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拥有一头小小的毛茸茸软绵绵的小毛驴

泽睿谈文学 2024-03-06 00:21:14
[星R]当你们的青春展露头角时,春天便会带上冬天的面具,如同乞丐般,吓你们一跳。 [星R]1 借用西班牙诗人阿索林的话语:西班牙是“孤寂旷野上的黄昏,抑或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映在粉刷过的房间;抑或钟声遥遥萦回在一座古老的城市;抑或一位沉思的路人,行走在那些‘古道’中的一条……”西班牙究竟是什么样神奇的土地,这里有塞万提斯和那个理想主义的滑稽老骑士、有戴望舒西班牙之旅中因为无所不在的抒情谣曲从而无法自拔爱上的诗人洛尔迦,还有数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西班牙作家与诗人,在灿若星河的作家中,诗人希梅内斯,二十世纪西班牙新抒情诗的创始人,“他的西班牙语抒情诗为高尚的情操和艺术的纯真树立了典范”。(诺贝尔奖颁奖词) 读一本好书,就是一次心动的旅程。是什么样的书,每一页的文字你都想摘抄在自己心爱笔记上呢?是希梅内斯的自传性散文诗集《小毛驴与我》,曾经译名为《小银和我》。这是一本适合在温柔的良夜捧在手心阅读的书,如书封皮所写: 在这一本小小的书中,快乐和痛苦孪生并存,就像小毛驴的一对耳朵。 在“小序”中,作者认为《小毛驴与我》并不是一本童书,而是写给将此书读给孩子听的大人。诗人与小银一路流浪,漫步在西班牙南部的乡村。遇见盗贼、看见沿途上孩子们在嬉戏,在日食与晚霞中短暂静默、趟过平静的河流、也遭遇过暴风雨带来的人间悲剧,一路行走一路告别,在悲喜宁静与梦境美好中穿越一切,感受生命的孤独与死亡带来的悲苦。诗人把眼前的天光云影共徘徊的画卷转为最朴素动情的诗句。 [星R]2 希梅内斯的每一篇章互不连贯,但正是画卷般的书写能把所有画面都拼接起来,这样的散文诗,会把所有的景色描写都近乎白描的风格,但因着有作者正视的目光让文短情长。 最让人动容的就是书中那些小孩子,唱着动听歌谣的女孩子,美丽如同一个小公主;坐在门口的傻孩子不能言说,升入天国惹人怜悯;喜欢扮鬼吓人的小安娜在一场暴风雨中被闪电击中,焦黑小手上“还提着那盏没有熄灭的小灯”。希梅内斯的笔触隐忍克制,在没有自己情感直接流露的地方涌动着难以抹掉的悲哀,内心的悲愤。在故乡的小路上,他爱着这些孩子,尽管他知道未来的苦难就在前方。 死亡、孤独、衰老、不幸,整个乡村都装进作者和小银的眼睛里,希梅内斯把问题都如实铺陈出来,用文字慢慢咀嚼这人世间的悲伤无奈与已经逝去的美丽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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