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门,扶手椅上坐的是李永钦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会…… “回来啦 ” 我听不清他说的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昏黄灯光下也看不清他现在是笑着还是什么。 “怎么这么早回来?”我尝试脱鞋,手抖,好几次没脱下来。 “小乖,去哪了?”他还是叫我小乖,语气好像很平静。我终于把鞋脱下来。 “和朋友聚了一下……”我不敢说更多。 “站在那干嘛,过来。”李永钦朝我勾一勾手,示意我去他那边。明明只是从玄关到客厅,可我觉着走得很漫长。 不得不服从李永钦的指令,作为他的奴仆。朝他走得愈近,我身上的酒气就愈浓,在他面前就暴露得愈多。 李永钦穿的是漆皮的尖头高跟鞋,一闪一闪。他一只脚踩进皮椅里,另一只脚则放在地毯上,双手交叉半虚着眼看我。我第一次反抗李永钦的时候,他也是这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那次他变着花样折磨我。 “我允许你出去了吗?”他语调向上,以问号结尾,我的神经也被问号的顶勾挑得颤抖。 或许李永钦是有意识把我磨折,他指尖有节奏地敲击椅子上的扶手,清脆的一声声,仿佛在提醒我倒计的时刻。 屋子里只有李永钦敲扶手的声音以及我和他的呼吸声。 “我还没干什么就抖这么厉害。”他突然站起来,吓得我直打了个冷颤,又双手钳制住我的身体说,“小乖,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话呢?” “我下次……”我还没说完。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他语气温柔得可怕,像玻璃杯里带冰的荔枝酒,喝起来甜,尝起来冷。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李永钦食指轻抚我的脸颊,瞬间手臂上一片鸡皮疙瘩涌上来。 我不敢回答,不敢动,甚至不敢将气息吐在他脸上,整个人小心翼翼,因为我对擅自出逃的下场再清晰不过,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不去打翻面前的炸药桶。 李永钦微笑着看我,抓住我双臂。他永远都是这样,以最绅士的外表,对我做出最不优雅的行为。这个状况下我只能忍着痛不吭声。 突然间他放开了我,调了个身,在一片漆黑里,以背对我的姿势缓缓开口道: “kneel。” #李永钦# #梦女#
我推开门,扶手椅上坐的是李永钦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会…… “回来啦”
一口一个玛丽酥啊
2024-08-15 20:5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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