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一位北大的副教授请教钱学森问题,钱学森却反问,这个你也看不懂?教授脸涨得通红十分尴尬,鞠了一躬后走了。秘书看不过去,竟然去´批评´钱学森。多年后钱学森感叹,张秘书对他帮助很大!
(信息来源:红色文化网2023-10-30《秘书眼中不一样的钱学森》)
钱学森当时在中国科学界是位大名人,不光是他的科学水平高,他的性格也是直率热忱。
钱学森出身名门,家境优越,22岁就出国留学,因此生活习惯和国内的大多数人都不太相同。
当年他住进国家分配的公寓,自己从美国带了一些稀有的电器,比如冰箱和吸尘器。
钱学森千里迢迢带吸尘器回来,是因为他从小住的都是大别墅,从没想到小宿舍根本用不上吸尘器。
其实钱家在杭州有一座园林,是明朝河南布政使修建的宅邸,后花园几乎占了一条小巷子那么大。
而这座园林是钱学森母亲出嫁时的嫁妆,继承权属于他。
国家本来想把房子还给他,谁知道钱学森说他已经是无产阶级了,不需要,捐给国家!
而钱家的这一处大园林,后来容纳了许多老百姓,给了许多人安家之所。
住进国家安排的宿舍后,他一点也没有抱怨,反而兴致勃勃,觉得很是高兴。
他很喜欢中国的制服和军装。刚回到国内,他就脱掉了自己华丽的定制西装,让朋友带他去做了两身大家穿的工作服。
钱学森交际做派也与别人不同,他不喜欢论尊卑,学生也可以直呼他的名字,更可以质疑他,反驳他。
生活中大家一律平等,工作上更是各司其职,对事不对人,有什么说什么,不绕弯子。
钱学森一心沉醉于科学久而久之养成了这样的性格。
但是这些标准放到中国社会中是很难贯彻的。
他的秘书张可文就很是为这件事忧心。因为钱学森的直率有时会让普通人难以承受。
有一次北大的一位副教授来向钱学森请教问题,他忘了给人家拿椅子。
这位教授只能站着同他讲话,问完问题后钱学森更是直接反问:"连这个你也看不懂?"
作为一名副教授,他也是站在讲台上教书育人的。被敬仰的钱学森这么说,实在是情何以堪。
那位副教授顿时脸涨得通红,很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向钱学森鞠了一躬,走了。
这位教授没有生气,反而鞠躬,想必内心羞愧自责,觉得自己差的太多。
可是钱学森是天才啊!大多数人在他面前都是平庸的。
他不仅是天才,还掌握了当时全世界最顶尖最先进的知识,世界上没几个人能同他一样。
张可文内心为这位副教授抱不平,也担心这样下去,钱学森和同事们的关系会出问题。
不光张可文有这样的想法,给钱学森当助手的戴汝也有这种感觉。
戴汝曾经帮助钱学森整理笔记,那段时间他没少听见这样刺人的话。
“这样的问题,用不着我来回答。做科研的人应当独立思考解决这种问题,用不着问我。
听不懂你的话,你的表达没有条理性。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这些都是钱学森对戴汝说过的话。不过戴汝知道他不是恶意针对自己,而是性格如此。
他可是见识过钱学森多次在国家的大人物面前“忠言逆耳”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去苏联参观。
钱学森去苏联参观时,直言苏联的技术不怎么样,只比的上美国的二流水平。
当时我们跟苏联的关系那么好,这样的话在当年是多么不讨喜啊!
可是钱学森就敢说,开会时他公开对着所有人说:
没有苏联科学,也没有美国科学,只有一流和二流科学。
无所谓苏联还是美国,中国只做世界最一流的科学!
戴汝听了这话非常佩服。同时他也知道了,钱学森是个不玩政治,纯粹与研究的人。
钱学森当时带回来的知识实在是太过先进,和国内的水平已经出现了断代。
所以钱学森的课很多都是他讲过一遍后,再由学会的几名尖子生,再给大家辅导一遍。
否则很多人询问的问题实在是太过基础,如果钱学森本人一一解答,那他就没时间研究导弹了。
戴汝身为学生,并不敢劝说。但是这件事牢牢扎根在张可文心中。
她身为女性,钱学森也会对她客气一些,所以她决定自己也“忠言逆耳”一次。
过了几天,她劝钱学森说,人有脸,树有皮,这样下去,大家怎么会不怕你呢。
钱学森听了之后沉默了,从那以后,钱学森言行上注意了很多。别人请教时,他的态度缓和了很多。
从此之后他将这位张秘书当作自己的战友,向她学习如何融入群众。
因为钱学森在国外没有见过我党的战士,所以他一直对这些很是向往。
而张秘书是位党员,所以他对张秘书很信服。
1959年入党后,他更是兴冲冲的让张秘书把他当作战友,说自己现在也是组织的一员了。
钱学森对待科学,对待我党真的是有一份真诚的赤子之心。
2009年10月31日,钱学森在北京逝世,享年98岁。
参考文献:四川人民出版社《走近钱学森》一书中的《有什么说什么》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