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这个人,亦正亦邪。
“正”在于跟他的父母比较,他的价值观还算在水平线上。
“邪”在于他的性格太过于偏执,看待事情不撞南墙不回头。
其核心,还是为人太自私,以自我为中心。
从知道贡药紫犀丸是赝品后,何惟芳对刘家就开始了反攻。
当初就是为了救母心切,才答应了刘家这场闹心的婚礼。
而玉露的意外死亡,让何惟芳对刘家的恨更是到了顶峰。
于是她私下与县主谋划上演“捉奸计”,只为和离,可惜两个变数,她算漏了。
一是丈夫刘畅,二是公公刘父
此时的刘畅已不再是县主口中的“子舒”
县主对刘畅可谓情深一片,当初因为两家的门第落差太大。
两小无猜的姻缘被棒打鸳鸯,县主被迫成为政治婚姻里的牺牲品。
但是三年,她从未忘记刘子舒。
所以丈夫刚离世,县主就给刘畅写了爱意绵绵,暗示满满的相思信。
她此次来刘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成为刘畅的妻子。
但是三年的政治婚姻,早已让县主不再是当年单纯,简单的“幼贞”。
她心系别的男人,还要在比自己父亲权高一级的婆家活下去,她不学点手段,确实无法自保。
但是在刘畅眼里,这种自保式的成长,是无法接受的。
他爱的是回忆里白幼甜的“幼贞”,而不是现在心思缜密,手段果断无情的县主。
虽然县主对他的感情,三年里有增无减,但是他对这个“白月光”的感情,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永远的停留在了三年前。
刘畅并不是真正的讨厌何惟芳这个媳妇。
他讨厌的是被父母包办的婚姻,没有办法反抗这种安排,他只能用一种幼稚的方式来维护自己仅剩下的一点点自尊。
所以他把这一切怨气都放在了何惟芳身上,不同住一间房,没有夫妻之实,房间里还明目张胆的挂着初恋的画像。
这些场面他只是想给父母看,给世人看,他刘畅不是逆来顺受的个性,他是有感情的人。
但是这一切在吉安县主的眼里,是刘畅对她念念不忘的痴情。
确实会让人误会,特别是情深的女人。
因此,何惟芳找到县主,想要合谋各取所需的时候。
县主才会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及的前提下,答应出演这一场“捉奸记”。
可惜,终究错付了。
刘畅对别人安排他的事情,是极度的痛恨。
何惟芳单方面提出和离要求时,就触碰了刘畅的逆鳞。
刘畅心里明白,想要替落败的刘家重振家门,钱与权缺一不可。
但是他从心眼里,又痛恨这两个东西。
可钱能得罪,权却不行,跟吉安县主相比,他还是愿意选择逆来顺受的何惟芳。
他是一个很矛盾的存在,一个人的价值观本身就存在剧烈冲突时,这个人就会变的偏执。
所以他讨厌何惟芳的商贾出身,也讨厌自己为了钱娶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这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他老用官家的身份来打压何惟芳,不过是填补自己内心的自卑。
现在这个女人,居然先发制人的提出,要离开他,刘畅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这不等于,这场婚姻从开始扇了他的左脸,结束的时候扇了他的右脸。
所以对于何惟芳一时的反抗,他认为只是小白兔急了,顺一顺毛自然就会重回乖巧。
但是这次他明显错了。
心狠手辣的刘父
何惟芳自知一介女子,要与刘家抗衡,胜率极低。
所以她不惜以自残的方式与刘畅对簿公堂,暗中请花鸟使蒋长杨协助。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刘家心狠手辣没有底线。
对于迎娶吉安县主,刘父心里是一万个愿意,毕竟这场事情已经闹的满城皆知。
宁王再怎么瞧不上刘家,也会碍于面子,将女儿下嫁以此来堵悠悠之口。
皇亲国戚,名誉,面子可是大于天的。
但是一穷二白的与宁王家联姻,也是万万不可的。
所以他觊觎何惟芳的嫁妆,原本计划是让刘畅直接休妻,将其赶回娘家。
可对簿公堂一事让这计划泡汤,再加上刘畅执拗的性格,唯有杀人灭口才能“得偿所愿”。
就连刘母都为儿媳求情,认为何惟芳不至于死。
但是她不死,这嫁妆就要如数奉还,刘畅也会拒绝休妻。
刘家此举就是夺人钱财,杀人灭口。
何惟芳娘家回不去,走投无路,只能前往长安,寻找蒋长扬。
刘畅也将开启,他疯批的追妻之路。
后面的剧情,确实让人期待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