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里，痒...”

坐在爸爸怀里，我要他帮我挠挠，

他身体不好又没有媳妇，所以我责任重大，要经常替他解决需求......

山里的夏天天气热，为了省电晚上都不开灯，有月光照进来。

我脱得光光的坐进大盆里。

高兴的看着继父像小时候那样，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开始给我洗澡......

我叫秋叶，是山里的女孩，也是个大一女生。

国庆放假，同学们都在约着去哪玩，只有我急着回来，想让继父完成我迟到的成人礼。

顺便，也到了我帮自己和妈妈报恩的时候了。

5岁那年，生病的母亲带着我在县城乞讨，是继父收留了我们，后来母亲走了，剩下我和继父。

继父叫李大根。因为要养育我，他就进城帮人建房子挣钱。

结果不小心掉下来摔断腿，没有治好，走起路来一只脚是瘸着的。

脸上也留下块疤，看人时显得很凶，别人都怕他。

唯独看我，眼睛里会露出温柔的笑容。

因为收养了我，加上残疾，继父就找不到媳妇了。

我经常晚上见他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听村里的老嫂子说是想媳妇想的，但我不懂。

我就问老嫂子我能不能当继父的媳妇，她说可以，但要等我长大了才行。

回去我问继父几岁算长大，他告诉我要到十八岁。

那时我就在心里想好了，我妈进门就死了，没当成继父的媳妇。等我长大了，我就给继父当媳妇。

大学的生活和高中不一样，还要军训。

穿着军训服也掩盖不了我胸前的饱满，不但男同学们会盯着看，连教官都忍不住悄悄看我，让我很难为情。

因为从小养牛放羊，除了书本上的知识，别的我都不懂。

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盯着看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我肿得比别的女同学大，他们都以为我生病了，在关心我。

想到这里，我拉着继父的手不放，让他多帮我洗干净。

不过奇怪的是，被继父碰到除了难受，竟然还有种怪怪的感觉。

我一高兴就开始玩水，结果不小心把继父的衣服都打湿了。

“快来，我们一起。”我让继父到盆里来。

“不，盆装不下，爸爸等会......”

继父坚持要等我洗完了他才洗，但我已经学会了不讲理，他还没说完就被我把衣服扒了。

我又向后退了点，让出地方给继父进来。

“嗯，这是什么，爸爸？”

以前小从来没注意，但因为军训的事，我觉得好奇，于是我就盯着继父的身上看。

发现除了胸脯，继父果然还有个地方和我的不一样。

我想仔细看看，继父说那是盲肠，不能给我碰。

“不对，爸爸说谎！你这个叫针筒，不是盲肠。”我立即指出继父的错误。

上大学后在同寝那我才知道，原来男生有个针筒，需要定期给媳妇打针。

如果长期不能通过针筒排脓的话，继父会生病的。

既然我要当继父的媳妇，肯定要看看针筒到底是怎么打针的。

不过我发现爸爸今天变得有点怪，会呆呆盯着我的身体看。

“或许是因为好久没给我洗澡，不知道这里早就变了。”我猜测着。

更让我觉得意外的是，继父的针筒竟然会变......

“难道爸爸是怪物变的？”我吓了一跳在心里猜测着，连忙看地上的影子。

还好，继父有影子，不是鬼。

忽然继父急促喘息了几声。

我连忙问继父那是什么，他有些忸怩不好意思，说是在排脓。

“难怪不得...”

虽然难闻，但我很高兴，从小我的伤口只要挤出脓来，很快就会消肿，身体也会好起来。

“是以前的伤还没完全好吗？”看着继父身上的肌肉，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内伤没好，我很心疼。

我妈死了，继父只有我，没有媳妇，家里也没有钱去医治。

看样子我要承担起这个责任来，经常帮继父排脓。

晚上，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继父同意了和我一起睡。

我脱得光光的，把新衣服小心折好放进柜子里，这样可以穿很长时间都不会坏。

上床抱着继父，心里很高兴，我又想再帮继父。

排得多，继父就好得快。

不过第二次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碰到伤口了，继父好像很疼。

他突然颤抖起来用力抱着我，还把手放到我的身上。

“糟了，爸爸发病了？”

我全身僵硬着不敢动，但又想不通更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爸爸才摸了几下就很快清醒过来，又好像有些讨厌似的连忙推开我。

第二天，我发现继父一个人跑到我妈的坟边去，也不知在说什么。

还偷偷带瓶酒去喝醉了，最后是我把他从山上背下来的。

晚上我又到继父房间，说帮他排脓。

结果被继父推开，说他已经自己排过脓了，让我回去睡觉。

“爸爸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我很难受，继父明明没有排脓，这么明显我都看出来了，可他还骗我......

小芬来找我玩了。

我们是坐一趟火车回来的，她和我在一个城市，但又不是一个学校。

她家和我家离得不远，火车上我们就说好了，她来找我玩。

小芬很漂亮，穿着彩色的裙子露出白嫩双腿，吃饭时，我发现继父在悄悄盯着小芬的大腿看。

裤子都被针筒顶起来了。

小芬好像也发现了，脸变得越来越红。

“难道爸爸想给小芬打针？”

我心里想着吃完饭就去洗碗，不过回来时，发现小芬好像突然变得有些忸怩起来，继父也早早就回房休息了。

晚上睡在床上，我想起小芬有过男朋友，肯定帮他排过脓，就想问问小芬，女生第一次被打针是不是很疼？

还有，疼过后是不是就会舒服，天天都想被打针？

“你问这个干什么？反正有的会疼有的不会疼，我也说不清楚。至于快不快乐，等你有男朋友帮你打针就知道了。”

没想到关键的地方小芬这死妮子竟然还保密，让我很郁闷。

不过我一直为继父排脓的事担忧，看着小芬，我忽然有主意了。

爸爸肯定是因为我笨手笨脚把他弄疼，所以不让我帮他排脓。

既然继父偷看小芬的大腿，结果把裤子都顶起来了，说明继父肯定喜欢小芬，那能不能让小芬代替我去帮他一次。

我悄悄说了主意，小芬听了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小芬很快又说她现在没有男朋友，只要我保密，她可以替我去帮继父排次脓。

看小芬穿上短裙，光着两只白嫩的腿推开继父的房门走进去，我连忙躲在外面听着。

到时如果继父不喜欢还生气，我就赶紧进去，承认是我出的主意。

不然好心请小芬帮忙做事，还要被骂，她肯定会很伤心的。

很快继父的房间传来说话的声音，我连忙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爸爸和小芬说话的声音很小，让我有些急，小芬这个死妮子，也不知道说大声点让我听听。

不过幸运的是，换了小芬进去，继父果然没有发火。

我很高兴，自己总算做对了一次，现在就等小芬帮继父排掉脓，完成任务，下次就到我了。

房间里说话的声音消失了，只听到窸窸窣窣的，还有像在挤压气球吧唧吧唧的声音，让我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忽然我灵光一闪，难道继父是在和小芬亲嘴。

可排脓怎么还要亲嘴？而且听声音继父好像还亲得很起劲。

渐渐吧唧声也消失，但很快从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却顿时就让我惊呆了......

只听小芬先是闷哼了一声，接着就和继父一样开始喘息起来，还一声长一声短的。

就像跑得很急喘不过气来或者是拉风箱，又似乎是在哭，感觉好像病得比继父还严重一点。

“坏了，怎么会这样！”我突然感到心慌心跳，六神无主。

要是小芬在这个时候也突然发病，那就糟了，肯定不能按时回学校。

而且光听着，我也觉得很难受，就像哪里被堵住了似的，喘不过气来。

“不行，如果他们两个都生病了要赶紧送医院，不然会害了爸爸和小芬的。”

想到是自己让小芬去帮继父排脓，结果没想到却害她病发，愧疚中，我连忙推开条门缝往里看......

屋里虽然关着灯，但有月光照进来，山里生活惯了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嗯，怪了？怎么小芬是这样帮继父排脓？”没想到看到的第一眼，就让我疑惑不解。

我帮继父排脓都是坐在他身边，偶尔累了我会半趴着。

“但为什么都不穿衣服......”

忽然我想起来了，那天继父发病后，好像也想这样，但是后来他突然又停了。

“难道这才是正确的。”我似乎有点懂了。

但小芬抬腿的动作又让我想不通，听声音明明在哭泣，可好像又觉得她是开心欢喜。

而且声音很大，也不知道床会不会散架。

我知道继父虽然脚瘸了，其实他力气很大，可又不见小芬喊疼，反而就像继父在帮小芬挠痒一样。

一连串的问题加上继父和小芬弄出的声音，让我迷惑。

关键他们到底是不是病发作了？我一下子也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