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悦己者容

四季之爱 2024-06-19 20:54:48
女人从年轻到成熟,其心理和生理的发育并不是同步的,大部分人在心理上面可能永远也没办法成熟,而总是陷在女人和男人的关系之中不可自拔。但是有趣的是,为什么一个人的身体,如果没有受到意志力的强力压制,就会越来越不受控地提出不这么符合伦理道德的诉求。一个女人打扮自己是自己头脑指挥的,还是其实就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只不过到了大脑后被翻译成了更感性的价值观——那叫做爱的崇高理想。 从生物学角度看,脊柱就能实现很多最基本的反射机制,也就是程序运行机制。还有脊柱的顶端,似乎控制着整个身体机能的基本运行的脑干,这里已经可以说是人身体的全部了。一个没有大脑的人体可能也是可以正常生长的,只不过其行动力的主观性丢失了。从机械文明发展分叉的另一个生物科技,应该可以很快培养出人体躯干部分,包括脑干,也就是一个无操作系统的底层人肌体已经就绪了,就等着一个“主人”住进去。 棘手的问题是大脑是如何工作的?即使我们能够复制一个大脑出来,是否这里面在一开始就已经有了一个“人”呢?假设有了一个“我”的概念的“人”进入了这个人体,他是住在大脑,还是脑干还是全身呢?当他住进去的时候,其身体的原本机械性部分又如何“嵌套”入他的指挥中心呢?人们的想法估计都是和巨大机器人类似的概念,指挥者坐在机器人头部的控制中心,控制着机器人的四肢和武器等等。也就是认为人是机器的指挥者、控制者。 这种天经地义的想法投射到了各种不同的科幻、玄幻剧中,而且很容易被观众理解。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的身体就是我们的工具,我们奴役和压榨的对象,因此当身体不能正常工作,或者身体提出了自己的需求的时候,在大脑中的那个“主人”就会产生厌弃心理。一个女人开始想要打扮自己的时候,也已经证明她的主宰自我认为自己的身体不够完美,而无法达到她要能吸引男人、竞争过女人的本能诉求了。 当我们剥离身体和自己的分离感后,我们会发现奇怪的两难境地,一个是我似乎没办法离开身体,感觉空荡荡的,另一个又是我不满自己的身体,总觉得她在给我牵扯,让我不自由。这种作为指挥者的“我”和作为被指挥对象的身体,总是处于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之中。而这种关系当你放眼出来观测的时候,就会发现,其实你的“我”和其他亲人、朋友或者爱人的关系也是如此。 因此对世界的平等总是从对自己的身体平等开始的,有一天你终于发现原来身体也有自己的意识的时候,虽然不能说是想法,你也会知道自己作为主宰者是多么渺小而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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