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门女婿被丈母娘和支书算计,邻居妹妹拦住我说我长大嫁给你

情怀难忘 2024-11-15 11:01:12

口述人  阮明海

我准备把这一好消息告诉大哥时,民兵连长竟然通知我去公社院子进行目测。我知道支书聂广田神通广大,他可能早已给我把名报了。于是,我就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去了公社。

小小的公社院子竟然一下子就挤进去了一百多人。有公社的武装干事;有部队的接兵同志;还有各大队的民兵连长;更多的是报了名的应征青年。

在这众多的应征青年中,我是为数不多的高个青年。我一进公社院子就被一个高个子的接兵同志叫到了身边。他问了我的姓名,年龄以及家庭的基本情况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好表现,部队就需要你这样的优秀青年。”最后还告诉我,他姓杨,名叫杨育生,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到公社来找他。

跑步,做操,摸高,立定跳远,半天过去了,一百多名青年,最后只剩下二十多名了。公社武装干事告诉大家,凡是留下的同志一律不要出远门,就在家里等消息。

过了一个礼拜,就接到了体检的通知。那天体检时,杨育生还特意过来看过我。体检结束后,他告诉我,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现在就只剩政审一个环节了。

有支书聂广田的人脉和关系,更有杨育生的保驾护航,政审时我非常顺利的就通过了。1972年的11月24日,我接到了入伍通知书。

马寡妇当然非常高兴,聂广田也不断在我面前表功。最伤心的还是高巧云,她抱着我哭了几个晚上。要不是马寡妇把他从我的房间拉出去,她很有可能与我把生米做成熟饭。

孙英莲得知我要去当兵,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这个可怜的孩子是我入赘到高巧云家后结交的最忠实的一个好朋友。我们虽然年龄不同,但命运却有点相似。她被继母虐待,而我又寄人篱下。我不知道我走后,她会受到怎样的虐待。看着她那伤心的样子,我带着她去了一次大哥家。我让孙英莲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就去找我大哥。

1972年的12月3号,我们公社的7名新兵在公社集合后,当天下午就被送到了县城。在县城停留了两天,12月5号我们坐上闷罐火车,来到了山东。

为期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开始后,我积极努力,刻苦勤奋,各个科目都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绩,特别是军姿和射击最为突出。射击成绩曾经在200多名新兵中拿过第二名的好成绩。新兵训练结束后我被分在了407团的通信连,而正好杨育生就是我们通信连的连长。

栽杆,架线,排除故障,这一切都与电线杆有关,最多的时候,我一天要爬20多次电线杆。当然对于我这个山里孩子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什么。由于我吃苦耐劳,成绩突出,当兵一年后我就被评为了五好战士,当兵的第二年,我就入了党。

我的事业有了进步,然而婚姻却出现了裂痕。高巧云来信说她迫于母亲的压力已经与聂广田的儿子订了婚,她让我快点回去想办法带她离开。

部队是有纪律的,探亲也有规定。当兵未满三年是不能探亲的。

退婚是我早就料到的,聂广田支走我的目的就是拆散我的婚姻,把高巧云变成他的儿媳。

我除了去信鼓励高巧云坚持与母亲斗争外别无他法。

1974年7月全师进行军事技能大比武,我作为我们团的射击能手,也有幸参加了这次比武盛会。并取得了好成绩。

军事技能比武结束后,我与杨连长有幸参加了师里举行的表彰大会。会议结束后,我和杨连长准备回连里。这时团长的车子刚好从师部出来。由于比较熟悉,团长就邀我们坐他的车子回团部。我觉得和团长坐在一块有点拘束就婉言谢绝了。

看见团长的车子飞驰而去,我和杨连长便一路走一路聊天。这时突然就刮起了大风,接着从天边飘过来一片黑云。这片黑云飘在我们的头顶上就突然不动了。慢慢地黑云就越聚越多,越压越低,刹那间就是把我们头顶的天空遮了个严严实实。

一道闪电过后,就传来了一声炸雷,那不带一点余音的炸雷震得人的耳朵嗡嗡直响。杨连长拉着我的胳膊说:“快,咱找一个地方先躲一会,我估计马上就是大暴雨。”我瞅了一下四周见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一所小学,于是,我们便向小学跑去。

我们刚进了小学的院子,豆大的雨点就从天空砸了下来。我和扬连长刚上了台阶,一位二十多岁的女老师就从屋子走出来。看到我们后,她立即笑着:“解放军同志,快进屋坐!”就在我和杨连长转身进屋的时候,团长和另外两个战士也冒着雨跑进了学校的院子。

原来团长的车子开出一会,就刮起了大风,路边一棵老碗粗的大树经不住大风的蹂躏被拦腰折断当住了车子的去路。他们刚想下车挪开大树,天空就下起了大雨,因此团长就带着另外两个战士来学校避雨了。

雨一直下了两个多钟头才停,不一会儿太阳竟然出来了。我与杨连长跟在团长的屁股后面来到了公路上。

折断的是一棵杨树,树身的一半折断,一半还连在树身上。我们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连着的那一半拉断。挪开杨树看着团长他们上了车,我和杨连长又慢慢的向营区走去。

己经能望见河对岸的营区了,我和杨连长这才发现团长的车子就停在了河边。

我们紧走几步,竟然发现河水己经涨得很大了。而河里的一台手扶拖拉机正在河水中艰难的前行。

浑黄的河水己经快要将手扶拖拉机淹没。开拖拉机的人不停的摇动着拖拉机手柄,柴油机的烟囱里不时地冒出一阵阵黑烟,然而拖拉机却始终在原地摇罢。急得站在岸边的团长不停的给开拖拉机的人打手势,让他退回去。

随着河水越涨越大,柴油机终于熄了火。而开拖拉机的司机不得不下了水拉着车箱里坐着的两个女人趟到了水里。

三人手拉着手还在犹豫,不知是趟过来还是退回去。就在这时手扶拖拉机竟然被大水冲得翻了个身,四轮朝天。三人也同时载倒在水中。

河岸上的人一路向下游追去。还好,三人被大水冲到了半里路外的河心一个沙滩上。

水越涨越大,沙滩越来越小,三人随时都有再次被大水冲走的危险。

河两岸站了不少人,但面对如此大的洪水,谁也不敢下水。

突然,刚才学校里那个女教师像疯了一样跑过来跪在了团长面前:“解放军同志,请你救救他你,那是我爸我妈和我妹妹,你一是要想办法把他你救出来!”

团长扶起女教师说:“你先起来,我们正在想办法!”

姑娘站起来后,团长对我们几个说:“敢快想办法,他们命悬一线,时间不能再等了!”

面对汹涌澎湃的洪水,大家面面相觑,一点办法也没有,团长急得不停地走来走去。

我看见河边的电杆突然有了主意,从电钱上爬过去子,用绳子把他们拉过来。

当我把办法告诉团长时,团长问:“你有把握?”见我点了点头后团长就说:“那就这么办!”

早有群众拿来了绳子,我把绳子绑在腰间,然后就爬上了电线杆。

爬电杆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但从电话线上爬过去那可不那么简单。光溜溜的电话线既不好抓,也不好蹬,还勒人手。

抓住电线对下一看,滚滚浑黄的河水翻着巨大的浪花,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呼啸而下,让人胆颤心惊。我一寸一寸向河中心的沙滩爬去,到了沙滩上空我闭着眼睛松开了手。

我已经站在沙滩好长时间了,心还在扑通扑通直跳。站在沙滩上的三个人,见我从电线上滑过来救援他们,他们感动地热润盈眶。

我先用绳子的中间绑在小姑娘的腰间,然后摇了摇绳子,对面的人便使劲的拉绳子,虽然小姑娘几次沉入水底,但由于两边都有绳子,小姑娘也没有被冲多远就被拉到了对岸。

我又拉着绳子的这一头,把绳子扯得足够长后再绑在了大娘的腰间。

如此反复,我们几个人全都安全到了达对岸时天也就快黑了。

那天晚上,我们几个人被安排在学校。女教师杀了两只老母亲炖了鸡汤让我们喝。乡亲们围在我的身边问这问那,一直到12点钟才离去。

水涨得快,也退得快。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人们就能自由轻松地趟过来趟过去。

我们和众乡亲一块把水里的手扶拖拉机拖上岸后才过了河回到了营区。

从大水中成功救出三名群众,当地政府送来送来了感谢信。地方报纸和军区报纸对我们救援群众的事也进行了详细报道。

我也因此被记了一次三等功。

1976年我服役已满三年,但那年的退伍名单中却没有我。四月份我请假探亲得到了组织的批准。

见到了高巧云,她哭着对我说,她没有顶住母亲和聂广田的压力,已经和聂广田的儿子结了婚。

虽然我心里有点不忍,但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

虽然我与马寡妇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但我的户口还在这里,也就是说如果我退了伍,还得再回到这里。

孙英莲个子长高了,也变得更漂亮了。她见到我后显得非常高兴。她说,高巧云有眼无珠,活该她后悔。她让我再等她几年,等她长大了就嫁给我。

回到部队后两个月就接到了让我去师教导队学习的通知。

三个月学习结束后我被任命为通信连一排排长。

接手排长职务后,我更加努力勤奋,时时事事都严格要求自己,排里的工作也干得有声有色。没想到孙英莲没打招呼就来了部队,并且还到外宣扬我是她男朋友。

战友的听到我们过去的故事后都唏嘘不已,说我们就是一根藤上的一对苦瓜,天生的一对。也就是在那个侯,我的心里有了孙英莲影子。

1980年我升任通信连连长,那一年的国庆节我与孙英莲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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