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7岁父母没了,大哥大姐不管我,27年后我送大姑房,他们却来了

晚风计划 2025-01-07 11:49:02

我叫梁浩,今年34岁。我的人生,从7岁那年开始,彻底变了样。那一年,我的父母因为一场车祸离世,留下了我和两个比我大十几岁的哥哥姐姐。

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家人就是彼此依靠的港湾,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相互扶持,共渡难关。然而,现实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

父母的葬礼还没结束,我的大哥梁宇就和大姐梁敏在院子里低声商量:“爸妈的房子怎么分?存款归谁?”

我坐在堂屋角落的小板凳上,听得发愣。他们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7岁的脑袋还无法完全理解那些话的含义,但从他们的语气中,我感受到一种冷漠而陌生的情绪。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寒意并不一定来自冬天,也可能来自家人之间的距离。

没人提到我,也没人问过我的想法。那一刻,我像空气一样,彻底被忽略了。父母的离世让我失去了依靠,而我最亲近的亲人,却在那一刻将我推向了深渊。

葬礼结束的当天,大哥对我说:“浩子,大哥家里忙,没时间照顾你,你暂时先跟着大姐过吧。”

大姐皱着眉头,似乎很不情愿,但还是点了头。我没有选择,也没有能力去反抗。于是,我的命运就这样被他们随意安排了。

大姐家只有两间屋子,她和姐夫住一间,另外一间挤着两个孩子。我被安排睡在厨房旁边的储物间里。那里没有窗户,光线昏暗,杂物堆满了满满一角,唯一的“家具”是一张木板床和一条薄被子。

她的两个孩子比我大几岁,很快就学会了用恶毒的语言来排挤我。他们叫我“小野种”,说我是“寄人篱下的拖油瓶”。

我不敢还嘴,只能咬着牙忍着。那时的我还不懂什么是“讨好型人格”,只知道如果自己听话、懂事,或许就能少挨骂,少被赶走。

有一天吃晚饭时,我不小心把饭洒在了桌子上。大姐脸色一沉,当着全家人的面劈头盖脸地骂我:“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还这么不长眼!你爸妈要是地下有知,肯定后悔生了你!”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里。我低着头,哆嗦着一句话也不敢说。当天晚上,我蜷缩在床上,眼泪把枕头打湿了。

我问自己:“爸妈为什么要抛下我?如果他们还在,我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无助了?”

那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半年。有一天,大姐突然对我说:“浩子,你大哥说想接你过去住,你明天就搬过去吧。”

我听到这句话时,竟然感到一丝欣喜,以为离开大姐家后,生活会好一点。那时的我,太天真了。

大哥家确实比大姐家条件好一些。他是个体户,家里有一栋宽敞的三层楼房。但是,他和嫂子对我却比大姐还要冷漠。

大哥从不主动和我说话,似乎我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而嫂子更是对我满脸嫌弃,甚至连正眼都不愿看我。

有一次,我发烧到39度,浑身滚烫得站不稳。嫂子却拉长了脸说:“家里又不是开药铺的,生个病就要买药?你这毛病,挺挺就好了!”

那一次,我躺在床上,头昏脑胀,连饭都吃不下。大哥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嫂子在厨房忙着做饭,没人理会我的痛苦。那一刻,我第一次产生了离开这个家的念头。

最终,我在大哥家住了不到三个月,就被赶了出来。大哥对我说:“浩子,你也不小了,该学着独立了。我联系了咱村的大姑,你以后就去她那儿吧。”

大姑是我父亲的妹妹,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她独自拉扯着两个孩子,日子过得很辛苦。可是,当她看到我时,却毫不犹豫地将我接了过去。

她第一次见到我时,眼眶红了:“浩子,别怕,以后大姑就是你的亲人。”

在大姑家,我第一次感受到家庭的温暖。虽然家里贫穷,饭菜简单,但她从不让我挨饿受冻。

冬天来临时,她会偷偷熬夜给我织毛衣;村里的孩子欺负我时,她会冲出去为我讨回公道。她的两个孩子也把我当亲哥哥看待,会分给我仅有的一块糖果。

那段日子,是我灰暗童年里唯一的亮光。

后来,我初中毕业,成绩不错,但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供我读书。我咬咬牙,决定辍学打工。

为了不让大姑为我操心,我一个人去了县城。最开始,我在工地做小工,每天搬砖、和泥,肩膀勒得红肿,也不敢喊疼。后来,我又在餐馆刷盘子、摆过地摊,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

每挣到一分钱,我都会攒下来,寄给大姑一部分,剩下的给自己留着用。

每次回到大姑家,她都会做一大桌子菜,说:“浩子,你长大了,懂事了,能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了。”

直到27岁那年,我终于攒够了钱,带着大姑和表弟表妹离开了那个破旧的老房子,在镇上买了一套两居室。房子虽然不大,但比起以前漏风漏雨的土房,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那天,大姑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说:“浩子,你爸妈要是知道你这么懂事,该多欣慰啊。”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那个时候,我已经很少想起父母,也几乎忘了还有大哥大姐的存在。

就在上个月,我突然接到了大哥的电话。他的语气里透着讨好:“浩子啊,听说你在镇上买了房子,真有出息啊。那个……你嫂子身体不太好,能不能……”

我冷漠地打断了他:“大哥,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能不能借点钱?实在没办法了。”

我冷笑了一声:“大哥,你记得我了?当年爸妈去世的时候,你们是怎么对我的?”他急了:“浩子,那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大哥也有苦衷啊。你不能这么记仇吧?”

我没有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几天后,大姐亲自找上门来。她比我记忆中的样子苍老了许多,但语气依旧强硬:“浩子,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你亲兄姐。你现在有本事了,就不该不管我们。”

我盯着她,语气平静:“大姐,当年我7岁,你们是怎么‘管’我的,难道你忘了?”

送走他们后,我一个人坐在窗边,点了根烟。窗外的天灰蒙蒙的,像极了我童年时的记忆。我问自己:到底该不该原谅他们?

最终,我决定不再纠缠过去。我把祖宅的地基让了出来,算是还了他们所谓的“亲情”。至于大姑,我用买房的名义将房产证写在她名下。她是我这一生中,唯一值得感恩的人。

后来,大哥大姐再也没来找过我。我也没有主动联系他们。或许,这样的结局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

生活教会了我一件事:血缘,未必能换得真情;而真情,常常超越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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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01-08 23:14

    比你大十几岁的哥哥姐姐?姐姐的孩子还比你大?能不能用点心骗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