钱糊口,直到遇上了一个特别的客户——极其美艳的单身富婆。她不断勾引我,而我被吓得只想逃......
我假装盲人接了一单上门推拿的服务。
雇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美艳少妇。
然而在她家我竟然目睹了一场杀人案。
...
为了生计,我假装盲人干起了推拿按摩的生意。
做我们这行的,考得不仅是推拿技术,还有的是演技。
下意识的一举一动,很容易便会暴露出马脚。
这天,店里来了个电话,说是位于城郊的一位女老板颈椎不好,想找人去按按。
女老板不差钱,特意要求上门服务,并且执意要店里最好的盲人按摩师。
于是,店长老刘头钦点让店里最年轻又有几分姿色的我前去。
还特意开上他那辆三手破宝马亲自送我。
老刘头是个快奔五的中年男人,贼精贼精的,一家盲人按摩店,十个技师里九个都看得见。
这次上门服务,他更是开出19999的价格,但是真到我手也就三千块钱。
没办法,毕竟咱在人家手下干活,能给我口饭吃就已经知足了。
女老板的住址有些偏远,是位于郊区的一栋别墅。
没有具体地址,应该是买了一块地自建的。
老刘头按照女老板发来的定位,开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到。
出发时刚日落,现在下车天都已经漆黑了。
老刘头帮我打开导盲杖,嘱咐道:“小凡,这可是个大客户,你等会可得服务到位喽!她提什么要求你都得给我满足她,知道吗?”
“还有,小心点,别被发现了,这种有钱人咱可得罪不起。”
我带上墨镜,点了点头,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这上门服务还是入行以来头一次,不在店里干活,这心里难免有些发虚。
“好了,去吧,等完事儿了打电话我来接你。”老刘头贱笑:“要是人家老板让你住着你也别推脱,我就明早来接你。”
看着老刘头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我心里咯噔一下。
打之前就听人说有些富婆会有一些奇怪的癖好,难不成这女老板会好这口?
没等我从思绪中回过神,老刘头已经一脚油门不见车尾灯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不安的敲了敲门。
没动静。
刚想再敲门,只听“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是按摩师傅吗?”一道女声从门后传来。
“是的老板。”
随着我应声后,门打开,一个俏生生的女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女人看上去顶多三十岁左右,一身薄薄的真丝睡衣下透着若隐若现的雪白身躯。
“进来吧!”
女人的声音又娇又软,一时间看入迷的我愣在了原地。
女人见状,以为我不方便于是干脆牵起我的手朝房内走去。
一边走一边介绍道:“我姓白,单名一个雪,你叫我白姐就好,小哥怎么称呼?”
“啊…我,我叫张凡。”
白雪的手很软,滑腻腻的,牵着我的手很舒服。
走着走着,她突然回过头来,笑着盯着我。
“小哥,你真的看不见吗?”白雪凑到我面前,笑眯眯地盯着我的眼睛,伸出五根细长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然后她喃喃自语一般说道:“真神奇,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真瞎子呢。”
“白小姐……”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
她冲着我一笑,随后伸手一把摘掉了我的墨镜:“哎?你这眼睛跟正常人也没什么两样嘛,我还以为和电视剧里一样,只有眼白,没有眼珠子呢。”
那张风韵犹存的脸闪现在我眼底时,我心口猛地一颤,一下不防看进她瞳孔里。
她一个垫脚凑到我面前,我呼吸一滞。
就差一点,我就吓得眨了眼睛。
“瞎子啊,太可惜了,多少好东西你都看不见了呢。”白雪傲人的身材近在咫尺,睡裙之下半遮半掩的胸格外引人注目。
“白小姐,你身上的香水味挺浓的。”我目不斜视地看着正前方,扯开了话题。
白雪轻轻笑了一声,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尖:“眼睛看不见,鼻子还挺灵的。”
我被她牵着往沙发边走,她在沙发上躺下,睡裙摞到大腿根,媚眼如丝。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像是那种鬼怪传说里要勾人心魄的美人蛇。
我假装没看见,故意借着她的手摸索了半天才去碰她的腰。
“哎,小哥,你这个眼睛是怎么瞎的啊?”
她躺在沙发上,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自己的头发打转。
“小时候出了车祸,好了以后眼睛就看不见了。”
“真可怜啊。”
按照她的要求,我给她按摩完之后,天都黑了。
“白老板,已经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回去晚了要被老板说的。”
我摸着导盲棍起来,手腕却被她摸住。
她的手沿着我的手腕摩挲,整个人慢慢贴了过来。
“多留几天吧,昨天腰撞到了,还疼着,今天这么一下好不了。”
她确实有腰伤,但绝不是她嘴里说的那样。
我虽然不是真瞎,但好歹按摩了这么多年,上手我就知道她那是陈年累积的伤,应该是摔过,还不轻。
但这个节骨眼上,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么也没问。
白雪要去洗澡,让我自己上楼休息。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我神经稍微松懈一些,顺着楼梯找到左边第二个房间。
我没想到一个客房也能这么华丽。
几个古董花瓶随意的摆放在置物柜上,欧式风的大床十分吸睛,墙上摆着一个画框,里面是上世纪欧洲的油画。
我抬起头打量眼前的油画,被画的内容吸引了注意力。
“好看吗?”白雪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我张了张嘴正要回答她,但下一刻回过神来,不对,我是个瞎子,不可能看得见。于是扶着导盲棍,循着声音转身,抬头看着她,一脸茫然:“啊?白小姐,您说什么?”
“我看你站在我家的油画面前,还以为你在欣赏画儿呢。”白雪语气带着笑,但整张脸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在背光处显得有点阴森。
她说:“这画才五十万,不值几个钱,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
“我一个瞎子,看什么画呀,您说笑了。”我自嘲地笑了一声,回答了她一句。
我虽然背对着白雪,但我明显能感受到她落在我身上的视线有多么灼人。
我有种预感,她好像开始怀疑我了。
如果她发现我不是真瞎,然后闹到店里,那我这份工作算是彻底没了。
我心如擂鼓,强装镇定地把手从床头摸到柜子上,又从柜子上摸到书桌边。
“白老板,您这儿有打火机吗?”我问她。
“我不抽烟的。”白雪回答我道。
我点了点头:“啊,那就算了吧。”
白雪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她就要在这儿不走的时候,她突然叫我一声。
“小哥,下楼吃饭吧。”
白雪瞥了一眼我身后的床头柜,没说什么,先我一步离开。
我紧张的咽了咽嗓子,不动声色的深吸口气后抓着导盲棍摸索着出去。
我刚在桌边坐下,她就热情的给我盛了碗汤,还顺着递给我的姿势坐到我边上。
“先喝口鱼汤润润嗓子。”
我低头一看,这碗里分明是一碗血水,登时愣在原地根本不敢接。
这女的到底要干嘛?!神经病吗她?!
她涂着很鲜艳的口红,手里端着那一大碗令人作呕的血,看上去像是恐怖电影里的女魔头,随时随地都会取人性命。
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会摊上这么个变态客户。
这哪里是鱼汤,分明是刚杀的鸭出的血。
“怎么,还要我喂你喝?”
“白老板你这鱼汤是不是没炖好,腥味儿有点重,我肠胃不好,吃了容易闹肚子,怕你看笑话。”
我压住恶心,语气平和的回她。
“是吗?我尝尝。”白雪把碗收回到自己嘴边,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
这画面太冲击了,我感觉自己已经要当场呕出来了,冷汗顺着脊背不停往下淌,打湿了我的衣服。
白雪却若无其事地放下碗,皱着眉头一脸遗憾的样子说道:“好像的确没炖好。”
“小哥,你的鼻子可真灵啊。”白雪笑眯眯地看着我,唇角还沾着血,眼神破有深意:“灵到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呢~!”
我保持着坐在餐桌旁边的姿势,面不改色地赔笑。
门铃声突然响起,是送外卖的小哥。
我如释重负,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个女人简直有病!
“别吃饭了,我特意给你点了奶茶和甜品,过来吃点儿。”
白雪热情的招呼我,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
我哪里还敢吃,连忙无奈的摇摇头,“谢谢白老板的款待,我其实一直都不太饿,倒是有点累,我先上去休息了,明天给您接着按。”
白雪没出声拦我,“可惜我还没吃饱,没办法带你上去了。”
我恭敬的点头,转头看着环形扶梯,干脆把眼睛闭上。
等我回到房间,一定马上报警。
这份钱老子不要了。
因为闭着眼睛,我仅仅依靠导盲棍前行的非常困难,好几次都差点被绊倒摔在楼梯上。
颤颤巍巍的上了楼,我松了口气,拄着导盲棍摸到房间的门把手。
很好,只要进了房间,我就自由了。
我欣喜的拧开把手,一睁眼,一具死尸猝不及防闯进眼底。
我浑身一僵,这不是我的房间。
死尸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脑袋和身子分离,一双眼睛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扣掉,黑洞洞的,脸颊上糊了白花花的类似脑浆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没来得及处理,雪白的床单上全是深深浅浅的血渍。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消毒水的味道,又刺鼻又让人恶心。
我站在门口,生生不敢进去。
两条腿止不住的发软。
但我此刻不能露出岔子,因为我发现白雪就在我身后。
在我蹒跚上楼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在悄悄跟着。
“哎呀,这房间好久没打扫了,都发霉了,啧……”
白雪从后面绕到我身前,我隔着墨镜用余光去看她。
她一脸嫌弃的捂了捂鼻子,却没有任何害怕,眼里甚至有狡猾的笑意。
这女人真他妈是个魔鬼!
我故意皱了皱鼻子,作出一副闻味道的样子来。
“白老板,你这个房间确实得清一清了,味道有点大啊,还是开窗散散味儿吧。”
这里的味道和尸体都让我头皮发麻,我不能再待着了。
“小哥,你怎么了,怎么腿在发抖呀?”白雪慢慢走近,盯着我的眼睛:“是看到什么了吗?”
“刚刚上楼的时候撞了好几下,疼。”我飞快地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
白雪朝我伸出了手,我原以为她是要给我带路,没想到她突然一把扯掉了我的墨镜。
我心底咯噔一声,立马佯装被墨镜刮到闭上眼。
同时故作愤怒,“白老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了,欺负一个盲人很好玩吗?”
我握紧双拳,顺带表现出倔强的难过。
白雪轻叹一声,把墨镜给我戴上,笑眯眯的凑到我耳边。
“哎呀,人家就是逗你玩玩嘛,别这么较真啊。”
然后牵住我的手,“你不是要上厕所吗,我给你带路。”
有了墨镜遮挡,我的紧张都少了几分。
白雪带着我到了卫生间以后也不走,整个人直接靠在门框边上,也不说话。
被她这么盯着,我解裤带的手都稳不住。
我本来就是借口离开那个房间,这下被她直勾勾的盯着,怎么都尿不出来。
我急的耳根都憋红了。
也不知道白雪看见了什么,忽然轻笑一声,趿拉着拖鞋走了。
我重重吐了一口气。
解决完生理需求,我立马回到自己房间。
关上门,我虚脱一般往床上一躺。
脸颊处突然传来一股凉意,我下意识转头。
“草!”
那个四十多岁男尸的脑袋就在我枕头边!
我吓得脸色惨白,血液都在身体里叫嚣。
这肯定是白雪那个神经病干的!
我他妈真的要疯了!
恐惧和愤怒在胸腔里奔走,我躲到墙角里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可信号一格都没有,更别说打电话了。
我四处尝试,仍旧没有效果。
没办法,我只能窝在房间里等白雪睡着了再找机会逃跑。
我看着枕头上的脑袋,又一阵干呕。
昏昏欲睡的熬到半夜,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去开门。
这种时候,是逃出生天最好的机会!
打开门,我轻手轻脚的走出去。
刚要下楼,我猛地看见不远处有一道人影。
是个男人!
他背对着我,双手拖走了那具没有脑袋的尸体。
我惊在原地。
这个家里不是只有白雪跟我的吗?这人哪里来的?
我顿时不敢轻举妄动了,转头就想回房间。
那个男人却仿佛有感应似的,猛地一回头。
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