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厚写尽世间悲惨,书薄装不下雨果情深

泽睿谈文学 2024-03-06 00:17:27
[星R]深秋翻开后浪红白蓝装帧五卷本《悲惨世界》,用颤抖的手指划开历史的迷雾,在昂扬的马赛曲中来到那多事之秋的法国,走进底层人们的悲苦命运中,那些匍匐在高楼之下,潜藏在地下通道的人们,命若蝼蚁。 [星R]一、《悲惨世界》与雨果 雨果从酝酿故事到成书自十九世纪三十年代到一八六二年,历经三十多年。最初的构想来自两件社会真实事件,一个为一八零一年偷面包被判五年苦役的皮埃尔·莫兰的故事,一个为一八四二年雨果帮助一个被捕的妓女求情终使她被释放的记录。这些现实生活实例都为《悲惨世界》提供了故事素材与人物原型。 看雨果的小说,你要接受他的“旁逸斜出”。一方面雨果因着法国王权制共和制左右更迭,文学创作停滞进而从政,并最终因为反对路易·波拿巴被迫流亡海外二十多年。《悲惨世界》就是在流亡时间出版的。一方面从三十而立到六十多岁,雨果因着社会变迁与个人经历让他的创作更加深邃。《悲惨世界》的创作初衷体现在作者序中: 只要本世纪的三个问题——男人因贫穷而沉沦,女人因饥饿而堕落,儿童因黑暗而愚蒙——得不到解决……只要地球上还存在着愚昧和贫困,像本书这一类作品就不会是无益的。 [星R]二、男人、女人和孩童 书中的主人公是让·瓦让,这个因为贫穷饥饿偷取一块面包,在狱中待了十九年经历人间苦难的男子迎来了点燃他光明的烈焰,主教米里埃先生圣洁崇高的光拯救了让·瓦让的灵魂,从此他也变成可以照亮别人的火炬。 这个人物身上雨果投入了大量浪漫主义元素,比如成为市长。“荒草掩埋,雨水刷尽”的苍凉,这是西方悲剧式英雄的延续和超越,带有着雨果对理想世界的追求。 [星R]三、关于译者 译者序中潘丽珍老师也自述用了半年多时间读完了法语原著,翻译更是耗费多年精力。把冉阿让翻译成“让·瓦让”,挑战旧有的翻译习惯,尊重法语人名汉译也一度让我觉得译者很大胆,但潘丽珍老师的解释让我恍然大悟,“让·瓦让”的名字更符合雨果起名的初衷,意为“人”“人民”。好的译者字字斟酌,熨帖的注释让人领略到翻译家低调的人文关怀。 《带一本书去巴黎》书中写道: 在真的成年成熟之后,我们必须再一次,甚至不止一次地重读。不仅《九三年》如此,许多过去的书都是如此。于是,从巴黎回来之后,我去找出《双城记》,找出《悲惨世界》,找出《巴黎圣母院》。这个时候,我们不再有第一次阅读时的震惊,但是,我发誓,我们会有新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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