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鲁曼的故事(4)

橡木盾谈动漫 2024-04-28 00:57:53

魔戒大战后期

萨茹曼没能参与魔戒大战其后的发展,但还是听到了许多树须提供的消息。最终他还是利用自己声音的魔力说服了众恩特,于第三纪元3019年8月15日得以被释放出欧尔桑克。他将塔楼的钥匙交给了树须,并和格里马一起离开了艾森加德。8月28日,甘道夫、加拉德瑞尔、凯勒博恩及四位霍比特人在迷雾山脉西麓的林间乡野上遇到了萨茹曼和格里马。是时萨茹曼拄着拐杖行走,穿着破烂的灰白衣袍。甘道夫最后一次给他机会,但他不屑一顾。遇到众人后,他改变了计划,开始将目的地转向夏尔。[19]

“我旷日潜心研究这些学问,可不是一无所获。你们清楚得很,你们已经给自己招来了末日。我流浪时,想到你们摧毁我的居所的同时也拆毁了你们自己的家,定会多少觉得欣慰。如今,还有什么船能载你们回去,航过如此辽阔的大海?那将是一艘载满了鬼魂的灰船。”[19]

—— 萨茹曼

9月22日,比尔博129岁生日那天,萨茹曼抵达夏尔。他曾经买通的洛索·萨克维尔-巴金斯及其手下的恶棍已经完全掌控此地。恶棍在夏尔到处安营扎寨,干些扰民和破坏环境的勾当。起初,洛索还为乡亲们造成的损失支付赔偿金,但这没有持续多久;恶棍们开始肆无忌惮。萨茹曼来到夏尔后,情况变得更为糟糕。恶棍们有了“沙基”这个靠山,更加作威作福,在他的命令下肆意烧毁房屋和农场,在丑陋的磨坊里敲敲打打,排出污水污染了河流。[20]

萨茹曼、格里马和洛索在袋底洞蛰伏不出。由于洛索不想让事态发展到这种程度,变得不再配合,萨茹曼命令格里马杀死了他。最终他们的统治没有持续多久。弗罗多、山姆、梅里和皮平一行四人于10月30日夜抵达白兰地桥,第二天他们来到傍水镇鼓动霍比特人们,最终发动了傍水镇之战,恶棍再也不敢骚扰夏尔。弗罗多带着同伴们前往袋底洞,赶走了萨茹曼,但愿意让格里马留下。此时萨茹曼说出格里马杀死洛索的事,令格里马失去控制,割断了他的喉咙。[20]

然而作为迈雅的一员,萨茹曼并不会真正死亡,但他的灵魂失去了形体,就如索隆在努门诺尔覆灭后和被最后联盟推翻后一样。虽然理论上他会回归曼督斯,但书中的描述暗示他被禁止回到西方。

站在近旁的人, 这时无不惊愕,因为萨茹曼的尸体周围凝聚起一股灰雾, 像火冒的烟一样缓缓上升到高空, 如同一个穿着寿衣的苍白身影,隐约笼罩着小丘。 它飘摇了片刻, 望向西方, 但从西方吹来了一阵寒风,它弯身转向, 随着一声叹息, 消散得无影无踪。[20]

既然如此,他的灵魂就只能无力地在中洲游荡,如同至尊戒被毁后的索隆。[20]

个人特点

从外貌上来看,萨茹曼是一个黑须黑发的老人;不过在第三纪元末期,他的须发渐渐变得几乎全白,只有唇边和鬓角还隐约可以看见一些黑色的毛发。他身量很高,脸形也显得很长,一双黑色的眼睛十分深邃。曾经他以白袍加身面对世人,但后来便慢慢对白色衣袍心生鄙弃,更换了新的长袍。新长袍以他的话来描述便是“诸色兼具”。它乍看之下是白色,实际上却是以无数颜色织成。稍有挪动,那些斑斓的色彩便闪烁变换,令人目不暇接。[5]

他并非人类,也不是精灵,而是迈雅的一员。作为迈雅,他的灵魂永不会被消灭,且力量也极为强大。但作为一位伊斯塔尔,使用着类似伊露维塔儿女的肉体,加上维拉的安排,他的力量受到很大程度的限制,并且也会像人类和精灵一样食饮和入睡,也会感到恐惧和疑虑。作为来自西方,协助中洲人民对抗索隆的使者,他最强大的力量一是博学的知识,二是附魔的声音。[2]

力量

萨茹曼对于各类魔法技艺的学识兴趣尤甚,特别是那些同权力有关的——比如至尊戒和帕蓝提尔。同时,他对古时的强大帝国也深有研究,如努门诺尔、刚铎和墨瑞亚。

他的声音极具说服力,听上去比单纯的修辞要有力的多。若是他将这种魔力集中倾注到一个或一小群听众身上时,就能轻易动摇他们的信念,并在他们心中播下恐惧和谎言的种子。听众可能只在他发声的一小段时间里被这些声音所蒙蔽,这种蛊惑人心的魔咒也可能直接扎根在他们心里并伴随他们终身,这些取决于听众自身的意志。萨茹曼之声的魔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他能够向戒灵之首伪装自己对至尊戒和夏尔一无所知。[7]不过他的声音虽然能毫无悬念地说服别人,但并不具催眠效果。这种声音真正的可怕之处在于,听众不仅倾向于他所期望的价值观,潜意识里还会认为这正确无误。[18]

除了他的声音之外,萨茹曼还有其他很多本事。比如,当他派出的奥克自埃敏穆伊丘陵抓获梅里和皮平后,萨茹曼就施展能力使这群奥克的行进速度大幅提高,昼夜兼程而不会感到疲累。同时,他还能用自己的意志向势力范围内所有同他对立的人施压,阿拉贡、莱戈拉斯和吉姆利追击奥克时,就感到了他的意志带来的身心俱疲。看起来,萨茹曼也可以做到四处行走而不被周围的人察觉,他不止一次使用过这种能力。在奥克被伊奥梅尔全歼后,萨茹曼就潜入了阿拉贡等三人的宿营地,并吓走了他们的马;[12]当甘道夫、希奥顿、伊奥梅尔等人来到欧尔桑克塔下叫门时,萨茹曼也是悄无声息地在露台上出现;[18]夏尔平乱时期,傍水镇之战过后,弗罗多和山姆等人来到袋底洞向洛索一伙清算总账时,萨茹曼出其不意地在门前出现。[20]

萨茹曼其他的能力包括对机械制造和化学合成的深入了解,而这些学识或许和明确的魔法是相互独立的。比如,在号角堡之战中乌鲁克族使用了萨茹曼所发明的“爆火”,这也许是某种爆炸物,而非魔法所致。另外,他对机械工业和发动机的了解和使用在他对艾森加德和夏尔的大幅度改造中表现得非常明显;在这方面他似乎力求模仿索隆。[15]

他的这类学识也同样延伸到了生物技术方面:看起来他对人类和奥克进行了杂交,并制造出了全新的奥克种族即乌鲁克族,他们完全无惧于太阳的照射;[15]据说他在布理培养的间谍都有奥克血统。[21]群鸟也为他送去消息,当然这也可能是拉达加斯特不知他的背叛行为而源源不断地派去欧尔桑克的信使。[5]

既然众人都公认他比灰袍时期的甘道夫更为强大,那么或许甘道夫所掌握的许多法术他也一样使用娴熟,例如生火、发光和施咒闭门。[11][22]

萨茹曼对力量之戒的研究比谁都多,除了凯勒布林博和索隆本人。他渴望这种伟力,也力求模仿索隆,而且他还听说甘道夫得到了奇尔丹所赠的火之戒纳雅,心生嫉恨,因故自己铸造了一枚力量之戒,曾将它展示给甘道夫,并自称"铸戒者萨茹曼"。可以推测,魔戒大战时期他一直戴着这枚戒指。[5]不过在第三纪元铸造力量之戒的技巧已经失落而只有索隆还记得,萨茹曼的技艺也不过是从通过史籍研究的部分推测而得来。有关这枚力量之戒具体的功用我们不得而知,但其威力应该未超过精灵三戒。不过,既然萨茹曼铸戒的工艺最终还是来自索隆当年传授给冬青郡诺多精灵的技巧,那么当至尊戒被毁后,此戒自然也就一并失去了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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