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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咖啡厅，李明看起来挺斯文的，个子也不矮，工作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聊了几句，感觉还行吧，至少没有让我反感的地方。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断断续续的约会。

有天下午，我正在家里看电视，突然接到李明的电话。他说他妈妈想见见我，问我有没有空一起吃个晚饭。我心里咯噔一下，见家长这么快？但转念一想，也许只是普通的见面吃饭呢，于是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我才想起来衣柜里好像没有特别正式的衣服。匆匆忙忙跑去商场，买了件米色的连衣裙。回家的路上下起了小雨，我忘带伞了，只好用购物袋遮着头跑。

2

到了饭店，李明已经在门口等我了。他带我进去，我看到一桌子人，有点懵。除了他爸妈，还有他奶奶、姑姑和小叔子一家。我觉得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笑着打招呼。

坐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裙子后面沾了点泥。真是太尴尬了，我悄悄地往后缩了缩，希望没人注意到。

李明的妈妈看起来挺和蔼的，问了我几个问题，主要是关于工作和家庭的。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心里却在想今天晚上吃什么。

突然，服务员端来了一盘香喷喷的红烧肉。我正要伸筷子，李明的奶奶说：“诶，你坐那边去吧，这边是给家里人的。”

我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看向李明。他低着头，好像没听见似的。我只好尴尬地站起来，走到旁边的小桌子坐下。

3

坐在小桌子上，我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他们在大桌上有说有笑，偶尔瞟我一眼，好像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我低头扒拉着面前的素菜，突然很想哭。

吃到一半，李明的妈妈站起来说要去洗手间。她路过我身边时，小声说：“待会儿结账的时候，你去买单吧。”

我一下子懵了。这是什么操作？请我吃饭，还要我买单？而且还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默默点头。

吃完饭，大家陆续站起来准备离开。李明的妈妈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该我去结账了。就在这时，不知哪来的勇气，我脱口而出：“谁吃谁买。”

4

这句话一出，整个餐厅仿佛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盯着我看，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李明的脸涨得通红，他妈妈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只苍蝇。

我自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勇气吓到了。但既然话已出口，我决定坚持到底。我站起来，拿起包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一则新闻。好像是说有个女孩在相亲时被大家族欺负，最后果断离开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个，也许是因为处境相似吧。

5

走出餐厅，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我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不远处有个小公园，我漫无目的地走了进去。

坐在湿漉漉的长椅上，我开始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也许我的做法有点冲动，但我并不后悔。如果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那还谈什么未来呢？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李明发来的消息。他说对不起，他应该早点制止这种情况。我没有回复，只是静静地看着天空。

突然想起来，明天还要交房租。生活还要继续，不是吗？我站起身，决定去超市买点日用品。也许今晚可以做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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