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浮香的日记

晖汉聊情 2024-09-21 03:16:11
2021.11.9 运动会第二天。照了上千张照片,只有几张勉强要得,不容易。 本来记划今天下午搞完,明天上午搞闭幕式。结果通知说今天下午省里来搞未成年人道德建设测评,只好临时决定停下运动,继续上课,学校紧急通知各处室各年级各班级全体师生,一边搞卫生,一边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另外还要背“六个好”。(结果第二天就只两个人在广场逛了一圈) 昨天和今天上午一直冬阳朗照,温晴和暖,今天下午却又阴沉着,这是给谁摆脸呢? 赶着空,午睡到一半,把那什么教师资格证定期注册搞了,一共搞了三个人。一边询问一边骂娘一边搞,怨死了。搞完后也觉得不难,就是不喜欢烦。难怪那天有个学生被班主任抓进来训话那么激动,被人管着,象牛一样时时被牵着真不舒服。此时倒很为孩子当时那句话叫好: 反正不管在哪里,不管在何时,请你莫管我,随我,好吧,请你随便我吧! 肺腑之言啦! 昨天晚上为S和D他们的事扯了个多小时,最后感觉实在不行,只好放弃,随他们几家自己想,让时间去磨,但自从L突去,这个家前前后后扯了五年吧?L地下有知,不知是何感想。有时候真疑惑,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要长得千奇百怪?为什么要这么聪明,这么会谋算? 闷闷怏怏好几天,想写写胡朋团大公,又想写个现代爱情故事,又想把那个自传体翻修一遍,结果什么都没搞,就这样仰在沙发上,仰到后脑壳胀痛。真是气死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又蠢又懒,又拖皮又无耻。为什么要这么惰啊?谁能治好我的病? 真是无语! 11.10,爽睛,星期三 继续昨天的部分节目,运动会闭幕式。怎一个乱字了得。 中午吃饭,听Z说她班上有一个专门困告的小组,自己取了个美名:六神无主! 妙。 下午与《FF日报》F加了微信,寄了三首诗给她。我自己觉得还不错,但她没回信息,写诗作文真像谈恋爱,你中我不中的事也习惯了,等吧。 11.11,周四,晴。 整天一个人在办公室,J小美女参加“党外干部学党史”演讲比赛去了,给她送了好几个拳头,她说排的12号,现在是6号在讲。 打开链接,网卡得要死,好不容易见到个帅哥美女,却总是扯着一张歪嘴不动弹,无奈只好关掉。 等到十点五十,J却发了微信过来,一个挂着两条长泪带的图片,说是音乐放得太低,听不见,后面情绪就没冲起来。敢紧安慰鼓励一番,心里暗暗可惜。 这女孩与我小妹一个年龄,长得很惹眼,气质样貌很好,关键还聪明好学,没有现代美女常见的毛病,纯洁而不单纯,独立而又上进,很难得。便想尽力帮帮她,飞起来,飞出去。 午饭后却打电话给我,说是第二名,进了决赛。看来还是要实力。 看石一枫的《借命而生》。原来粗糙看过,今天心静下来再看,比他的《玫瑰开满麦子店》差些,但也不错。 近来发现了真文学与消遣文学的区别:消遣文字就是打麻将,使你放下下离不开很舒服,就是没收获,完了洗洗睡;真文学使你急使你怒使你喜使你累,却能时不时挠得你心尖发痒,勾引你从床上爬起来,忍不住也要说话也要兴奋也要动笔。 11.12.星期五,晴 昨晚余部长电话邀约明天去长寿红军岩看看,欣然接受。然后把年级上明天的户外活动推了。明晚同学群内在喊去w家过屋作贺,也是寄礼,怕赶回来太晚,因为要吃晚饭才回来。 这几天的天气真好,感觉冬阳暖暖的日子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候。上完课,然后搬个椅子,在四楼宽宽的走廊晒太阳,好舒服。心情也好了,舌头也不那么痛了,就是还有点郁郁寡欢,因为一直想写点东西,又写不出,整天慵慵懒懒,恨自己又狠不起来。有点烦。 看到河南文学群里李主编在打广告,心里一动就订了他们明年的杂志,210元。 11.13,星期六,晴好 跟吴老师余部长等到长寿街红军营。先听那个吴老板讲想法,结果大家都受不了了,就强停下来,然后去仙姑岩,比十几年前去感觉好很多,也比原来看的仔细从容。 回来吃饭前,到基地扛着没有弹头的真家伙“无座后力炮”打了一炮,蛮过瘾。 下午到镇上座谈。现场记录如下: 下午,听吴老师座谈。 小说与故事的区别:故事是跟故事(情节)走的,小说是跟人物性格走的。写儿童文学的关键不是儿童化的文字,而是儿童化的性格。 生活经历与阅读类间接经历的区别:生活经历独一无二,间接经验容易撞车。所以自己的亲身体验很重要。 但要注意真实的不真实与虚构的真实,符合常识又超越常识,意外又必然。短篇小说人物一定要精简,一二个就好。 喻老师讲他写张岳霖。我是否可以写艾穆或胡九万?一是抓住人物主件,在整体灵魂性格的准确下虚构,要丰富但不歪曲。余部长说要能观照现代,有现实指导意义。 他讲《振灾》,抗洪灾,还有一种灾难,官场灾难,现实灾难,排序,要赞助,扯皮。毛老师:先定人物性格,再进行集中加工。 余老师讲修改程序:一遍改故事情节,二遍改人物性格,三遍改语言干净,四遍改人物对话,五遍改标点。 写干干净净的大自然文学,就写植物动物,写乡村里的人。观点一定要藏在文字内。 继续听吴老师讲董主席的小说,二十年前的,大雪纷飞夜,山村两个无聊人的一夜。魏晓辉的《驱逐行动》,两兄妹想方设法赶走后爹。大雪纷飞夜打米,后爹在前面担一担,娘在后面肩一袋,两兄妹各在后面捧一小包。 确定先写短的,不要好高骛远。 发前要个简介。 最好寄打印稿,写主编名字。 六点吃完晚饭,七点二十到家。 11.14.星期天,晴朗温暖 今早F主编回信了,说是文字风格不合,果然如此。看来一定要认清自己,也要认识各类报刊杂志的风格差异,并且要清楚当前大多数报纸副刊的风格肯定是“甜蜜蜜”秀丽漂亮的,党报党刊没办法啊。 这两天白天停电。上午没出门,大半时间在床上,这也是我多年的习惯。看了阵手机,眼睛实在不舒服,就爬起来找出一本《湘江文艺》2018第三期。翻开第一篇《母亲在世时》随便读下去,竟然就进入了。是个中篇,作者叫陈继然,估计在某一范围是个高手,但我不认得。一口气读完,就有了把《湘江文艺》头条文全部读一遍的想法,也发现读书与心情有大关系,为勉遗珠之憾,实在要记得留存。 窗外阳光实在是太好了,挨到一点多,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吹了一会葫芦丝,不成曲调,就强迫自己穿了鞋袜裤子,到阳光下去。 照例是在天岳广场外围转半圈,看看河里的水,今天没看到野鸭,却多了一群鸭子。还有点不同,几个逸夫正在雅致垂钓,突然下游飞来一艘快艇,把一个人的钓竿收了,又沿河巡逻一个来回,竟往下游去了。而我竟有个新的发现,一艘小船开得快的话,也可以泼起几十米宽的波浪,直荡到岸边“哗哗”作响,怪不得大船巨舰可以凭速度把小船冲翻,根本不用交手。 坐在广场东侧晒太阳,有几个女人在旁边过来过去,我随便翻手机,记了几遍阿里山的曲子,找了下21世纪最佳散文,竟回到了十多年没逛的起点网。这时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抬头看去,一个不知是爷爷还是爸爸的在公园树下教孩子写作文。大人讲得实在正经,俨然把公园当教室——火红的夕阳搁在山尖上,天边有一些晚霞——懂了吗? 嗯,尺半高的小朋友右手捏住一个本本,左手扬起,那是什么树呀? …… 后面我没听清楚,他们也慢慢走了。估计收获不小。 旁边又来了三个人,年龄与我差不多,两男一女,不知何故定要挨着我坐?我坐得够寂寞了啊? 只好回去。而这时太阳真的搁在远远的山上,气温一下就冷了,广场也冷淡萧索起来,喏大的空旷下竟只剩零零星星几个暮影。 这是在酝酿一个小时后的热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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