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女总裁拿来消遣的男保姆,可我死后,她却发疯似地为我报仇

夜色魅影 2024-07-02 18:39:52

我是叶总雇的居家男保姆。

我向她表白,她反问一句:“钱不够花了?”

晚上,我整理床铺时,却收到她的求救信息:“我在西北巷子,救我……”

我立马赶过去,却惨死在那个地方。

后来,那个向来冷清的叶总疯了。

她搭上性命,只为帮我报仇。

……

1

也许是心中的执念,我的灵魂直接飘到叶潇的身边。

她安静地拿着酒杯,和几个朋友坐在露天餐厅,边欣赏夜景,边聊着商业和股票。

有人八卦道:“你和你家那男保姆有没有发生点故事?”

她摇着酒杯,轻笑:“他?今年我给他涨了工资,算吗。”

一阵哄笑。

我也自嘲地笑了下,认识的三年里,她没有表现过喜欢我。

全是我一厢情愿。

身家过亿的叶氏女总裁与寄人篱下的男保姆,任谁看都是走肾不走心的交易。

夜深,几位身材相貌极佳的模特端着菜上来,露天的餐厅灯光变暗,躁动的音乐响起,叶潇拿起酒杯,和人贴身热舞。

她喝醉了,李秘书一路把她送回家。

“周让!”李秘书一进门便喊我。

回应她的是空荡荡的房间。

如果我在,我会立刻走来,把提前煮好的醒酒汤一口口喂给叶潇,然后让她躺在我腿上,轻轻给她按揉太阳穴。

叶潇坐在地上捂着嘴,想吐,李秘书像一直被我奶着的孩子,我乍一消失,她手足无措地喊:“周让!周让!你死哪去了?”

叶潇弯着身子,跌撞着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吐。

她洗了把脸,踉跄着走进我的房间,眼里盛着三分醉意七分清醒,声音惯有的平静:“周让?”

依旧没回应。

她拿手机给我打电话。

钢琴曲响了几遍。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她来回踱步,目光落在门口玄关,她冷笑了下,对李秘书说:“你可以走了。”

我低头,离开时过于匆忙,把拖鞋穿走了。

叶潇打开和我的聊天框,发送《保姆守则》。

其中一条:【工作时间外出需要请假,无故消失一次扣当月三分之一月薪,消失三次立即辞退。】

她紧接着发:【明天早上我醒来如果见不到你,你工资没了。】

她疲惫地倒在沙发上,就这样睡着了。

我飘到那还亮着的对话框前,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以为我在和她闹脾气。

就在今天早上,我们吵了很凶的架。

准确的说,是我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我喜欢叶潇,试过勾引她。

这种雇主关系本身不对等,我担心表现过于主动被辞退,处处小心翼翼。

她总是对什么都很冷淡的样子,我们平时很少说话。

她经常一早出去,大半夜回来,我在一边看她吃饭、洗她换下来的衣服、有时她会让我在阳台陪她抽烟……

这对血气方刚的男人简直是折磨。

我洗冷水澡,把自己给洗病了。

装作神志不清地凑到她脸前,吻了她。

她没躲,回应了我。

我见识了她反差很大的一面,到了早上,我搂着虚弱的她,只见她刚刚媚态横生的脸变得冷淡平静,她盯着我看了会儿,背过身,说:“涨工资。”

我的兴奋很快转为愤怒,最后无力地笑。

此后几乎每晚我们都是狂风中摇摇欲坠的两片叶子。

只有那时她的表情才会生动,喜怒哀乐,像是剥掉面具,而我和她越亲近,心中的占有欲越强烈。

今天早上,我鼓起勇气表白:“叶潇,我喜欢你。”

她顿了下,问:“钱不够花了?”

2

她淡定地指使我给她扣后背的扣子,我愤怒地把她压住,恨不得把她揉碎碾磨,可是看到她那慌乱的眼神,我咬牙起身,摔上门。

“幼稚。”她说。

那是我们最后一面。

灵魂是不会睡觉的,我坐在叶潇身边。

直到她身子动了下,阳光投射到她脸上。

“周让?”她闭着眼,睫毛微颤,“你工资没了。”

一分钟后,她睁开眼,发呆看着门口,起身去洗澡。

她出来时头发湿漉漉的,我习惯性地拿吹风机,发现捞了空。

窗户开着,风挺大的。

她再次来到我房间,发现枕头下露出信封一角,那是我写的辞职信。

她扫了几眼,勾起的唇角充满不屑。

把信扔进垃圾桶,给李秘书打电话:“重新招个保姆,把周让的工资结清,多结一个月的吧,毕竟……呵……他挺努力的。”

李秘书立刻安排保姆面试。

通过层层筛选,三女两男入选。

他们履历丰富,我自愧不如。

实习不到一天,他们都卷着铺盖走了。

叶潇简直鸡蛋里挑骨头。

她坐在沙发上沉思,李秘书头大:“要不……我把周让找回来。”

叶潇冷冷扫了她一眼,李秘书闭了嘴:“我再出去物色人选。”

下午,外面急促的门响,叶潇开门,冷脸:“你是谁?”

来人戴着鸭舌帽,个子不算高,她绕过叶潇闯进来,左右张望:“我哥呢?你把我哥藏哪儿去了?”

叶潇脑子转得很快:“你哥,是周让?”

我本生活在很幸福的家庭,在一所名校读书,一场意外,家里生意破产,父母相继去世。

曾经的亲朋好友翻脸不认人,只剩我和妹妹相依为命。

噩运成双,我刚毕业不久,妹妹患了急病。

白天需要人照顾,需要巨大的医疗费。

妹妹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我绝不能失去她。

我想过歪门邪道,意外看到叶氏千金招聘保姆,男女不限,工资月薪十万。

白天她上班,我可以自由活动。

而且地址离妹妹住的医院很近,我怀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成想入选了。

三年里,妹妹经历化疗、各种手术,终于走向痊愈。

看她这风风火火、活蹦乱跳的样子,我感到欣慰。

又忍不住叹气,她是个大哭包,知道我的噩耗,得难过成什么样。

妹妹一进来就喊我,可我再也无法回应她。

叶潇攥紧手掌:“周让也没和你联系?”

“他每天雷打不动都会来医院看我的,今天我打电话也没人接,除了我那里他只会在你这,你这女人,把我哥弄哪去了?”妹妹情绪激动,目光四处打量。

“我怎么知道,他辞职了。”叶潇挡在她面前,“请你出去。”

妹妹皱眉:“辞职?不可能。你还我哥!还我哥!”

她扯住叶潇的衣服,妹妹身体还很虚弱,叶潇轻轻一推,妹妹便倒向一边。

叶潇及时扶住她,我在一边松了口气。

妹妹的帽子掉了,露出光亮的头,上面还贴着棉布。

叶潇愣住,妹妹趁机甩开她,挨个房间翻。

整齐的房间被她翻得一片狼藉,我紧张地扣手指,担心叶潇找人把她扔出去。

还好她没有,她再次看向门口玄关。

揉了下眼睛,拨通电话:“一个小时,查一查这个号。”

很快,那边的人打来:

“叶总,这个号在昨天半夜关机,关机前最后出现的位置是西北巷子。”

“还有,关机前这个手机给您打过很多通电话,您没接。”

3

叶潇沉思着,“知道了。”

她瞥了眼在拆家的我妹,开车去西北巷子。

西北巷子,是个很乱很偏僻、太阳照不到的地方。

著名的三不管地带。

来这里的有两类,一类玩弄人类的禽兽,一类艰难活着的蝼蚁。

到巷口,她猛地刹车,不远处,一副担架被两个男人抬着,蒙着白布。

她走上去看,掀开,是个陌生男人。

“美女,新鲜的死人,马上风死的,那地儿还能用,要不要?”男人堆着笑推销。

叶潇摇头,她站在路边,迎着风点了一支烟,拿烟的手微颤。

天很快变黑,西北巷子亮起彩色的灯光,街上热闹起来。

叶潇见着人就问:“昨天晚上,有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她从钱包里拿出照片,照片里的我很开心,眯着眼笑,当时我见她闷着脸,给她讲笑话,结果她没笑,我自己笑得肚子疼。

她竟不动声色地给拍上了。

那个油头粉面的臃肿男人数着钱:“这人我见过,大款,来这的男人有几个干净的,劝你重新找个。让我想想,后半夜我见他又走了。”

“你确定?”

“走时他似乎醉了,搂着个小姐。”

她又问了几个人,冷风把她的鼻尖都刮红了,她喃喃道:“周让,你到底跑哪去了?”

一个小孩拿着乞丐碗往她身上撞,她吓一跳,眉头轻蹙。

单这一个动作,我知道她的脚扭住了。

她冷声:“滚!”

小孩擦着鼻涕,捧着地上的沙土扬过来,一个男人把叶潇护进怀里,把小孩给踹到一边。

小孩嚎哭着跑了。

男人温声说:“乖,没事了。”

叶潇浑身支起的刺在见到男人时收起:“厉白,你怎么在这?”

“找你,听李秘书说你来这找你那男保姆,你对他上心了?”他边说,边不客气地把叶潇抱起来。

“别人会误会的。”叶潇抓着他的衣服。

“误会?前段时间我们两家可是把婚事定好了。”

叶潇沉默,无奈地说:“厉少爷,与丙华集团的合作……”

他立刻听话地把叶潇放下,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好,好,怕了你。赏个脸,一起吃饭。”

厉家与叶家是A市两大巨头,厉白这人长相佳,礼貌随和,在外人眼里是三好男人。

可我知道,他是个变态恶魔。

他害死了我。

我跟在叶潇身后,她一瘸一拐地回到家。

妹妹眼巴巴等着:“女人,找到我哥没?”

她也不凶了,大病刚好,人很容易疲惫,她躺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

我一边心疼,一边又想我们是外人,在叶潇家撒野不好。

叶潇面无表情地盯着妹妹颤抖的身子:“别哭了。”

她走过去,我担心她们打起来,谁知她拿纸巾笨拙地擦着妹妹的脸,妹妹的肚子咕噜响了下。

叶潇拿起手机点外卖,妹妹晕乎地说:“以前都是我哥做给我吃。我想吃番茄炒鸡蛋、油爆大虾。我哥说外卖不健康,等我病好了他教我做饭……”

她说着说着睡着了,我感到眼睛涩得慌。

叶潇拿毯子给她盖上,轻声说:“我会找到你哥的。”

她看着门口,自言自语:“鞋子都没换,为什么走得这么着急……”

她叫人送来新鲜的菜,她洗菜、切菜……动作很笨拙,但又准确地重复着我的。

我做饭时,她经常抱着手臂,倚在门口看。

有时她会进来,让我拿着筷子给她尝一尝。

还没凑近,她便说烫,我吹了才送进她嘴里,她慢慢咀嚼,目光亮亮地看着我:“好吃,还要。”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这样撩别的男人,一股热气腾地升到脸上。

失控过。

锅里煮着肉汤,叶潇攀上我,我抱着她抵在门上。

汤咕嘟咕嘟沸腾着,满屋弥漫着热气香味,叶潇仰着头,熟透了的样子。

她只是生理冲动罢了,并不爱我。

事后,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4

只有她咬着嘴唇、情难自抑时,失手碰掉的碗是见证,那碗豁了个口子,我刻意把它摆在壁橱里,叶潇每次看到它,都迅速调转目光。

“唔。”叶潇切到手指,她走神了,看到血才反应过来。

我很早就发现,她对于疼痛的感知很淡。

饭做好了,叶潇把妹妹叫起来,根据她的反应,不错。

她说:“我哥经常夸你,你确实很厉害。”

叶潇:“是吗?”

妹妹点头,全抖落出来:“我哥说电视上所有的女人都没有你美,时不时就打开手机屏保,上边是你的照片,然后露出那种愚蠢又纯情的笑,啧,我十分鄙夷的恋爱脑。”

“我靠,你刚才是笑了吗?”妹妹瞪大眼睛,“等见到我哥,我得和他炫耀,他说你要是笑了,就是铁树开花。不过你笑起来真好看~”

“吃完自己刷了。”叶潇放下筷子,走回房间,找人查我的家底。

她耸动鼻子,在床侧找到一束枯萎的玫瑰花。

离开前,我在整理床铺,换好阳光晒过的干净床单被罩,刚准备把花放到床上,收到短信。

叶潇捡起花,我以为她要扔进垃圾桶,她放到枕边,关灯睡觉了。

早上,她接到电话出门。

把之前赶走的保姆叫回来,“照顾好那个女孩,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跟随着她,第一次见到她的父母。

富丽堂皇的大别墅,却藏着一间黑暗的地下室,叶母让她跪下,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恐惧。

叶潇熟练地脱掉衣服,跪在地上。

她的母亲一句句质问,答不好,长着毛刺的鞭子就会甩在她身上。

“听说你在找你那个男保姆,怎么,你还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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