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读了一位友友的文章,文章的主人公差点当了市长的女婿。这让我想起我的那位远房小表弟大松,大松已经成了副部长的女婿,后来却离了,他遇到了什么?
大松的父亲是我们老家方圆几十里的首富,外号金百万,这个金百万头脑活络,改革开放之初就下海了。先是倒腾钢材,后来有了积累,就在镇子里开了一家钢材批发部,十几年的功夫,就发了。
金百万做生意发了财,人们都说金百万祖坟里冒青烟,但青烟还在继续冒着。金百万唯一的儿子大松也争气,学习在级部次次考试都是名列前茅,最后以高分被北京的一所高校录取,毕业后招聘到一家很高端的研究所工作。
大松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就是性格有点内向,从来不苟言笑,也不善交际,不过却是个懂事的孩子。进了大学,除了认真学习,一点不良嗜好都没有。就凭这些,很快就被同班的一个女生薇薇“盯”上了。
薇薇是班里的班花,人长得漂亮,又有气质。薇薇就主动接近大松,大松虽然人老实,但毕竟是一个处于青春期的正常的男青年,时间长了,两个人就好上了,就确立了恋爱关系。
大松和薇薇在大学里谈恋爱都是秘密进行,都不敢让父母知道。
两个人在大学里谈了两年多恋爱,感情基本稳定了,临近毕业,两个人去见了双方父母。按照惯例,先去的薇薇家,大松到了薇薇家才知道原来微微家不简单,薇薇家住着二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家里的设施也很前卫,在北京能有这样的居住条件,不是大款就是大官。大松悄悄问薇薇,她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薇薇小声对大松说,妈妈没工作,老爸是某部的部长。大松一听有点蒙圈了,心说我的妈,这不是在做梦吧?薇薇嘱咐大松,她老爸人很好,就是他妈妈脾气跋扈,让大松担待些。
后来的事实印证了薇薇说的话,薇薇爸爸虽然是那么大的领导,在大松面前一点官架子都没有,很和蔼的一位中年人,这让大松心里的压力顿时减轻了许多。薇薇的妈妈一听大松家是做生意的个体户,不由得皱起眉头,一脸不屑的说:“原来是土豪暴发户啊”
大松一听就不入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就有些不快,但想起薇薇嘱咐的话,就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来。还是微微爸爸有水平,见空气有点紧张,忙出来打圆场,对微微妈妈说:“什么土豪暴发户,人家是农民企业家嘛”
这样,第一次见面大松心里就存了芥蒂,薇薇爸妈知道了二人已经谈了两年多恋爱以后,只能默认了两人的恋爱关系。临走,大松提出让双方父母见个面,薇薇爸爸笑着说:“我的工作很忙,让薇薇跟你一起去见见你的父母就行了”
后来大松带着薇薇回家见父母,路上,薇薇对大松说,别看老爸是副部长,可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妈妈一个人说了算,老爸里外不管。大松心说怪不得准岳母那么厉害呢。金百万夫妇见薇薇人长得漂亮,又是大松同学又是北京的大姑娘,亲家还是大官,对着门亲事那是一百个乐意。
接着结婚就提到了议事日程。金百万心里早就对大松的婚礼有了一个大概的计划,提前联系了本地最豪华的酒店,就连请柬都提前写好了。心想到时候能和部长亲家坐在一个桌上推杯换盏、同台交流那是个什么感觉,金百万想想在梦里都能笑醒了。本想去北京见见亲家商量一下孩子们的结婚事宜,可大松的一个电话,给金百万头上浇了盆凉水,说是婚礼在北京举行。
金百万联系好的酒店
婚礼在女方那里举行就够让金百万郁闷的了,薇薇妈还通过大松向大松父母提出来,大松结婚后住他们家,薇薇生了孩子也在他们家,金百万想这不是变相的倒插门吗?但转念一想,儿子在哪里都一样,反正跑不了,于是就答应下来了。
跑不了但也见不着,大松结婚后,一年只能在正月初五回家一次,并且只能在家停留两个小时,这是他那个厉害岳母规定的。每次回来都是坐着公家的小汽车,司机在车上等着,一到点薇薇就催着要走,大松只好和父母洒泪而别。金百万毕竟是大男人,能忍住,大松妈就不行了,每次大松走的时候都是哭哭啼啼的,场面很悲催。
有一年大松回来,金百万把大松叫到另一个房间跟大松单独谈了半个小时。金百万问儿子在那边受委屈没,老实的儿子不说话,眼里却泪汪汪的。金百万心想自己也是多问,寄人篱下哪里能好受?金百万提出让大松的岳父岳母来家里坐坐认认门,因为结亲两年双方只在婚宴上匆匆见过一次,当时婚礼结束后,大松的岳父想让亲家去家里坐坐,却被大松岳母拒绝了。
金百万见大松犹豫,跟大松说,如果他们没时间来,我和你妈去北京看亲家也行。大松说,这些他都跟岳母说了不下几次了,岳母一直不松口。金百万说你不能让你媳妇做工作?大松说,薇薇现在也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什么事都听她妈的。大松忽然压低声音问老爸:“爸,要不离了吧,这几年我受气受够了”金百万虽然小声呵斥儿子,但心里也后悔结这门亲了,心说凭我金百万在本地的实力和声望,什么样的儿媳妇找不到?还要受这窝囊气,心里也有了让大松离婚的念头。
让大松离婚的导火索是薇薇生孩子。大松和薇薇结婚三年才生下第一胎,生了个儿子。金百万听说添了大孙子喜出望外,在家里和老伴准备好了坐月子的所有用品,专门找了一辆大商务车,把后备箱装得满满的,按照儿子提供的地址,来到了北京的医院。
大松在医院门口见到父母,对父母说,岳母刚走,临走嘱咐这里什么都有,你们拿来的东西一律不准带到病房,进病房前还要进行消毒,看完孩子就可以回家了。金百万一听心里的火苗子腾地窜上来,简直骂娘的心都有了。强忍怒火,和老伴在医务人员的引领下,去消毒间认真的全身消了毒,进病房看了看大孙子,坐了不一会,就被医务人员请出去了。金百万出门的时候气呼呼的对老伴说:“就是探监也不能这样啊。”回去的路上,金百万又想起儿子离婚的事来。
在此后的日子里,大松还是和往年一样,每年正月回来一次,还是坐的专车,还是两个小时的时间。到点薇薇抱着孩子就走,又是一次“生离死别”。
你想,这样畸形的亲戚关系能维系多久?这样的夫妻关系能维系多久?没过多久,大松毅然和薇薇离了婚,大松终于得到了解脱。
结语
大松和薇薇是在大学里谈的恋爱,感情基础应该很厚实,本应成为一对幸福的伴侣。因为薇薇有一个另类的母亲,加上薇薇没有主见,凡事听母亲的,最终和大松渐行渐远,直至一分两散。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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