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前男友自杀,我都没有心软,他恨极了我,不顾一切想报复我,可当他得知了真相却哭着求我别离开

文签文化 2024-09-27 16:39:21

KTV切橙子,他身边坐着女朋友。

当年他为了挽回我,割腕自杀,都没有换我回头一下。

如今再见,他恨极了我。

他让我做他的保姆、他的情妇,冷眼旁观别人陷害我,毁掉我的名声。

可是等他知道一切后,他却哭着求我:

“都是我的错。”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1

“这不是林遥吗?林大小姐!”

有人发现我后,立即惊奇地叫了出来。

在这间KTV,我有名字,不叫林遥,叫……甜甜。

我没想到回北城打工,竟然碰到了当年不少同学,和……他。

“林大小姐怎么混成这个样子?在这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你当年一个包贵吧?”

“你的衣服都起球了,怎么不买件新的,是不是买不起?”

我垂眸说:“现在生活是……有些艰难……”

在场众人一下唏嘘起来。

他们肯定听过我家里发生变故的那些传闻。

可是当初的嫉妒不会随时间流逝消散,只会在看到我这样,变成加倍的快意。

“如果当年你不把陆凌甩了,现在也不会这么惨。”

“听说她傍上了一个外地大款才分手的,现在再看,真是有眼无珠咯。”

陆凌现在是知名企业家,前途无限,而我当初傍的“大款”,早就破产倒闭了。

门口进来一位靓丽女郎。

“不好意思,我来晚啦。”

她进来坐在陆凌身边,神态亲昵。

原来是他的女朋友。

得知我是陆凌初恋后,她说:

“你长得倒是不错,难怪陆凌喜欢你,但是现在看,你真的配不上他。”

“谢谢你的放手,成全了我们。”

她还给我敬了一杯酒。

陆凌看我喝下,他知道我胃不好,几乎滴酒不沾,终于开口:

“如果不是巧合遇到,我都忘了你了。”

“没想到你过成这样,挺惨的,这些钱就算我一点心意。”

他从皮夹掏出一叠现金,放在桌上。

看着人民币火红的色泽,几乎刺痛我的眼睛,我说:

“这钱我不会收的。”

然后迅速离开了这里。

2

电话里,小琳说:

“他给你钱什么意思?帮助你呢还是打发你呢?”

我说:“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变化挺大的,他自己也说都快忘了我了。”

“怎么会?他当初为你做那么多事说忘就忘,他心里肯定还有你……”

“算了,不重要了。”我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

从没想过相遇如此猝不及防,

早知道我一定会换上那件不起球的衣服。

至少会体面一点。

下班时在KTV门口,又遇到了他和他的女友。

她一说外面冷,他几乎是立刻就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身上。

手指交缠时,上面的对戒耀眼至极。

原来他们也订婚了。

我默默低头要绕过他们,

谁知女生后退一步就撞到我身上。

“长没长眼睛啊。”她抱怨。

我说:“对不起。”

我能察觉到她对我的怨气,估计是她也听过我跟陆凌从前的事情。

陆凌那会贫穷,攒了三个月的钱买了对戒,说等我长大就来娶我。

可是我离开后把那枚戒指留在北城,现在就戴在了她的手上。

陆凌应该真的认定她了。

她是被自己的亲哥接走的,她哥哥看到我愣了一下。

“林遥啊,你回来了,那你跟陆凌……”

他犹疑的看了陆凌一眼,他知道我们当年的所有事。

陆凌淡淡笑了笑:“都过去了。”

赵子茗松了口气,带着妹妹离开。

陆凌说我要去哪?看在从前的情分可以送我一程。

我说:“不用了。”

打了一辆车,对司机说:“杨塘区。”

就要上车时,手却被陆凌拉住。

“林遥,那种地方你住的下去?”

[从前低于一千的酒店你都不住的。”

杨塘区是北城的城中村,环境条件很落后。

我把他甩开。

“你操心的太多了。”

转身上了车。

下车时小琳高兴的接我。

却望着我身后瞪大眼睛。

陆凌开车跟在我身后一路,我都没有发现。

他打量了小琳一眼,笑了。

现在没有别人,他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小琳,你还跟在她身边?”

“真是一条好狗。”

刻薄轻蔑。

啪的一声,我扇了他一巴掌。

他头偏过去。

“你跟她道歉!”我气的发抖。

他扯扯唇角。

“不道歉又能怎么样?”

我冲上去要扯他衣服,拽住了他的手腕。

小琳拖住我。

“算了,遥遥,我们走。”

3

“我已经确定了,他根本没有表面装的那么释然……装什么东西啊。”

小琳愤愤不平的说。

我咽下晚餐带回来的一个包子,没过一会就觉得胃里难受,抱着垃圾桶干呕一阵,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擦擦唇角。

“他恨我也是应该的。”

他的左手带着一块腕表,拉他时我看到被腕表掩盖的疤痕。

当初我接到赵子茗的电话。

“陆哥为了你割腕了,幸好抢救过来了。”

我说:“我没有让他那么做。”

“如果不是你这么绝情,陆哥会这样做吗?林遥,你来不来见他?”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青紫、绯红的痕迹,眨了眨眼睛。

“我不能去。”

“林遥,我们真是看错你了。你明知道他多爱钢琴,现在他为了你一辈子都毁了,你真是不值得!”

赵子茗很生气,语气几乎称得上是唾骂了。

“手机给我。”那边传来微弱的嗓音。

然后手机就传到陆凌手里。

他哑着嗓音。

“林遥,如你所愿,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

那是他给我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小琳捏着我的手腕。

难过。

“遥遥,如果他知道一切,他一定会后悔的……”

我说:

“已经不重要了。”

“看到他现在过得好,就好了。”

可是第二天,我收到了律师打来的电话。

“林女士,您昨天和我的委托人发生肢体接触,造成了比较严重的心理创伤。”

小琳立刻明白,说:“没事吧,他一个大男人扇了他一下还找律师?”

“不是扇巴掌的事情,按照法律,您本来也需要赔偿,但我的委托人比较宽容,可以不计较这个。”

“但是您划伤了他的全球限量腕表表盘,所以需要您赔偿二十万,如果您拒绝赔偿,那就在法庭……”

挂断电话,小琳气的浑身发抖。

“他有病吧,一块表计较成那个样子!”

很快又跳出来一条陌生号码,

直觉让我下意识接了。

沉默,一阵无声的沉默,他终于开口。

“怎么样?”

志得意满,因为拿捏我,带着胜利者一样的笑意。

“你这是敲诈。”

“我的表盘还有你的指纹。”

“……我拿不出这个钱。”

“那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什么路?”

他给我发来一个地址,然后留下三个字。

“来找我。”

就挂了电话。

尚悦华庭,是我们这的富人区。

走的时候,小琳红着眼睛让我别去,说他肯定摆的鸿门宴,就等着我呢。

可是我摇了摇头,没有办法。

陆凌一身西装,坐在老板椅里,他给我递来一份文件。

上面写着做他的私人助理,随叫随到,五万块一个月。

“有什么具体内容?做什么的?”

“做……爱。”

说到后一个字时,他的语气暧昧低沉。

撕拉一声,

我把文件撕了。

纸张纷纷扬扬,落到他面前。

“你做梦。”

他低低笑了,竟然也没生气。

“那你可以看看我的第二份工作。”

一旁的管家又提供一份文件。

我翻了翻。

是别墅保洁,负责卫生打扫、东西清理。

一个月两万五。

管家说:

“陆先生很大方,给的薪资都是高于市场平均水平的。”

“前段时间有个阿姨回去带孙子了,这才空出了位置。”

我真的意动。

就算要见到陆凌,但这份工作也比KTV服务员要好很多了。

谁知我要签的时候,陆凌说:

“慢着。”

“林大小姐从前养尊处优,打扫房间这种事情做得来吗?”

“我可以。”

他不信,嗤笑:

“给你一天试用期,看你做的怎么样再说。”

就这样,我围上管家提供的保洁围裙,戴了头巾。

他不让别人帮我,所以我一天一个人打扫了他家几百平的五层别墅。

干到后来,浑身腰酸背疼。

傍晚管家给我倒了杯水。

“喝口水休息一下。”

我喝了下去,谁知一会后我就困得要命,然后什么也记不住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浑身酸痛,不着寸缕。

昨晚的衣服和头巾围裙,都被扔在了地上。

然后就看到陆凌坐在桌子旁,以手支颐,似笑非笑打量我,似乎看了很久。

“我们……”

被子下我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昨晚你真热情啊。”他摸了摸自己脖颈旁的吻痕。

我脸色变得煞白。

不仅如此,他还掏出那份做他“私人助理”的协议。

耸了耸肩。

“昨晚你非要签这个,说这个钱多,我没办啊,就随便你咯。”

“不可能!”

我大声说。

“我们可以调监控看看。”

“我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卧室装监控?我是变态吗?”

“而且--林遥,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

昨晚我喝完水后累的要命,才下意识找了一间最近的房间歇息。

一切在他嘴里,似乎都是我蓄谋已久。

可我脑子没乱,我学过法律。

“我怀疑水有问题,我要去医院检测。”

身体里残留药物,检测出来,那就足以证明我的无辜。

那份文件自然就做不得数。

陆凌说:

“好啊,那我要的就不止二十万,而是五十万。”

“我有最好的律师,能够让我胜诉,林遥,你打得起这个官司吗?”

“你混蛋。”眼泪几乎从我眼里涌出来,被人威胁的无力感让我手足无措。

他看着我,像野猫逗老鼠,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管家已经烧好了饭,在楼下等我们呢。”

“多吃点,养好身体,昨天一摸你,太瘦了。”

他走的时候,我喊住他。

“陆凌。”

愤怒而绝望。

“如果你逼我做你的情人,那我就杀了你。”

他一顿,然后轻描淡写的摸了摸手上的疤痕:

“无所谓,又不是没有死过。”

4

他在报复我。

小琳气得要命。

“怎么这样?你好不容易还完了那几百万的外债,到头来居然是他捅你一刀。”

“如果不是你当初暗中帮他,他哪里能有今天!”

我吞了手上的两粒白色药丸,忍住胃里翻墙倒海一般的痛苦,咳嗽两声。

她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

“他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他就是了。”

存折摊开在他的面前,上面的数字只比50万多了一丁点。

“这是我的全部积蓄,陆凌,你把卡号发过来,钱我打给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

“那份协议不是我的字迹,我认得出,就算昏迷了我也不可能签字的。”

“当年分手,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这五十万就当补偿费,从此,我们一刀两断。”

他像是觉得好笑至极。

站起来,拎起一个花瓶问我。

“你知道它多少钱吗?”

“多少?”

“三十二万。”

扬手,他把那个花瓶砸了。

又拿起墙上挂着的画问我。

“再猜这个多少钱?”

我没猜,沉默地看着他。

“九十八万。”

撕拉一声,他把画撕了。

然后是玉器、古玩……

短短片刻,他把这房间里的东西的价格告诉我了个遍,也毁了个遍。

跟我说:

“林遥,你以为我真稀罕你那点钱?”

“那你要什么?”

他盯着我的眼睛。

“我要你。”

我看着他手上的对戒,女戒在别人手里。

“你做梦。”

既然他不要这个钱,那我就不想跟他废话了。

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又拉住我的手。

我把他甩开,他两手并用,紧紧把我桎梏在他怀里。

“你家破产欠了三百多万的外债,你还干净了?”

“居然还能剩五十多万?”

“你哪来的钱?”

“跟你无关。”

“是不是自己都说不出口。”

他的眼神划过我的身体。

我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羞恼至极,就要抬手再给他一巴掌。

这次他却攥住了我,然后不管不顾地把我往他怀里捞,低下头重重地吻我。

衣料摩擦,肢体碰撞,他很快情动,有了反应。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早上不要挑逗一个男人。”

一边说着,他就把我打横抱起,往床上扔。

欺压上来的时候,我觉得慌乱至极,大喊:

“你这是强奸!”

他抽出皮带束缚住了我的两手手腕,说:

“随便,你告我也行。”

衣服被他撕裂,肌肤一接触到冰冷空气就忍不住发抖。

压在我身上的人重若千钧,我疯狂拍打他的身体,也推不开。

脖颈间的触感像毒蛇一样很快蔓延我的全身。

裤子被扯掉时我的绝望几乎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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