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为了妻子初恋拿刀伤我,我一巴掌扇去:别忘了我才是你爹!

伏天故事会 2024-10-08 14:01:22

和沈清茹结婚第七年。

母亲病重,需要马上手术。

我妹东拼西凑却还差三万块钱。

我刚准备转账,沈清茹却甩过来一张画展门票。

「明天阿言的首次画展,拿一千万把他最中间的画买下来,用你的名义。」

我转账的手顿了顿,继续输入着密码。

却显示银行卡已被冻结。

见我脸色不好,沈清茹才慢慢的补充了一句:

「怕你耽误正事,我先把你的账户停了,有要用钱的地方和我说。」

我伸手问她要三万块给我妈做手术。

她却拒绝了。

「不想去就直说,拿这三万膈应我干什么?」

1

沈清茹白月光发朋友圈的时候,我正拿着一箱子钱赶回老家。

门一打开,迎接我的却是我妈的遗像。

「人都死了,你回来干什么?!」我妹陆苒双眼红肿的看着我,用力的打了我一巴掌。

我的头被打偏到了一边,手中的箱子掉落,红色的钞票洒落了出来。

「陆承泽,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为了一个女人,连生你养你的妈都不要了!」

我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什么,却被打断了。

「现在人死了,你开心了?拿这你的破钱滚蛋!」

陆苒嘲讽的看着地上的钱,转过身对着妈的遗像流泪。

「亏得妈临走前还一直念叨想见你这个白眼狼儿子一眼。」

我狼狈的跪了下来,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

我想给我妈磕头上香,但是陆冉不让。

她说妈的病已经撑了很久了,怕给我添麻烦,要不是走投无路,根本不会来问我。

「以后这个家你不用回了,我当没你这个哥,去豪门当你的赘婿去吧!」

我跪在灵堂里一天一夜,直到妈的遗体送去火化,我也没见到她最后一面。

2

葬礼结束后,我身心俱疲的打开了关机许久的手机。

消息界面空荡荡的,我的莫名其妙消失没有任何人询问。

仿佛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给沈清茹打去了电话,却发现无法接通。

原来,她把我手机拉黑了。

赶回家当天,我就和她大吵了一架。

她冻结了我的银行卡,语气冰的彻骨。

「这次画展是阿言首次画展,对他很重要,不是你和我吃醋的时候。」

「我没有吃醋。」

她以为我在故意闹脾气,给她难堪。

「没吃醋,你会拿这三万膈应我?你今天要是敢走,你就别回来了。」

沈清茹面若冰霜,明明我是和她结婚七年的丈夫,可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一般。

我没理会她,在她走了之后问兄弟借了三万块钱,直接开车赶回了老家,可还是没赶上。

还记得兄弟借我钱时问道:

「你可是沈清茹的丈夫,怎么可能三万都没有?」

我只能苦涩的笑。

是啊,她愿意为了初恋豪掷一千万,却连三万都不肯给我。

我打开微信,独来独往,还是在和沈清茹的聊天框里打下五个字:

「我们离婚吧。」

消息刚发过去,却出现了红色感叹号。

我微信也被沈清茹拉黑了。

我默了默,准备退出微信,却看见沈清茹的白月光祁言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我鬼使神差的点开了,看见他发了一张自己画的画的图片,还有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配文:感谢清茹来捧场啦~本场画展KPI完成!

画看起来并不好看,是小摊位上卖五十我都会觉得不值得到程度。

我看着这条朋友圈,默默点了个赞。

就算没有我,沈清茹也会把祁言的画花天价买下来。

很快,收到我点赞的祁言给我发来了消息。

「哎呀,我和清茹没有什么,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没回答,把他的朋友圈截图保存了。

3

祁言是沈清茹的白月光,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祁言小时候和沈清茹是邻居,他俩青梅竹马,但是高中的时候,祁言的爸妈要去外地打工,祁言一家也就搬走了。

直到最近,祁言才突然出现在沈清茹的旁边。

沈清茹从此经常夜不归家,我起初没有怀疑,但是次数越来越多,傻子也能看出来了。

我问沈清茹是不是经常和祁言在一起,她皱着眉不耐烦的回答:

「你个大男人天天就知道拈酸吃醋,人家一个小男生哪有那么多龌龊的心思,况且人家还是名牌大学的艺术生呢,不要自己心黑看别人也黑。」

她仿佛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

「还有,我和祁言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再了解他不过。」

小男生?

她怕不是忘了我和祁言同为29岁。

失而复得的白月光,总是弥足珍贵的。

而我这个陪她白手起家的丈夫,倒像个外人了。

哪怕这个白月光是因为看到她登顶年轻富豪榜才来找的她,她也甘之如饴。

和沈清茹七年的婚姻关系里,前五年我们还算和睦。

因为沈清茹的胃很脆弱,我每天都去给她送饭,接她下班。

她也会让手下员工打趣,说我是老板,她是老板娘。

可最近两年,她不让我去公司找她了,也不让我接她下班。

她说她公司找了一个厨师专门为她做饭,也找了司机接她回家。

我才恍然发觉,沈清茹的公司已经越来越大了。

酒席宴会她也不和我一起去了,朋友圈也不会发我们一家的合照。

她在外人眼里,活的像个单身的。

我每次问她,她就会抱着我的胳膊说道:

「你也知道我越做越大了,盯着我的人太多了,我不想让外人窥探我们的生活,甚至打扰到你和小宝。」

有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沈清茹的控制欲非常强。

我自从开始工作,工资卡就一直在沈清茹手里,我身无分文。

连问她要个生活费,她还要我走财务审批,要她签字画押才行。

在她创业初期,我把我的工资都给她花,还帮她跑业务跑资源。

我在外面陪大老板喝酒喝到胃出血,而她只知道在家里吃喝玩乐,什么都不干。

后来公司干起来了,一切却都成了她的功劳了。

我大概刚毕业的时候要养两个人,穷惯了,舍不得花钱。

日常开销出了给家里,就是给孩子。

自己却一点小金库都没有。

我也曾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向她提出离婚。

她却讽刺的看着我,笑了。

「离婚?你和我离了能去哪里?」

「你要想清楚,就你的经济情况,小宝必然是判给我的,你以后想见孩子门都没有!」

「我天天在公司累死累活的,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说完,她缓了缓,两只手抱住我的腰身,抬头诚恳的看着我。

「最近公司太忙了,我知道对你有些疏忽,但你知道我是爱你的,爱小宝的。」

「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们一家就出去旅游好不好?」

曾经我以为她不愿意离婚,是对我还有感情,

更何况我们还有一个孩子。

现在想来,只觉得自己好笑。

4

既然沈清茹把我拉黑,那我总要去和她提离婚。

这段不健康的婚姻关系,是时候停止了。

我开车回到家里,轻轻的打开门,却发现家里烛光摇曳。

我五岁的女儿小宝亲昵的抱着祁言的脖子,坐在祁言的腿上。

沈清茹一身小洋裙,正含情脉脉的看着祁言。

他们真像一家人。

桌上面是高级的法式料理,一切都是多么的赏心悦目。

可惜是我的妻子和别的男人。

「言言叔叔真好,会给我买爸爸不给我吃的糖,要是你是我爸爸就好了,我爸爸赚钱又不厉害还老是管我。」

「要是爸爸妈妈可以离婚就好了,我想要言言叔叔当我的爸爸。」

女儿甜甜的说道,还亲了祁言一口。

这一幕,我觉得刺眼极了。

我从玄关走出来,直接走到了他们面前。

沈清茹看到我的那一瞬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又换上一副指责的表情:

「还知道回来?跑出去这么久,孩子不接送家务也不干,还以为你眼中没有这个家了呢。」

「既然不想回,怎么又回来了,还以为你多有骨气。」

我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

女儿看着我,瑟缩的往祁言怀里钻了钻。

我的心一阵一阵抽痛。

沈清茹怀孕后,我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她,生下来后,她就当了甩手掌柜,小宝一直是我带的。

沈清茹怀孕的时候,她的公司才刚刚起步。

为了让她安心养胎,我白天上了自己的班后,晚上给沈清茹的公司处理业务,高强度的工作让我落下了病根。

小宝出生后,沈清茹不愿意管她,我便把她带到公司去照顾。

同事都笑我鸡公带崽子,我只是笑笑,我觉得为了女儿,为了沈清茹,一切都是值得的。

小宝经常在公司哭,我只能放下工作去哄她,以致于老板对我很不满,和我同期进公司的都升好几次职了,我还在原地不动。

沈清茹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对我态度恶劣,她那时候还会哄我,让我忍一忍,等她赚大钱了,一定让我和女儿过上好日子。

可如今不到七年,沈清茹的公司起来了,我们也住进了大别墅。

她是挣了很多钱,多到可以花一千万买祁言一个笑脸。

但我却连三万块的支配权都没有。

5

我的出现让气氛变得异常沉默。

「讨厌爸爸,我想和言言叔叔还有妈妈在一起,爸爸回来干嘛。」

女儿说的很小声,但是我听的一清二楚。

祁言摸了摸女儿的脸,笑着说道:

「小宝不能这样和爸爸说话哦,爸爸会伤心的。」

然后祁言将女儿放在旁边的儿童椅上,站起来找我打着招呼:

「承泽,你别误会,我今天是过来陪小宝的,她给我打电话说想我了,我就过来了。」

「而且清茹刚刚为了支持我高价买下我的画,我对她十分感激,看见家里没人做饭打扫什么的,就想来家里照顾一下她们母女俩。」

「小宝还小,说的话当不了真,你别往心里去。」

祁言看似在道歉,面上却没有一丝歉意。

我一句话都没说,他却把锅全甩在我身上了。

明明我走之前安排了做饭阿姨给她们做饭,也安排了保姆照看好小宝。

现在却变成什么都是我的错了。

我握紧了拳头,没有出声。

沈清茹却坐不住了,把祁言护在身后,冷眼看着我道:

「你和他道歉干什么?一个连老婆孩子都不管的人,有什么值得你道歉的?」

祁言听着沈清茹维护的话,挑衅的朝我勾了勾嘴角,然后却又拉住了沈清茹劝道:

「清茹,别这么说,万一是承泽他有什么急事呢?承泽这个爸爸可能当的不称职,但也有苦劳呀。」

沈清茹一听,更加生气了。

「苦劳?他有什么苦劳?家里家务活又不用他干,饭也不要他煮,顶多接送一下小宝,每天还对我这不满意那不满意,一个只拿着死工资的废物罢了。」

我心被狠狠刺痛了。

我看着沈清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这么多年感情,我付出的一切。

到头来在她眼里就是一个什么都没干的废物。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我回老家看我妈了,走之前我安排好了小宝的日常起居,也给你打过电话发过消息,但你把我拉黑了。」

沈清茹被我噎住,很快又找了新的理由指责我:

「我为什么拉黑你你心里没点数吗?平常吃醋闹脾气就算了,现在你还拿你妈赖威胁我,钱钱钱就知道钱,说吧,今天回来要要多少?」

想起我妈,一股难过又涌上心头。

我嗤笑了一声:

「不需要了,我妈已经去世了。」

沈清茹冷笑道:「你为了让我关心你,连这种慌话都说得出来?你还真没良心。」

我再也忍不住,把我妈的火化证甩到沈清茹面前:「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沈清茹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说话,祁言却宠溺的看着沈清茹说道:

「承泽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还来参加我的画展啊,应该先记着伯母的事情啊。」

然后又继续对我说:

「承泽你别怪她,她就是这种性子,有时候会没顾及你的感受,但是你刚刚确实也太凶了,互相道个歉就算了吧。」

我只觉得可笑。

明明我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可祁言话里话外都把我排除在外,把他自己放了进来。

还向我炫耀他在沈清茹心里的地位。

瞧,你妈死了都不如我开个画展。

是啊,在沈清茹的眼里,讨好祁言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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