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就业率大大低于其他国家明显低于其他国家表4.2。关键青年(15-29岁)就业指标(%)
注:就业率是指就业人员与总劳动年龄人口的比率,以及失业人员与总劳动力的失业率比率。在韩国,现役军人(包括辅警)被排除在劳动年龄人口之外。因此,有多少工作年龄的人在军队服役是没有算数的1995年为前一周,2000年及以后为前四周找工作的人为基础。资料来源:作者根据韩国统计局的原始数据进行的计算,“经济活跃人口调查”(1995年)韩国青年的职业准备期越来越长。虽然大学毕业后找到第一份工作的平均时间没有显著增加毕业时间的增加是由于学生越来越频繁地请假做准备(2007年为46个月→2022年为52个月,+6个月)。正因为如此,包括婚姻在内的生命周期里程碑也出现了延迟。职业准备期延长,晚婚率上升到4.3。韩国大学毕业生青年(15-29岁)指标和初婚平均年龄
资料来源:韩国统计局,“经济活跃人口调查——对青年的补充研究”(截至每年5月)和“人口趋势调查”
25. 在非正规就业稳步增加的情况下,工作质量有所下降(表4.4)。2003年至2022年间,非正规雇员在年轻工薪阶层(15-29岁)中所占的比例急剧增加了9.6%,从31.8%增至41.4%。数据允许进行跨国比较的临时工比例达到27.3%(截至2022年),在经合组织中排名第二(荷兰为最高为27.7%),表明就业保障水平很低(就业和劳工部长,2023年)。在过去20年中,非正规就业稳步增加,临时工的比例高于大多数其他国家。
表4.4。按年龄组分列的非正规就业和临时就业的比例(%)
注:1)各年龄段非经常性就业工资劳动者人数÷同年龄段工资劳动者总数×100。非正规员工包括①临时工(固定或无限期合同工等),②小时工(每周工作时间少于36小时)③非典型工(派遣工、承包商、特殊工种工等)。
2) 经合组织对“临时就业”的定义完全基于有限的就业期限,从这个意义上讲,它比韩国的“非正规就业”概念更窄。各国对临时就业的确切定义略有不同。资料来源:韩国统计局,“经济活跃人口调查——按就业类型进行的补充研究”(截至8月),经合组织劳动力统计。
•正式雇员和非正式雇员之间的工资差距不断扩大。这种现象与劳动力市场的二元结构密切相关。劳动力市场的二元化是指将劳动力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门提供高质量的工作(大公司的就业,长期的定期就业),第二部门提供不稳定或报酬低的工作(中小企业就业、非正规就业)。双重劳动力市场的特点是工资差距不断扩大,各部门之间的劳动力流动水平较低。正式雇员与非正式雇员的月平均工资比率从2004年的1.5上升到2023年的1.9。大公司员工的制造业工资与中小企业的比率员工人数也从2000年的1.5人小幅上升到2022年的1.9人。
劳动力市场二元化程度提高
表4.5。正式员工和非正式员工之间以及大公司和中小企业员工之间的工资差距(基于工资工人)
注:定期和非定期就业的比较数据截至每年8月。拥有300名或以上员工的公司被归类为大公司。资料来源:韩国统计局,“经济活跃人口调查——按就业类型进行的补充研究”(截至8月),就业和劳动部,“按就业类型的劳动调查”,作者自己的计算。
•此外,与过去相比,劳动力市场从第二部门到第一部门的流动性变得更加有限,因为从非正规就业过渡到正规就业以及从中小企业过渡到大公司的可能性比以前更低。换言之,对于一个从非正规工作开始发展到正规工作的人来说,这越来越具有挑战性。双重劳动力市场结构日益僵化表4.6。工资工人的工作到工作转换危险率(%,所有年龄组的工人)
注:与上一年的就业状况相比发生变化的概率(1年过渡危险率)。例)在前一年的调查中,在表示自己是非正式雇员后表示自己是正式雇员的受访者比例从2006年的11.7%下降到2021年的3.7%。来源:作者根据韩国劳工研究所的原始数据进行的计算,“小组调查
26.【就业竞争】随着对高质量工作的竞争加剧,越来越多的韩国年轻人正在经历求职压力。根据一项招聘调查,直到2010年代末,申请者与员工的比例一直在增加,其中大公司的职位增长尤为明显(2008年为26.3:1,2017年为35.7:1)。2017年及以后,没有确切的数据由于普遍存在按需招聘的做法。然而,如果考虑到越来越多的新职位空缺是针对有经验的职位,那么对于应届毕业生和其他入门级求职者来说,找到工作可能会变得更加困难。在最近的一项大学生调查中(N=2022年9月)“由于越来越注重有经验的员工,工作机会减少”(28.2%)是他们职业准备中的最大挑战。应届毕业生求职者与职位空缺的比例不断上升,尤其是在大公司的工作中。以有经验的员工为重点的招聘会使求职变得更加困难
注:1)基于全国约300家公司(2008年345家,2013年325家,2015年377家,2017年312家)。这项调查是一项临时调查,2017年后由于招聘实践的变化而停止。2)基于对188家公司的调查,共有300-999名员工。来源:韩国企业联合会,“招聘实践调查”,“2022年招聘趋势”年轻人的求职压力增加[表4.7]求职压力体验(基于对15-29岁求职者和失业者的调查)
资料来源:韩国就业信息服务,“2007年青年小组——第14次(2020年)调查的统计分析”
27 .[收入状况]与其他年龄组相比,24-40岁人群(截至2019年,千禧一代和Z世代)的劳动收入增长较慢,而他们的债务急剧增加。24-40岁人群的劳动收入增长缓慢,债务积累加速
注:1)基于实际收入和已婚工薪劳动者(长期就业、日工)。虽然千禧一代和Z世代通常指1980年至2000年代中期出生的人,但在劳动力收入和债务数据的检查中,只考虑了1980年至1996年出生的经济活跃年龄段的人(2019年24-40岁)。X世代被定义为个体b 2) 2017年11月的销售指数为100,2021年6月的租赁租金指数为100。来源:韩国统计局(实际交易和租赁价格指数)和作者根据韩国劳工协会的原始数据进行的计算,“韩国劳动力面板调查”。年轻一代对财务状况的看法:对生活成本的担忧和对未来的悲观
28. [跨国调查]在生活成本和未来财务前景方面,韩国千禧一代和Z世代的经济不安全感高于其他国家的同龄人(基于2022年对46个国家进行的调查)。韩国千禧一代和Z世代担心生活成本及其未来前景。 图4.6。千禧一代和Z1一代最担心的2个问题)图4.7。财务信心调查结果
注:1)基于2021年11月至2022年1月对46个国家的23220名千禧一代和Z世代(出生于1983-2003年)进行的调查结果(8412名M世代,14808名Z世代)。受访者包括501名韩国男性和女性(201名M世代和300名Z世代)。2)选择“同意”或“强烈同意”调查声明的受访者比例。来源:德勤,“2022 Z世代和千禧一代调查”(2022年5月)
29.[感知的不平等和对后代的期望]韩国年轻人认为,他们的社会存在严重的不平等,包括世袭财富转移,下一代的社会经济地位与他们自己相比不太可能提高(基于对全国2000名韩国年轻人的调查)。根据伊斯特林(1966-1976)的相对收入理论。在生育率方面,日益扩大的不平等可能导致低生育率。伊斯特林建议,如果收入低于理想,个人会推迟或避免结婚生子。调查的详细结果如下:•韩国央行委托全国2000名20-39岁的韩国年轻人进行了一项调查。调查是Macromill Embrain于2022年9月30日至10月5日在网上进行的调查。•84.9%的受访者认为韩国社会的不平等现象在过去10年中有所恶化,87.4%的受访者预计不平等现象将在未来10年进一步恶化。•67.8%的受访者认为社会向上流动的可能性有限
•61.6%的人回答说,与他们自己相比,他们孩子那一代的社会经济地位不太可能提高。根据Becker和Barro(1988)的生育率模型,这种悲观的结果会导致生育率下降。•统计数据证实了这一观点,这些数据表明,整个社会和年轻一代都存在很大程度的不平等(见方框1)。【未完待续】请继续关注下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