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这个名字令人又敬又畏。作为一代暴君,他铁腕统治,严厉政令,为的是实现中华民族的大一统梦想。然而,正当他一统天下,扫清障碍时,秦国却在他的继承人胡亥手中土崩瓦解。两千年来,人们谈起秦国的覆灭,多将矛头直指秦始皇。但真相是否如此?这位伟人是否应为其子的无能而背锅?
一、秦始皇:梦想与理想自古英雄多自幼年起,心怀振兴沦落之志。是以秦始皇,原名赵政,字祖龙,乃秦庄襄王子。祖龙幼读兵书,酷爱武艺,勇猛过人。及弱冠便率师征伐,夷平四夷,迥出名声。权掌朝政后,他废除旧制,改土归顺,无不倾力以图大一统。
破七国,平六君,祖龙赫赫大功阙然,终获称霸统一。于是推行郡县制,行罪无赦令,建立严刑峻法,炎黄下一盘棋子。群臣献策求富国强兵,祖龙乐从好谋,力行均田制,重农抑商。复败胡佀,止渐漕,修理河道,兴工苦民,直抨百越匈奴,皆为国家长计,虽荼毒人命,终不骄躁自满。
祖龙治化二十余载,德惟勤勉,一朝奋发,克扫乱象。纵贪酷狠残虐过甚,然鲁人所作,正铸就一统天下大业。可叹好景不长,胡亥无能接任,一朝覆亡,使祖龙殊勋终尽付东流,奈何几多英杰,翻成负籍名儒?
二、秦国的基业秦始皇自平定六国后,遂以秦制为根本,改易古制,革弊旧防。于是汰徙三老,肃清纨绔,罢黜世族贵戚,以免其凌驾朝纲。继而新置郡县长吏,悉由中朝征辟,使天下事权悬于朝廷,岂还有阙典不循之理?
且颁行秦律,析断陋习,毋庸囿于前古因循,以矫正一切污弊。仅肆意文字狱,坑儒毁书,犹可斟酌阐明。作为奠基之君,岂能纠结于迂阔执拗?必大手笔改革,方干济一统之基,无遗策凿空隙。
是以祖龙不惜酷吏严刑,建构法度,以正军纪,国用无亏。俨然明君深谋远虑,欲兴才理平天下为期。遑论三十六郡置县有序,实则为后继有人撑腰疆宇遗产。果然寻陆贲赵括,得良佐俊彦,更铸丰厚之典制。
岂料运序反覆,胡亥篡位,始皇尘归黄泉,国初积累未竣事业。纵使如此,亦留疆基良则待发,后嗣得以汲养,终得延绵未央。于是汉朝即袭秦籓,遂行郡县制,终为一统根柢,承洽上代遗风。
三、秦二世:梦碎时秦始皇英年离世,大位传子胡亥。彼时胡亥年纪尚幼,虽登大宝,实无丝毫治国理政之才,宠信权佞,无视贤良。尔后赵高专权而起,摆布朝野,胡亥亦听其左右,纲纪渐失,民不聊生。
旋踵,陈胜等农民起义,割据三川,四面燎原。项梁辎重亦由外起兵,号令天下,直指关中。更有蓝田、代、上邽等地响应,一时兵败如山倒,旄螚丛生。
胡亥束手无策,四顾无援。狼狈逃奔咸阳,期冀雄师力挽狂澜。奈何王室已无遗裔,宗社祭祀谁主,胡亥昏昏顶顶,丝毫未及其外王之矜持,视民视士如无物。便请赵高设战守关,出乎意料,赵高竟反叛诸侯,中原巨变,旋即大军决裂陷阵乱。
胡亥随遣军士伐秦,而终无克众作乱者。于是弃金砖,聚粪于咸阳宫殿,意欲不仁自焚以了断生局。弓亦终解,天威无存,四面响应者蜂起腾迁,徙燕齐地,秦王朝一朝即覆。
由是观之,胡亥无能无识,承继天下反难全,宜为败家子。积重难返,秦朝自此中夜,王者陨塍,再无复兴之路。一介布衣农夫陈胜,因亥无为而逐鹿中原,于事无补,史册空留勋名耳。
四、荣辱与命运秦始皇一生勤勉干素,为国为民,所作所为,实为中华复兴运动的集大成者。由衰弱之秦,一振作而成霸主,岂非赫赫大功?破七雄而独尊,改弊置新,广行法令,制定一统,所向无前,无人出其右。即便严刑峻法,加之文字狱,可以开诚布公而论之,亦非徒徒无的。
但命运多舛,祸患接踵而至。始皇英年早逝,嗣位者无才无略,于是积重难返,一朝覆亡。观胡亥之为政,昏庸无道,纲纪废弛,宠信权佞,致朝野阙乏治理,遂陷百姓于水火。朝不保矣,叛乱遂起,可叹始皇之丰功伟绩,遭此无能之子戕毁于一旦。
论治世之功过,实非一概而论。始皇开疆拓土,加之法制建树,卓有远见,国之根基,实赖其开创。惜乎其后继者昏庸无道,民心渐失,叛乱四起。虽勉强用武力维持片时,奈何大厦将倾?王室一旦式微,再难挽回天威。
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秦之崩塌,汉之得以兴起,实亦反哺秦世之遗产。观其法制民俗,肃然秦俗;睹其疆土版图,实秦时既留疆基;至于行政建制,亦承洽秦制。由是可见,秦之统一,为永绝劳民伤财之纷乱局面,确树根基,奠定民族统一大业之雏形,后达于极至之地步,可矜手植之柢源。
五、昭雪冤屈
垂髫二千馀年,秦始皇一朝功过,世人见仁见智,争执不休。当年积重难返,一朝倾覆,固然亥之无能所致,然岂可全盘皆朝廷有罪?
览秦之荣光,赫赫有矣。谋臣良佐,式步于是,举国上下,孳孳矻矻。秦制肇建,确立中央集权,号令万里。即便不惜酷吏严刑,亦为求富国裕民,皆出自一片赤诚报国之心。虽有所未尽善,要之国艰民穷,积重难开。
谁料英年早逝,亥继大统,无才无识,不思进取。纵横宠佞,肆无忌惮,四方响应,终至家家户户皆为王顽。王室虽起兵平乱,奈何主祚已尽,理当一朝崩塌。亥之昏庸,固然罪不可恕,至于秦朝隳落之根源,亦断断不可归咎于先帝一人。
观其功过,始皇无疑勤勉有为。谁料生平积累积累,遗憾终未历程,亏缺于鞭辟近习。时运使然,其实朝覆亡祸,可谓亥之自技,非始皇肯堕人之过。彼时叛乱四起,响应声响彻云霄,亥倘思图自守,莫不有数奇权以御乱扰。但见其昏聩无知,终难善始善终,一朝陨落,几何哀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