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R]审视我的内心吧/亲爱的朋友,你应战栗/因为那才是你本来的面目 ——西格...

泽睿谈文学 2024-03-03 00:20:02
[微笑R]审视我的内心吧/亲爱的朋友,你应战栗/因为那才是你本来的面目 ——西格夫里·萨松 [微笑R]英国当代诗人西格夫里·萨松曾写过一行不朽的警句:“In me the tiger sniffe the rose.”诗人余光中将之译成中文,便是:“我心里有猛虎在细嗅蔷薇。”初读南非诺奖得主作家库切的短篇小说集《道德故事集》,仿佛看见这只南非的猛虎在品味着人生蔷薇之香,看最微笑的花朵也能激起涟漪,踏下审视内心的脚印。 [微笑R]《道德故事集》里七个小故事,最后三个可以将内容串联起来,故事没有集体的地理环境,里面的主人公大多为女性,库切并没有具体的名字,一般都称为“她”。这个“她”处在生活的各种困境中,试图从中突围。这也是库切作品中一贯的主题:如何在逆境中获得拯救。作品的主人公往往遭受了沉重的打击,被剥夺了外在的尊严,但他们总是能从失败中获得力量。 [微笑R]《狗》中的她每次经过“家有恶犬”一家时候,看门狗总会猛扑到大门上狂吠不止。这种莫名的“仇恨”是一种支配她的满足,一种被人畏惧的满足。就算她去找狗的主人打算缓和关系,却遭到拒绝。狗的狂吠是看穿你内心的恐惧意图对你精神上的支配。从害怕、商量到发出人类的诅咒,文中的“她”能够勇敢骑上自行车继续前行。 [微笑R]库切如米兰昆德拉一般,从人类存在的现实境况出发来看待和思考问题。文字大多让主人公从文学和哲学上引申开来而无道德上的审判。 [微笑R]比如第二篇《故事》,每周一次或者每周两次的婚外情让这个婚姻幸福的女子感受到的不仅是肉体上的欢愉,还有着能够让自己死水一般生活绚烂的涟漪。在女子看来,外遇对象叫什么无所谓,文中用X来代替,无爱也无恨。这位违背了婚姻道德的女子在出轨的那几个小时是作为她自己而存在。与其他外遇体裁的文学作品主人公不同,她没有负罪感。虽以外遇为名,但她有着残忍的天真,她早就从性的层面脱离开来,而是通过这样的勇敢出格行为来产生对生活的热情,她爱的是处在亲密关系中的自己。 [微笑R]这些女主人公们大多是遇见恶犬的女子、出轨的已婚女、独居的老年女性,尤其是最后三章里母子之间关于动物的交流,如果代入库切个人经历,他在自己的自传体小说中也写到这种母子之爱,爱之深,则心的距离渐远。儿子想靠近母亲,却不想接受母亲的思想洗礼。母亲也渴望自己内心的自由,相互之间的拉扯,库切找到了人性内心的薄弱处,展开来去发现其追寻的闪光点和对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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