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纯属虚构故事，非我自己的经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霖
前言张淑芬今年58岁,个子瘦小,皮肤黝黑,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女人,祖上三代人都是老北京的裁缝世家,靠一针一线过活。从小在胡同里长大,张淑芬就跟着家人学会了针线活儿。
16岁那年,她被家里亲戚给介绍了对象,一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婆家是西城一家小作坊,经济条件说不上好,可对方家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两家就这么拴了门儿。
从此,张淑芬的人生就仿佛被生生固定在了那座熟悉的胡同里。白天在家里做裁缝,晚上睡在这座陈旧的四合院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么过着。
唯一的希望,就是盼着儿子长大成家,将来好给自己一个孝顺。
1离开四合院的那天,张淑芬是捂着心口,眼睛红红的。谁能想到,自己养大的儿子,居然会为了那点房子就把自己赶出门去?
"妈,您就先在外面住几年吧,等二姐一家腾出地方,您再回来住。"儿子面无表情地说。
张淑芬万没想到,儿子竟如此狠心,一点儿也不体谅自己的感受。她捂着嘴,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哭出声来。可儿媳却显得很是高兴的样子,看着她搬出去,似乎就等的这一刻。
"那我们就走了啊。"儿子一把拉过张淑芬,"要不然二姐他们就先住进来了。"
张淑芬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她拖着脚步,狼狈地搬出了那座老房子,哪里还有当年的熟悉亲切。她带着孙子,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般,在这座城市游荡。
很快,张淑芬就在胡同口租下了一间小出租房,10平米不到,窗户朝阴,潮湿陈旧,简直就是间猪窝。可她别无他选,只能将就着暂时住在这里了。
"奶奶,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小孙女天真地问。这孩子太小,怎么会明白发生了什么。
张淑芬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努力才忍住没有哭出声。她怎么说得出口,原来温馨的家园,如今却成了自己的禁地?光是想一想,心里就像被人死死地捅了一刀般痛楚万分。
从那之后,张淑芬开始了她艰难的新生活。她几乎把所有的退休金都花在了房租和孙女的学费上,每个月剩下的钱只够温饱。
有一次,暴雨天张淑芬不得不背着孙女走在大街上,因为房间里到处是漏雨。她狼狈不堪地挨家挨户借钱,可大多数人见她这个样子,都猜测她是个要饭的,恹恹地关上了门。
直到一次,她被一辆车狠狠地溅了一身的泥水,可即便如此,也没有一个路人上前来搭把手。从那以后,张淑芬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给孙女一个安稳的家,让她免受这些屈辱。
可眼下的生活状况,真的让张淑芬无计可施。她开始四处打零工,只要是能挣钱的活计,不论是做家务还是站街铺售货,她都去做。
有时候,她甚至会梦到从前的生活。梦里,儿子还是个孩子,她就坐在小院落里给他做衣服。一缕阳光温暖地照在她的脸上,暖融融的,让人觉得无比幸福。
醒来时,四周却又是一片漆黑。张淑芬独自坐在出租屋里,眼泪止不住往下掉。这九年来,她吃尽了被贬低、被伤害的苦头,日子却仍只能是这么过着。
2就这样,张淑芬拉扯着孙女,在那间陈旧出租屋里生活了整整9年。
9年里,她遭受了无数痛苦和伤害。曾有人看她可怜,想资助一些生活费,却被她生硬地回绝了。她倔强得就像头牛,即便生存环境那么恶劣,也决计不愿向任何人示弱乞怜。
她是这样说服自己的:"女人啊,就得硬着头皮往前冲。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还算什么人?"
每个月,张淑芬总会精打细算,把每一分钱都用到最恰当的地方。孙女的学费和伙食永远是第一优先,其余的,她再勒紧裤腰带度日。她几乎没给自己花过一分闲钱,就连一件新衣服,这9年里也没舍得买过。
除了为了活下去,张淑芬挣扎的动力,就是盼着有朝一日,能攒够钱,再租一间稍大些的房子,好过上体面些的生活。
可就在她孜孜不倦打拼的时候,一个噩耗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那是一个刚放学的下午,张淑芬正准备去一家小餐馆打工。突然,家门就被人狠命地敲响了。她出去一看,当头就被儿子那张刚毅的脸给镇住了。
"儿子?你...你来做什么?"张淑芬被吓了一跳,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儿子神色匆匆,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他环视了一圈这间破旧的出租屋,摇了摇头,似乎很不赞同张淑芬的居住环境。
"妈,我需要一笔钱。"儿子开门见山地说,"我想自己创业,不再给人打工了。可目前手头确实拮据..."
张淑芬的心沉了下去。她万没想到,儿子前来竟是为了要钱的事。
"你要多少钱?"张淑芬强作镇定地问,尽管她内心已是无比愤怒。
儿子报出了一个天文数字,张淑芬当即就明白,那是她这辈子都攒不到的钱。可儿子还在不遗余力地游说她:"妈,您都攒了这么多年了,应该很有一些存款吧?就拿出来资助我一次,我保证日后一定会加倍奉还..."
张淑芬浑身无比的战栗,就好像经历着九年前又一次被赶出家门的痛苦一样。她缓缓抬起头,盯着儿子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终于爆发出来:
"你个臭小子!九年前是谁把我赶出家门的?是谁逼我带着你女儿,像个乞丐一样过着的?如今倒好,反过来向我要钱了?"
张淑芬猛地推开儿子,脸上充满了怒火和伤痛:"你们把我的家破坏了,逼我成了一个流浪汉,如今竟然还想从我这里狮子大开口?做梦吧!"
儿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似乎万万没料到,平日里温顺的老太太,会如此暴躁。"妈,你说什么呢?您不就是住在出租屋吗?又没付出多少代价!"
"你懂什么!"张淑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为了这点钱,我可是吃尽了苦头!没了家,就像个身无分文的乞丐!你们谁体会过我的心情?你们这些穷酸东西,就是这么对亲生母亲的吗?"
她的话,像一盆滚油浇在儿子身上,令他顿时无地自容。儿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可最终只能别过头,黯然离去。
看着儿子狼狈的背影,张淑芬心中才平静了几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到出租屋内,对着孙女安慰地笑了笑。
"没什么,就是个乞丐上门要饭...我们继续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3儿子匆匆离去后,张淑芬心里仍旧怅然若失。她没想到,儿子竟会如此理直气壮,认为她理应拿出退休金来资助自己的事业。
这是何等可笑又可悲的想法!张淑芬几乎要被愤怒冲昏了头。她咬牙切齿地想,如果不是当年那一幕,她又怎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切都要从九年前说起。那年,儿子刚刚组建了家庭,就开始了家里分家的纷争。媳妇儿霸道跋扈,非要把四合院完全腾空出来,给她亲家住。
尽管张淑芬反对,儿子却总是理解媳妇的意见。终于有一天,那个女人受不了了,动手动脚地把张淑芬赶了出去。
"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能这样对妈呢?"张淑芬哭着求儿子相帮,儿子却置之不理。
就这样,她带着年幼的孙女无处可去,只能租下这间出租屋,卑微地度过了九年的日子。
九年里,张淑芬吃尽了苦头。她曾被人轻视、被人白眼、被人辱骂...但她却从来没有破口大骂过,生怕惹上什么麻烦,影响到孙女的生活。她虽贫穷,却总是衣衫整洁,从不邋遢;虽环境恶劣,却从不忘记保持乐观。
就这样,她一点一滴地攒下了这点退休金。原本的打算,是等孙女长大后,张淑芬就可以拿这点钱搬去条件好一些的地方住。可如今,儿子竟无耻到要把这点钱也给抢了去!
"妈,您就拿出退休金来支持我一次吧,这可是一个万载难逢的好机会..."
儿子的话还在张淑芬脑中回响。她握紧了拳头,气得全身发抖。她在这漆黑潮湿的小屋里,孤零零地坐了一个多钟头,脑子里全是儿子那张无耻的面孔。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张淑芬心中一惊,连忙去开门,谁知儿子居然又站在了眼前!
"妈,你还没有考虑清楚吗?"儿子一脸焦急,"我知道您存下了不少钱,就拿出来支持我一次吧,日后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张淑芬站在门口,浑身发冷。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自己疼爱有加的儿子,如今却一脸猥琐,像个行骗的乞丐一样可耻。
"你...你还有没有点儿做人的廉耻心?"张淑芬咬牙切齿地说,"九年前,是谁把我这个老太太赶出家门的?是谁逼我带着你的孩子,在外过着乞儿的生活?你当我是唱大戏的吗?就这么受了九年的罪,你倒好,居然还想上赶着从我这里狮子大开口?"
"可是妈..."儿子想要解释什么。
"别妈妈了!"张淑芬打断了他,"你们这些东西,对亲生母亲都做出这等事,我真是看不起你们!"
说完,她就要关上房门。儿子急了,上前就要拉住门。
"妈,您就行行好,给我这个机会吧!我发誓以后..."
"闭嘴!"张淑芬突然暴怒起来,她用力把门重重关上,对着门外大吼:"你个东西,当年把我从家里赶出来时,可曾想过我会过得多苦?就凭你们这样的行径,我宁可去借高利贷,也决不会把这点钱给你!"
门外顿时静默无声。过了好一会儿,张淑芬才听到走廊里传来低低的脚步声,看来儿子是真的走了。这一次,他是彻底死心了。
看着那狼狈的背影,张淑芬心里才终于有了一丝平静。
她扶着窗台,凝视着窗外那一点渺小的光亮,心里默默地想:就让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吧。虽然贫穷,但至少还算体面;虽然环境恶劣,可她和孙女还有一个家。
只要能给孙女一个温暖的避风港,张淑芬就算是功德圆满了。她用手掌摩挲着那道光亮,似乎在那里看到了希望。
就让一切随它去吧,就这样熬下去,直到有朝一日,她能攒够钱,搬进一个更体面的房子。到那时,她和孙女就重新拥有了一个真正的家。
想到这里,张淑芬心中才终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安宁。
是啊,上天已然给了她这后半生最大的馈赠----一个可以暂歇的容身之所。只要有这个地方,她就能安稳地活着,等待着迎接更加美好的生活到来。
（声明：本文纯属虚构故事，非我自己的经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