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的空调坏了,闷得一车人都湿透,要命的是,坐在我左侧窗边的还是个顶漂亮的女娃!
窗外灌进来的风,带进她的气息,再加上余光注目到优雅身姿,让我尴尬到下车都得弓着腰。
可这世上还有更尴尬的!我的结扎手术医生居然就是她……
1
为了不让老婆受再孕的痛苦,我打算去结扎。
坐上大巴车,我前往一个小镇。这个小镇虽然不大,但对这方面手术很有权威,
六月的南方本来就热,不巧的是半道上大巴车的空调还出了问题。
尽管全车窗户都被打开,但一车的人依旧跟蒸桑拿一样,汗流浃背。
大家的眼睛都是往车顶或者窗外瞥,倒不是窗外有什么好景色,也不是车顶有什么外星人,而是都不好意思看人。
车上男女老少都有,清一色全是湿透状态,谁对视谁尴尬啊。
正煎熬着,我突然感觉衣袖被拉了一下。
我侧目去看,发现我身边座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下了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丫头。她的五官长相很精致,只是我没有去欣赏,因为她脸上慌乱更让我关注。
见我看她,她脸扑一下先红了。
“叔叔,我……我能不能跟你换个位置?”
我是靠窗的,这边更凉快一点。
我以为她是因为这个,当即就起身。
可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我却看到有一只男人的手,从她后座那边伸过来,就按在她的腰上!
我这个人脾气暴,当即一巴掌就打在那只手上!
对方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可我经常保持锻炼,块头还在,再加上曾经服役带来的气质,一下吓住了这个小伙子。
“谢谢你叔叔。”
换了好位置后,她跟我道谢。
“不用谢,也不用害怕!我当过兵,虽然老了,但拧断普通小伙子的手,轻轻松松。”
我这话也是说给后面的人听的。
可我边上的丫头却全身颤了一下。
我疑惑仔细看她,发现她咬着嘴唇,脸红红的,视线的聚焦在车地板上。
估计是我太大声了也把她吓到了?
当即,我不说话了。
原本,我以为之前已经足够煎熬了,但接下来的时间,更是堪称人间炼狱!
丫头在窗边,风从外面灌进来,我的鼻腔里全是她的味道。
带着点微酸,但也夹杂着荷尔蒙。
而因为我也需要看向窗外,余光中又不可避免地出现她的身姿……
下车的时候,我是弓着身体的。
丫头似乎以为我不舒服,就在边上搀着我。
“叔叔,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我心里那叫一个苦,丫头啊,你离我远一点我就好了。
2
最后一番拉扯,我总算把丫头劝走,但她出于关心我,坚持和我相互留了联系方式。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玲珑背影,我心里感慨。
年轻真好啊!
可惜,我成年那会儿这样的漂亮小丫头还没出生呢。
我回味她跟我聊的那些,刚才她好像说她来是被分配到这边的医生?
别不是我要去的那家医院的医生吧?
进了镇子,我找了一家旅馆。
当晚,丫头给我发了消息。
一开始是不痛不痒的关心,可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到了说到了她的身世。
她父亲爱酗酒,酒后就对她毒打,母亲又是懦弱的那种,她的整个童年都充满了黑暗,她甚至厌恶男人。
也因此,虽然这模样比明星还好看,又有一份正经医生工作,至今未婚。
我劝她说,不是所有男人都不是东西,她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吧?等老了身边没个儿女就知道惨咯。
“不结婚,不过我会生孩子。”
我是不懂年轻人的逻辑,这不结婚咋生孩子?
她没接我的话。
要么说世界有时候真是小!
几天后,当我约好手术,走进手术室后我发现主刀医生居然就是这丫头!
她摘下口罩的那一瞬间,我都懵了。
“叔叔,这么巧的呀。”
她弯弯的眉梢压着,露着洁白的虎牙,青春而朝气,看着无比赏心悦目。
但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尴尬!
“啊……真,真巧啊。”
有地缝的话,我想钻进去……
“叔叔您放心,在这方面我有很多场手术经验。”她重新戴上口罩,跟着开始背过身去消毒用具。
“您把裤子去了,躺好哈。”
我杵在原地。
换医生手术这是我脑子里想的念头。
可这样一来,我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丫头在医院的地位。
之前我们聊过,她是刚调在这边,那么就很需要向这家医院证明她自己的能力。
这种类型的手术并不多,如果错过我这个手术,很可能对她的事业有影响。
“叔叔您放心,我很专业的。”
我正纠结的时候,她说话了,没转过身。
紧身手术服完全把她的身姿轮廓呈现了出来,我脑子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之前在车上的经历……
于是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叔叔今天……今天感觉不太舒服,我们能不能改天再做手术。”
听到我的话,她扭过了头。
露出的双眼里,有些失落。
“我很专业的,您放心……”
她再次重复,语气里带着点微微的哽咽。
似乎,她觉得是我不信任她的能力……
等我把视线重新聚焦在她那双已涌起莹光的双眼上时,我一咬牙,走到了手术台边上,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人家是医生!这就是一场手术,有什么好尴尬的。
吸气声突然响起。
扭头去看的时候,丫头口罩上展露的部分全是通红的。
她的瞳孔凝缩得很小,显然是因为看到了什么而惊讶。
也就一眼,我急忙回头,往手术上躺了下去。
我选择的是全麻手术,心里也想着,等下麻药一打啥也不知道了。
很快,她就做好了准备。
“叔叔放心,很快就会搞定。”
她的声音是颤的,但给我打麻药的手,稳健如机器。
随着麻药上头,我变得浑浑噩噩。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丫头走到了我下方位置。
她的瞳孔收缩着,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麻药效果,我感觉她眼神里除了专业性的认真,还有着别的什么东西。
手术前开手术单的医生,跟我简单说过过程。
手术医生会先检查清楚我的情况,然后再动刀。
换句话说,现在是丫头正准备给我检查。
我没有知觉,意识也在渐渐消散,但捕捉到各种细节却让我担心了起来。
丫头光洁的额头布满汗珠,肩膀在抖,白白的脖颈一下一下地吞咽口水……
完了!
这丫头看着可不像第一次做这样的手术!
我想要说些什么,但麻药劲儿上来了。
我瞪大眼睛想向她表达我希望停止手术的信号。
她察觉到了!抬眼看我。
两侧鱼尾纹微微挤在一起,她在笑。
“叔叔,您的条件真的很不错,冒昧了……”
听到声音,我的惶恐变成了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紧跟着,我看到丫头伸手拉住了自己的手术服拉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