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总裁表白被拒后,他让我收起这些龌龊的想法,可我走后,他发了疯一样找我

清秋故事 2024-11-14 16:15:32

父母去世,父亲的好兄弟季礼从孤儿院收养了我。

他对我无微不至。

二十岁生日那年,我鼓起勇气向他告白,季礼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厌恶。

“我是你小叔!收起你那些龌龊不堪的心思!”

后来,我远赴重洋,朋友圈官宣恋情,季礼却找我找疯了。

“宋星辞,谁给你的胆子离开我?”

1

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身上的钱包手机全都被人抢走。

我好不容易借了电话打给季礼。

“小叔,可以来东皇街接一下我吗?”

电话那头却是他不耐的声音。

“晴沫一年只过一次生日,你非要这么扫兴?”

“宋星辞,我警告你,就算你今天死在外面,我也只能是你小叔!”

电话被挂断,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街上,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但我和季礼,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一周前,我迎来了自己的二十岁生日。

生日宴上,我满心欢喜的吹灭了蜡烛,然后问季礼能不能娶我。

热闹的包厢有一瞬间的安静,季礼的面色也由温柔宠溺转为严苛。

他告诉我。

“宋星辞,我是你小叔!”

“你怎么能对我有那么龌龊的想法?”

我想开口解释,可季礼却猛地推开了我。

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厌恶。

不仅如此,他还命我搬出季家。

任凭我如何哭泣求饶都没有用。

后来我才知道,季礼之所以如此着急让我搬出去,是因为他新谈了个女朋友。

叫许晴沫。

一个月前,两人已经同居。

心碎成一片一片的,我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

借我手机的好心人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摇摇头。

下一秒,淋了雨的身子却不争气的倒在了雨地里。

“阿礼,那是星辞?”

街边的五星级酒店旁,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紧接着季礼的目光落在了狼狈不堪的我身上。

可即便如此,他的语气依旧充满了不耐。

“不管她,谁知道她又在玩什么新把戏。”

心狠很的沉了下去,意识也一点点的沉沦。

原来在季礼的心中,我早就如此不堪。

2

等我醒来后,人已经躺在了医院。

许晴沫坐在床边,细心的替我掖着被角,口中满是嗔怪。

“阿礼非说你是小孩子家闹脾气,哪有闹脾气躺大街上的?”

“本来车都开走了,是我非让阿礼回来把你送医院来的。”

“看看,果然发烧了吧?”

身体的热还没退下去,季礼在旁边冷着脸,一脸的厌弃。

“发烧了不知道自己去医院?”

“非要在我给你过生日的地方堵着?”

“宋星辞,你已经二十岁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从前,季礼也说过我幼稚。

不过不是这种一脸厌弃的眼神。

十年前,我父母于一场车祸中丧生。

父亲的忘年交季礼将我接到家中。

他比我长十岁,却对我关怀备至。

会在我来姨妈时贴心的提前为我准备好暖身的红糖姜水。

会呵斥所有说我是克死爹妈的扫把星的讨厌鬼,警告他们再乱说就撕烂他们的嘴。

他将我宠成一个小公主。

以至于后来我发现自己对季礼的感情已经变质时,惶恐的申请了学校的交换生名额,想要用距离冲淡这份不该有的感情时。

是季礼找到我,推心置腹,询问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所以才会让我产生离开他的想法。

看着季礼通红的眼,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痛的滋味。

悄悄撕掉了那份已经盖了章的交换生录取书,留在了季礼身边。

我以为,季礼的心里多少是有我的。

一周前的生日宴上,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他告白。

换来的却是季礼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他将我推倒在一人高的蛋糕里,指责我不知廉耻。

我整个人深陷在蛋糕中,他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一刻,我知道我和季礼之间,彻底完了。

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许晴沫好脾气的在我和季礼之间打着圆场。

“好了,星辞还在生病,你嘴巴别那么臭。”

“星辞,我给你熬了皮蛋瘦肉粥,来,喝点。”

保温桶的盖子打开,熟悉的味道让我作呕,我下意识的推开许晴沫的胳膊,趴到垃圾桶旁边吐了个昏天暗地。

身侧的许晴沫却发出一声尖叫。

下一秒,季礼冲到许晴沫身边,捧着她除了粥渍没有一点多余痕迹的胳膊冲我发火。

“宋星辞!你怎么这么恶毒?”

“晴沫好心喂你粥喝,你怎么能故意打翻粥烫她?”

3

看着季礼那张盛怒的脸,我愣在了原地。

我从不喝皮蛋瘦肉粥。

因为十年前我父母出车祸那天,就是因为我嚷着非要和街角那家皮蛋瘦肉粥。

他们下了车去买,却再也没有回来。

从那以后,别说皮蛋瘦肉粥了,所有粥类,只要我看到都会头晕、恶心、呕吐,陷入恐惧无法自拔。

季礼是知道的。

为此他还专门请了国外知名心理医生为我做干预治疗。

一次家里的阿姨只是不小心将一小份吃剩打包回来的粥放在了厨房,季礼看到后立刻辞退了对方。

他说,“星辞,我说了会保护你一辈子。”

“任何对你有伤害的人或者事,哪怕是无意而为,我也不会允许发生。”

可现在,他却忘了皮蛋瘦肉粥是我心里永远的伤痕。

或许他不是忘了,只是许晴沫在他心里的位置早就超越了我。

那些对我而言难以愈合的伤疤,在他眼里也就不算什么了。

季礼抱着许晴沫匆匆去了烫伤科。

整整一天都没有回来。

直到护士来催我缴费,我才尴尬的发现我连手机都没有。

借了医院的电话拨给季礼,接电话的人是许晴沫。

混着那头稀稀拉拉的水声,她的语气不再像白天那般温润,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气。

“宋星辞是吧?你小叔叔马上就要娶我过门了,你但凡要点脸,就不该再缠着他。”

“占了季家这么多年资源,现在还想爬上季礼的床,宋星辞,你果真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

从前也有人用这个词说过我。

我和季礼的年龄差实在太小,再加上他年轻有为又不肯娶妻,不少人都说是我用狐媚手段勾的季礼。

还说季礼这么多年身边空无一人,就是因为我。

那年我十八岁,听完后哭的不能自已。

是季礼冲到学校,将那人揪出来暴揍了一顿。

为此,季礼住了一个月的院,还丢掉了本来到手的大单。

我心疼的在医院照顾他,季礼却冲我笑笑。

“别哭,说了要保护你一辈子的。”

“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可现在,我所有的伤痛都是季礼给的。

吸了吸自己的鼻涕,擦掉没出息的眼泪,我恳求许晴沫让季礼接电话,至少先帮我把医药费给结了。

可许晴沫却拒绝了。

“你花了季家这么多钱,现在还有脸伸手要钱?”

“从今天起,阿礼不会再给你一分钱,这也是阿礼的意思,和之前他把你赶出季家一样,听明白了吗?”

4

心忽然就死了,我无力的挂断电话,恳求护士再给我点时间。

可我打遍了所有朋友的电话,没有人恳借哪怕一千块给我。

最后一通电话拨出去的时候,对方不耐烦的告诉我。

“宋星辞,你还不明白吗?”

“从前大家愿意捧着你,是因为季礼是你的小叔叔。”

“现在季礼都不要你了,你还以为你是季家大小姐呢?”

“季礼说的不错,像你这种贪得无厌的人,当初他就不应该一时心软收养你。”

电话那头的指责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了我的心里。

季礼……后悔收养我了吗?

所有人都说我是季礼的负累。

因为我,这些年季礼错过了多少好姻缘。

他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或许,我真的该离开了。

可眼下医药费依旧没有着落。

见我打了这么久的电话也没凑到钱,医院直接把我送到了派出所。

我被拘留了一天一夜。

季礼毫无察觉。

直到第二天学校导员发现我一夜未归给季礼打电话,得到的却是他充满苛责的回复。

“她已经二十岁了!早就超出了我可以监护她的年龄,难道她拉屎放屁我都要管吗?”

“你告诉她,如果她再这么不知悔改,使出浑身解数来吸引我的注意力的话,我会送她出国,一辈子都回不来!”

季礼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在导员身边。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我的身体却冷的可怕。

就连导员也一脸同情的看向我。

“宋星辞同学……”

我没有说话,只是和她道了谢,随后问她。

“老师,我记得学院还有一个公费留学的名额,我还可以去吗?”

我收起了自己的漂亮裙子和包包,和学校那些贫困生一样,开始勤工俭学。

还清了导员保释我的钱,结了医药费,还买了新手机。

和季礼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我总以为我离不开他。

可事实证明,哪怕没有他,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只是偶尔打开手机,看到朋友圈里许晴沫晒的那些和他的甜蜜瞬间,心脏的位置还是会觉得酸涩不已。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凑到了留学的机票,下周一,就要出国留学了。

5

周末,我去兼职的酒吧上最后一次班。

换上表演服登台唱歌,无意扫到季礼也在。

我努力忽视他,唱完歌赶紧离开。

却被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男人油腻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口中的话污浊不堪。

我想要挣扎却挣不开。

眼见他就要把我拖进一旁的包厢,我将求助的目光落在季礼身上,大声呼喊他的名字。

可季礼却脱下西装替许晴沫盖住了她裸露在外面的大腿。

自始至终,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我。

我放弃了,任由男人将我拖进包厢施暴。

泪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

忽然,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身子歪向一边。

是季礼闯了进来。

他扯着男人的衣领低吼着让他滚,扭头落在我身上的眼神却充满了深深的厌恶。

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

“宋星辞!你就这么下贱,非要自甘堕落?”

我没说话,只是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瘸一拐的离开。

残破的裙角压根遮不住身体,一路上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

最后还是酒吧老板看不过去,叫人拿了件衣服给我。

我低声道谢。

季礼却自作主张,扣下了我所有的工资。

面对我愤怒的指责,他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甚至开口说。

“之前晴沫和我说你总找她借钱,还和我身边亲朋好友借了个遍。”

“让我注意一下是不是你沾染了什么不好的习惯。”

“我还不肯相信。”

“现在看来,宋星辞,你真的太让我失望!”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向他解释这是我出国留学的钱。

许晴沫却一脸鄙夷。

“宋星辞,你连撒谎都不会吗?”

“我早就问过了,你们学校交换生的名单一个月前就报上去了,出国留学?亏你想得出来!”

季礼走了。

走之前收走了他给我的副卡,说要让我好好长长记性。

我瘫坐在地上,只觉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原来,一个人不相信另一个人的时候,真的连解释都会觉得是在狡辩。

我最终还是成功坐上了出国的飞机。

接纳我的那所大学的教授了解到我的特殊情况,愿意免费为我提供一张机票。

登机前一秒,季礼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却拔掉了那张用了十年的电话卡,扔进垃圾桶。

季礼,再见。

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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