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甜蜜夫妻,直到被人发现我是替身,当天晚上老公的弟弟敲响我的房门...

抹茶吐司 2024-07-07 23:30:24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金融大佬秦戈强娶来的新娘。

他砸了数千万,给了我一场人人艳羡的婚礼。

看起来,秦戈非我不可。

直到某天,秦戈幽会情人的事被媒体曝光,大家才发觉,他的真爱另有其人。

当夜,秦戈的弟弟就爬了我的床。

我抬腿踹了他一脚:“本人已婚。”

他慢条斯理地握住了我的脚踝,往前一拽:“巧了。我就喜欢当小三。”

1.

秦戈上热搜了。

今天是他夜不归宿的第十二天。

这十二天里,秦戈没有给我发过一条消息报备他的行程。

我也没有打电话问他去哪,只是心平气和地等着他主动跟我解释他不发消息的原因。

结果,在睡前,我刷到了他的热搜。

秦戈身为身价过亿的公子哥,平日里活跃在众人的视线里,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上热搜,但此刻的热搜跟往常有些不同。

“秦戈 幽会情人”。

短短六个字,就这样占据了热搜的第一。

我垂下眼帘,看了眼这条热搜旁边的“爆”字,点了进去。

热搜的内容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秦戈半搂着一个女人的肩膀,跟她进了酒店。

那女人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虽说看不清正脸,但也能看出来,她很年轻。

至少,会比我年轻很多。

我草草地扫了几眼后,就关掉了这条热搜。

秦家的公关不是吃白饭的,没过几分钟,这条热搜就被撤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给自己敷了一张面膜。

实不相瞒,这虽然是秦戈第一次被爆出幽会情人,但这不是他第一次出轨。

我们的五年婚姻,还挺搞笑。

2.

事已至此,再不给秦戈打电话,倒显得我像是缩头乌龟。

我毫不犹豫地拨出了他的号码,电话那边却是未接听。

我没耐心打第二通电话,直接把手机丢到了一旁。

这件事对秦戈来说是不小的丑闻,毕竟他的爱妻人设屹立不倒,如今东窗事发,多少会对秦家的声誉有影响。

既然秦戈不接电话,我就等着他自己来找我。

我闭了闭眼,决定休息会儿。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了暴雨。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就着雨声,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我却听到了窗户被推开的声音。

我只当自己幻听,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起来。

下一秒,我却意识到了不对劲。

在我猛然睁开眼睛时,秦谨已经爬到了我的床上。

他一错不错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待我的反应。

我顿时清醒了大半,向后一缩:“秦谨?你大半夜又抽什么疯?”

秦谨爬窗进来时没有关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没抽疯。我只是想你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有些头疼。

秦谨是秦戈他弟。

可能因为年纪小的缘故,秦谨像是一枚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从见到我的第一面起,他就没有掩饰过对我的占有欲,哪怕他清楚我是他哥的人,也照样一直在追我。

秦戈只当秦谨是小孩子过家家,并没有把他对我的感情放在心上。

我暗想,这就是秦戈不把秦谨当回事的后果。

看吧,这小孩今天就爬了我的床。

我也不客气,抬腿踹向了他:“本人已婚,你给我注意着点。”

谁知,我的脚踝却落入了秦谨的手中。

他慢条斯理地握着我的脚踝:“巧了。我就喜欢当小三。”

我抬起了头,在黑暗中看着他。

他也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像是在等我的反应。

我知道,秦谨肯定是看到了那条热搜,才会幸灾乐祸成这样,甚至直接来了我床上。

我很清楚想要什么。

但我没有给出他想要的反应,只是偏了偏头,骂了他一声神经病。

秦谨沉默了下来,依旧抓着我的脚踝,把我往他怀里拖,同时还不忘点评一下我骂人的技术:“这次骂得我不够爽。你可以尽情多骂两句。”

我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秦谨叹了口气,把我圈进了怀里。

“要是难过,你就多骂两句吧。”

我抿了抿唇。

其实,我没想到,我已经表现得这么正常,秦戈还是能看出来,我是有点难过的。

倒不是难过秦戈出轨,只是惋惜自己当初眼瞎。

秦谨的手指松松垮垮地搭在我的腰上,像在掂量着我对他的态度。

我张了张口,还未说话,就眼尖地发现,我的手机屏幕亮了。

是秦戈给我发了消息。

我挣了下,拿过手机来看消息。

秦谨也凑了过来,懒洋洋地把脑袋搭在我的肩上,跟我一起看。

消息是秦戈发的。

只有短短几个字。

“三分钟后,我到家。”

就在这时,我已经听到了别墅底下停车的声音。

顿时,我一个头两个大。

秦谨还趴在我肩头,一点也不害怕一般歪了歪头,低声笑了。

就在我焦头烂额时,他却悠悠开口。

“这样挺好。我总算可以名正言顺地当一回小三了。”

3.

当然,我没真让秦谨如愿。

我火速跳下床,拉开了灯,在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条单薄的睡裙后,我又把秦谨赶出了卧室,换了条长裙。

这一切都控制在三分钟内。

等秦戈打开门时,我跟秦谨已经规规矩矩地坐在了一楼的会客厅。

当然,只是我一个人规规矩矩。

秦谨向来没个正形,这时候,他的目光还落在我身上,一点也不避讳秦戈。

当然,秦戈只是扫了一眼他弟,就径直走向了我。

这实在是不能怪秦戈没戒心,毕竟,他弟比我小整整七岁,在秦戈眼里,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孩,顶多是黏着嫂子了点儿。

秦谨依旧穿着做工考究的西服,不像是刚从酒店回来,倒像是参加了某个商业晚会。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戈,在等着他跟我解释。

我有点好奇,这一次,秦戈又会怎么给自己开脱呢?

早在两年前,秦戈出轨的事情就险些被登上了报纸头条。

来见我时,他也没有否认自己出轨的事情,只是跟我说:“宁宁,这是投资伙伴塞来的人,我拒绝不了。”

说完这句话后,秦戈还补充了句,说那个女孩很像大学时的我。

我看过那女孩的照片,眉眼的确跟我有点像。

那次之后,秦戈的身边就开始有了其他的女人。

秦戈每次的说辞都是同一套,说这是投资商塞来的,他拒绝了。

我当然是不信了。

以秦戈的身份,如果他不是自愿的,哪里会真的拒绝不了。

还不是他自己想出轨,那些说辞不过是秦戈给自己找的借口而已。

过了很久,秦戈却还没说话。

我实在看不得他这么沉默,便率先开了口:“这次又是哪个投资伙伴把刀架在你的裤裆上,给你塞人了?”

这句话的讽刺意味颇浓,我知道,秦戈听得出来我的意思。

但他没有生气。

秦戈只是站到了我的面前,语气里有点无奈:“宁宁。我以为……你已经习惯这些事情了,没想到你还是会生气。”

他的态度让我有了作呕的冲动。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秦戈就自顾自说了下去:“你知道的。不少夫妻都是开放式婚姻,其实我们也可以这样。当然,公关还是要做的。过几天,我开个记者招待会,你陪我澄清一下热搜。”

我没有说话。

开放式婚姻。

这五个字听起来有点陌生。

我跟秦戈好歹也是轰轰烈烈过一段的,从十八岁开始,我跟秦戈就在谈恋爱。

他身边的朋友都取笑秦戈,说他是要吊死在我这棵树上,他却不在意,只是说,能吊死在我这棵树上,分明是他命好。

恋爱了好几年后,我们结了婚。

从恋爱到婚姻,我跟秦戈都太顺了。

他明目张胆地喜欢着我,给了我一场耗资千万的婚礼,让我风光无限地嫁给了他。

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这辈子,我们就会这么爱着对方。

谁知天不遂人愿,难怪我婚前这么顺利,原来不幸的事情都在婚后等着我。

秦戈也开始夜不归宿,开始出轨,开始跟我说,我们还是开放式婚姻比较好。

我记忆里的秦戈应该是死了。

他在外面彩旗飘飘,我倒也没有非得给他守身如玉的道理。

秦戈还安静着,像是在等我的回答。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秦谨的手指已经不安分地绕到了我的背后,轻轻摩挲了下我的腰窝,像是在调情,也像是在安抚我。

我将开放式婚姻这五个字咂摸了一阵,点了点头:“行吧。”

开放式婚姻就开放式婚姻。

反正,在我心里,秦戈已经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他知道我有洁癖,在离开家前,他跟我保证,他不会把人带回来。

我只希望他说到做到。

临走前,秦戈警告性地瞥了秦谨一眼:“以后少来你嫂子这里,尤其是半夜这种时间段,别打扰你嫂子休息。”

他大概是见秦谨总跟着我,就觉得心烦。

秦谨嗤笑了声,显然没在意秦戈的话。

秦戈蹙了蹙眉。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了秦谨一眼,这就离开了别墅。

这一次,别墅里真只剩下了我跟秦谨。

几秒过后,我一把抓住了沙发扶手上的一件薄外套:“走。”

秦谨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不知道我要去哪,但他还是乖乖站起了身。

我挑了挑眉:“不是想当我的小三吗?那就陪我做点小三该做的事儿。”

很快,我就看到秦谨的耳根红了起来。

他的肤色冷白,耳朵一红看起来格外明显。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不出来,他还是高攻低防的类型。

4.

我本来想直接带秦谨去酒店。

但折腾了半宿,我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疼,就买了瓶酒。

因为懒得多走,我干脆订了别墅区附近的酒店,把秦谨带了过去。

酒过三杯后,我还没来得及找点暧昧的话题,就被秦谨抵在了墙边。

他让我闭上眼睛。

我偏不。

秦谨笑了笑,似乎觉得我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低低地喊了我的名字,声音带着气音。

“江宁。我爱你。”

不是嫂子,也不是他经常称呼的姐姐,而是我的名字。

话音刚落,他就把我拦腰抱起。

秦谨的掌心很烫,烫得我一个哆嗦。

整整一个晚上,他一直让我喊他的名字,让我看着他是谁。

我知道秦谨的顾虑。

他怕我把他当秦戈的替代品。

但我怎么会分不清他们两个?

秦戈人模狗样,戴着温润君子的面具,假装彬彬有礼。

秦谨就是条疯狗,爱跟恨都要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在跟秦谨鬼混。

他不止一次暗示过我,他已经到了婚龄,可以跟我结婚了。

但一听到结婚两个字,我就毛骨悚然。

原谅我已经被秦戈整得对结婚有了心理阴影。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秦谨不再求我跟他结婚,而是从背后抱住了我:“那我当你一辈子小三。”

我没说话,不点头同意,也不反驳。

一辈子这个词对我来说太遥远了。

现在,我过得很开心,这就够了。

人嘛,还是得活在当下。

就这样跟秦谨昼夜不分地过了很多天后,秦戈忽然回别墅了。

他回别墅时是傍晚,我刚醒没多久,在客厅接水喝。

见秦戈回来,我也没打招呼,只是继续喝着水,甚至懒得用眼神欢迎一下他。

但秦戈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我。

我只当他是来跟我商量那个什么记者招待会的事情,便放下了水杯,问他澄清稿在哪里,需不需要我提前熟练一下。

秦戈只是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我从来没有见过秦戈这个表情。

忽然,他有些愤怒地抬起手,把我困在了他跟墙壁之间。

我抬了抬眼:“有事直说。”

秦戈脸上的怒意未消。

他一字一顿地开了口。

“江宁。前几天,你都跟谁在一块?你跟秦谨为什么会去酒店开房?”

我恍惚了下,这才明白,秦戈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啊,原来是这事儿,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儿呢。

在秦戈仿佛要吃人的目光里,我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

“嗯。如你所见,我跟秦谨在一起了。”

反正,我跟秦戈现在的关系也就是表面夫妻。

秦戈却踉跄了下,显然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这样。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开放式婚姻,你忘了?招待会还是继续开吧。当然,要是你受不了,可以跟我离婚。”

反正,这些事情,我都无所谓。

从秦戈夜不归宿开始,我对他的感情就一点点消失了。

等他说出“开放式婚姻”的时候,我才发觉——

我已经,不再爱秦戈了。

谁知,听到离婚两个字,秦戈的反应却更加震惊。

他似乎想不到,一向安安分分当秦太太的我,会说出离婚。

秦戈握了握拳。

他的手背上绷出了好几条青筋。

我依旧面色如常。

半晌过后,秦戈这才低声问我,为什么那个人一定是秦谨不可。

“要是你愿意,我可以给你物色新人……我给你物色的人,绝对比秦谨好一千倍,好一万倍!为什么一定得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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