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临证中用于补土伏火的常用方主要有三:一为《脾胃论》之补中益气汤(黄芪、人参、白术、陈皮、升麻、柴胡、甘草、当归),用以治疗脾胃气虚,阴火内生的发热。李东垣曰:“惟当以甘温之剂,补其中,升其阳,甘寒以泻其火则愈。《内经》曰:劳者温之,损者温之。盖温能除大热,大忌苦寒之药泻胃耳。今立补中益气汤。”《慎柔五书》亦云:“内伤发热不退,莫如补中益气加附子,芪、草倍之,甘温除大热故也。”但现今也有学者认为,本方的甘温除热并非甘温以除热,而是甘温并除热(柴胡、升麻)。二为《三因极一病证方论》之附子理中汤(人参、白术、干姜、附子、炙甘草),尤在泾在《金匮翼》中即以本方治疗口疮脾胃不足、虚火上炎证,谓“参、术、甘草补其中,干姜、附子散其寒,使土温则火自敛也”。其还在《医学读书记》记有一案:“王肯堂治许少薇口糜,谓非干姜不愈……盖土温则火敛,人多不能知。
此所以然者,胃虚食少,肾水之气逆而乘之,则为寒中,脾胃虚衰之火被迫上炎,作为口疮。其症饮食少思,大便不实,或手足逆冷,肚腹作痛是也。” 现有学者认为,方中甘草一可以解附子之毒,二可以借补土以伏火。三为《医学发明》之三才封髓丹(黄柏、缩砂仁、甘草、天门冬、熟地黄、人参)。《医理真传》对方中的封髓丹(黄柏、缩砂仁、甘草)认识尤为独到,“封髓丹一方,乃纳气归肾之法,亦上、中、下并补之方也。夫黄柏味苦入心,禀天冬寒水之气而入肾,色黄而入脾。脾也者,调和水火之枢也,独此一味,三才之义已具。况西砂辛温,能纳五脏之气而归肾,甘草调和上下,又能伏火,真火伏藏,则人身之根蒂永固,故曰封髓”,并谓其“能治一切虚火上冲”。蒲辅周老也认为:“甘草与砂仁相配伍,有补土伏火之效。”方中的三才汤为精、气、神三补之剂,天冬补肺,地黄补肾,人参补脾。两方合用而成为脾肾两顾、补土伏火之良方。
培土固木
此法是指用补益脾胃来治疗脾虚生风的方法,临证可见手足微搐,或闭目摇头,或筋惕肉瞤,伴见昏睡露睛,面唇发青、四肢厥冷、呕吐清水、气弱神微、舌短声哑等,此即慢惊风,又名慢脾风。
《普济方》对慢脾风的形成有较详细的论述:“曾经吐利不止,损伤脾胃,或慢惊之后,病已传极,总归虚处,推脾所受,故曰脾风。若逐风则无风可逐,若治惊则无惊可治,但脾间痰涎,虚热往来尔。其眼合者,脾困气乏,神志昏迷,痰涎凝滞然耳。所谓慢惊难治,慢脾风是也。”《柳选四家医案·评选静香楼医案》在阐释患者振颤、头晕时说:“四肢禀气于脾胃,脾胃虚衰,无气以禀,则为振颤。土虚木必摇,故头晕也。”
究上所述的发生机理,可谓正合“土实则木牢,土虚则木摇”之理。治疗可选用《医学正传》六君子汤、《和剂局方》十全大补汤、《济生方》归脾汤,及《奇效良方》大醒脾散(人参、茯苓、木香、全蝎、南星、白术、陈皮、石莲肉、炙甘草、丁香、砂仁、白附子、陈仓米)等。而针对木摇之症,可加用钩藤、蝎尾等。
综上所述,通过补土可以发挥生金、制水、伏火、固木等诸多效用,而实际应用中,其效用又远不止上述,如生血、止血、生肌、止汗、固胎、止漏、止带等,也都可以通过补土来实现。这一方面说明了土虚致病的广泛性,另一方面也说明了补土在治疗内伤疾病的重要性。从辨证论治的角度看,上述金、水、火、木之病变若缘于土虚,补土以治自在情理之中,并无特别之处。其真正的意义则在于:在内伤杂病的治疗中,补土是一个重要的治疗思路或切入点。当上述相关疾病直接治疗本脏而疗效不佳时,可考虑补土的间接治疗。
哇。中医真好历害的百病由生。一边说着中药之秘在于量但又不知道自己如何定药量。还有脸教別人如何写药量(中医竟然连写药量和根据什么写药量都分不清。以为只要方子有药量就表示根据什么写药量。更有不去解決药量如何來而怪别人提出药量如何來,搞的中医不知道如何來那才天经地义,知道如何來才叫十恶不赦。真是人间极品)。说毒性吧。一句有毒是吃一吨拉肚子还吃一克死人分不出。说经验吧。搞得好象吃一克无毒一亿次就能证明吃二克就有毒啦。说症吧 又搞得在说病重吃二克能有效但在病轻时這二克就会无效一样。都说医者父母心。吃的越多效果越大。咋的中医的医者父母心就是喜欢看自己的孩子病的越久越好吗。难道药都有效啦。还无理由限制药量不是想看病的越久越好吗。难道效果越大之下还能病好的越慢吗。这一个正常父母看见孩子生病的心态吗(中医竞然有连医者父母心指急病人之病痛都不知道。还能拿钱财为医者父母心,真是人间之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