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知道,你的之后的一生都是悲哀的,你应该怎么办? 以前认识一个公

赫尔墨斯社会 2024-09-12 22:31:42

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知道,你的之后的一生都是悲哀的,你应该怎么办? 以前认识一个公务员。 他隔一些时日便和我说,今天和哪个领导、主任吃了饭,明天又要和哪个公司老总应酬。 他说,明年市里哪一片的区域都归他负责,某次为了整人还故意克扣了一下某个公司的办事手续。 他笑着和我说,其实我告诉他一下就行,但是我就想让他白跑一趟,让他长长记性。 他说,他们吃饭,起码都要茅台。 甚至某一次到了某个饭店,饭店经理还挺有眼力价儿,给他们免了单。 以前认识一个护士。 她和我说,某天是她值班,都快到下班的时间了,有一个孕妇非说她疼,一直在抓着她的衣袖不让她走,她让那个孕妇再坚持坚持,说还不能生,不到时候,实际上她是想等到下一个护士来接班了再让她生。 以前认识一个老师。 她和我说,班级某个孩子没有爸爸妈妈,由爷爷奶奶来带,她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原生家庭带来的影响,我耐着心思问道,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呢? 她说,能有什么感受,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她的班级氛围都被他影响了,调皮捣蛋,得找一个借口把这孩子开除了。 以前认识的人太多了。 他们其中当然也有很温柔,很善良的人。 他们很少有坏人。 他们大都是俗人。 但如果让我给出一个结论,给出一个对于自己所生存的世界一个个人视角狭隘的判断,那么,我觉得这个世界并不会变好。 我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这么觉得的了。 或许是太多的时刻,我都趴在马桶上,扣着嗓子眼,想把与某些人重叠的记忆吐进下水道里,让他们的恶臭回到他们应该存在的地方。 新生儿诞生致世界上之所以是啼哭的,赋予浪漫主义的色彩可能是因为他们都知晓,自己进入了一个他人即地狱的世界。 每个人活着都很困难吗?都很疲惫吗? 我并没有从太多的人身上看出这种为了生存所不得不做的挣扎,反而更多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傲慢,那种感觉,就好像太阳从西边升起都是世间众人皆知的真理而不容置喙。 年轻人或许都看过《咒术回战》。 那里面我体会最为深刻的角色不是主角团中的任意一人。 而是作为大反派角色的夏油杰。 我克服情绪化的自己,耐着心思,用一种平缓而又温和的方式与这个世界沟通,又在潮湿泥泞的人间路上慢慢行走。 但每逢我正面直迎那些人间最为卑鄙的丑恶,我也想用最为恶毒下流的语言与其对话,用最为卑鄙的脸皮与其趴在地上争抢吃着人间的屑土。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道德并没有纠正俗人行走世间的标准,反而提高了我重拳出击的成本。 这些年,我被攻击最为频繁的一个词汇,叫做假清高。 智力水平低下一点的会直接称呼我为,装β。 因为他们不相信世界上会存在我这样的人。 作为一个情绪反刍严重的人,我甚至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思考,是不是知识无形之中助长了我的傲慢。 所以我时常提醒自己谦卑,在我无法解释太多的时候,我甚至会语不择言地道一声,我是傻*。 我知道人人都是过客,也知道情绪往往都是一时。 可这人间的惨剧太过于轻易,显得没有丝毫的新意。 我忽然间就意识到了,我作为一个极其与众不同的人,注定要承担这余生的悲剧。 我之所以常常躲在屋里掉下眼泪,或许就是因为在那一刻,我真的丧失了与这个操蛋的世界和平相处下去的勇气。 我想要多体会人间的温柔。 我知道不存在毫无丑恶的底色。 可我接受不了那些直直冲我而来的扭曲嘴脸,当你想要和众人一样挥舞起剑的时刻,你才发觉到你手里拿着的是一摞摞你称之为理性的画册。 画册,并不能抵挡危险,它只会让那些野蛮的人觉得你无比懦弱。 他们觉得你活在幻想之中,他们觉得你的衣服背后画着弄臣般的做作。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只能保持沉默。 因为我做不到放下自己的知识,放下自己的理性,放下自己的身段。 去和那些滚躺在粪土之中的人用污言秽语摆弄人间辞色。 我决不能。 我宁可被他们拖到地底之下窒息而死,也绝不呼吸和他们同一气味的空气。 他们可以说我做作,他们可以笑我清高。 因为我就是这样硬生生地活着。 尽管骂吧,尽管刺穿吧,尽管嘲笑吧。 我从不想做什么活在天上的人,也了无兴趣去铲除长在地上的刀割。 我只是想告诉那群人。 即使这人间是一场荒唐的闹剧,我也要坐的板正将它看完。 不是因为这剧集多么精彩,而是我这一生要活得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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