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周列国故事263 晋文公杀大臣立威，楚成王退阳谷给齐国

文公又问赵衰曰：“魏犨和颠颉是同犯，不能劝谏阻止，应该定什么罪名？”

赵衰曰：“应当革职，让他立功来赎罪。”文公于是革职了魏犨的戎右职位，让舟之侨代替。将士们都相互曰：“颠颉和魏犨，都有十九年的流亡功劳，一次违抗了君命，就被诛杀和革职了，更何况其他人呢？国法没有私情，革职都要谨慎小心点！”

从此以后，三军军纪井然，大家都知道了畏惧。

史官有诗云：

乱国全凭用法严，私劳公议两难兼。

只因违命功难赎，岂为盘飨一夕淹？

再说楚成王攻伐宋国，攻克了宋国的缗邑（今山东金乡县东），兵锋直逼睢阳。把睢阳包围水泄不通，四周筑起了围栏，等待睢阳粮草用尽而投降。

忽然一天卫国使臣孙炎赶来告急，楚王召来询何事。孙炎把晋国攻克了五鹿，卫国国君出逃，暂时居住在襄牛的事情，细细说给楚王。曰：“如果救兵再延误，恐怕都城楚丘就守不住了。”

楚王曰：“吾舅有难，不得不救。”于是分兵申、息二个城邑的兵马，留下了元帅成德臣和斗越椒（楚国大臣，斗伯比孙子，令尹子文的从弟，斗氏名椒，字子越）、斗勃、苑春一般将领，和其他诸侯一起继续围困宋国。

为吕臣、斗宜申等，率领中军两广（楚国军制名，中军有左右二列，每列有戎车十五乘和相应的步卒，称为一广），前去卫国救援。四路诸侯，也担心本国有变，纷纷告辞回国，就留下各自将领统兵。陈国将领辕选，蔡国将领公子印，郑国将领石癸，许国将领百畴，都听从成德臣调遣。

在楚王去救卫国走到一半，就听闻晋国大军已经移到曹国去了，正在商议如果救曹国。还没过多久，就来报曰：“晋军攻克了曹国，抓了曹国君。”

楚王大惊曰：“晋国用兵，为什么如此神速呢？”

于是在申城（申国，后并入楚国，就为一城邑，今河南南阳）驻军。派人去了阳谷，把公子雍和易牙带了回来。让申公叔侯去和齐国讲和，把阳谷还给齐国，撤兵回来。

申国地图

又派人去宋国，把成德臣的大军调了回来，并且警告曰：“晋侯在外十九年，年纪过了六十多。现在得到了晋国，尝遍了世间险恶，通情达理，通晓民间疾苦，想要再天假之年，来昌盛晋国大业。不是楚国可以匹敌的，不如退让。”

使臣的命令到了阳谷，申公叔侯和齐国讲和修好，带领驻军回楚国。

只有成德臣自己仪仗才高，听了楚王命令愤愤不平，对各位诸侯曰：“宋国都城旦夕就要被攻破了，为什么要离开呢？”

斗越椒也是这样认为。成德臣让使臣回复楚王曰：“希望等攻破了宋国，凯旋而归。如果遇到晋国大军，就和晋国一战。如果不能取胜，甘愿受到军法处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