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鲁王,血尸谜云:长沙镖子岭下的惊魂之夜

楠哥历史 2024-10-14 10:36:04

五十年前,长沙的镖子岭上,四位土夫子正围坐在一个矮土丘旁,他们个个屏息凝神,目光紧锁在那把刚从地下提起的洛阳铲上。铲尖刮着的泥土非同寻常,竟缓缓渗出鲜艳的红液,仿佛刚从血泊中提起。

“这下麻烦可大了。”老烟斗轻轻敲了敲手中的旱烟杆,眉头紧锁,“下面是血尸,咱们这点家当,恐怕都得交代在这儿了。”

“下还是不下?一句话,别磨磨蹭蹭的!”独眼龙小伙子不耐烦地说道,“老人家腿脚不便,就别下去了,我和我弟下去,管它什么妖魔鬼怪,直接给它来一梭子。”

老烟斗闻言,非但不怒,反而笑了起来。他转头对身旁的大胡子说:“你家二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得好好管教管教,咱们这行,可不是有把匣子炮就能横行天下的。”

大胡子瞪了独眼龙一眼:“你这小子,怎么跟老前辈说话呢?老前辈淘土的时候,你还在你妈肚子里呢!”

“我怎么说错了?老祖宗不是说了嘛,血尸那可是好东西,下面宝贝肯定少不了。不下去,这一锅汤就白煮了。”

“你还敢顶嘴!”大胡子怒气冲冲地扬起手就要打,却被老烟斗用烟杆拦了下来。

“你这个当爹的也是,就知道动手动脚,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你当年做伢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独眼龙见老爸被数落,低头偷笑。老烟斗咳嗽了一声,又敲了独眼龙一记头棍:“你笑什么?碰到血尸,可不是闹着玩的。上次你二公就是在洛阳挖到这东西,结果现在还疯疯癫癫的。你这小子嘴上无毛,做事毛毛躁躁,嫌脑袋多是吧?”

“那到底下不下啊?”独眼龙不耐烦地挠头。

老烟斗吧嗒吧嗒抽了几口旱烟,抬头看了看天,似乎已拿定主意。他对大胡子说:“下吧,还是要下的。等一下我先下去,你跟在我后面,二伢子你带个土耗子殿后,三伢子就别下去了。四个人下去,想退都来不及。你就拉着土耗子的尾巴,我们在里面一喊,你就把东西拉出来。”

年纪最小的少年一听就不乐意了:“我不依,你们偏心,我告诉我娘去!”

老烟斗大笑:“你看你看,三伢子还耍小孩子脾气呢。别闹了,等一下给你摸把金刀子。”

“我不要你摸,我自己会摸。”

独眼龙一听就火了,一把揪住三伢子的耳朵:“你这家伙找事是吧?信不信我揍你!”

三伢子平日没少挨揍,看他二哥真生气了,吓得不敢吭声,直往他爹身后躲。怎料他爹已经去收拾家伙了。独眼龙得意洋洋地说:“你这副德行,老头子也不帮你。你再嚷嚷,我拧烂你的屁股!”

三伢子吓了一跳,忙捂住屁股逃开。

这时,大胡子大喊一声:“你个二崽子啰嗦什么?那家伙!”说完,一把旋风铲已经挥舞起来。

半个时辰后,盗洞已深得不见底,除了独眼龙不时上来透气,洞里连声音都听不清了。三伢子等得不耐烦,朝洞里大喊:“大爷爷,挖穿没有?”

过了好几秒,里面才传来模糊的声音:“不……知道,你……在上面,拉好……绳子!”

是他二哥的声音。接着,又听到老烟斗咳嗽了一声:“轻点声……听!有动静!”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三伢子知道下面肯定出事了,吓得也不敢说话。突然,他听到洞里传来一阵毛骨悚然的声音,“咯咯咯咯”的,就像田里的蛤蟆在叫。

然后他二哥在下面大吼了一声:“三子,拉!”

三伢子不敢怠慢,猛地一蹬地,拽住土耗子的尾巴就往外拉。刚拉了几下,突然绳子一紧,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住了,竟然有一股反力把绳子往盗洞里拉。三伢子根本没想过还会有这种情况,差点就被拉到洞里去。他急中生智,一下子把尾巴绑在自己腰上,然后全身向后倒去,后背几乎和地面成了30度角。这是他在村里和别的男孩子拔河时用的招数,这样一来他的体重就全部作用在绳子上,就算是匹骡子,他也能顶一顶。

果然,这样一来他就和洞里的东西僵持住了,双方都吃力地拉着,但谁也拉不动分毫。僵持了有十几秒,就听到洞里传来一声枪响,然后听到他爹大喊:“三伢子,快跑!”

三伢子觉得绳子一松,土耗子嗖一声从洞里弹了出来,好像上面还挂着什么东西!三伢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把接住土耗子扭头就跑!

他一口气跑出两里多地才敢停下来。掏出怀里的土耗子一看,吓得大叫起来。原来土耗子上什么都没勾,只勾着一只血淋淋的断手。而且那手他还认得,分明是他二哥的。看样子他二哥就算不死也残废了。

虽然三伢子常被二哥欺负,但兄弟之间的感情很深。一想到这次可能真的出大事了,脑子一热,就想豁出去救他二哥和老爹。刚一回头,突然看见背后的芦苇丛里,蹲着个血红血红的东西,似乎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三伢子也不是个胆小之辈。平日里跟着他老爹淘沙,离奇的事情见过不少。他知道这地底下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最重要的是不能大惊小怪,而是要随机应变。这什么黑凶白凶的,一梭子子弹打过去,打烂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收敛心神,也不后退,反而一步一步地向那东西靠近,一边把匣子炮撰在手里。只要那血红的东西有什么动静,就先给它来个暴雨梨花。

那血红的东西蹲在草丛里,毫无动静。三伢子走到三步内,仔细一看,顿觉得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腾。那分明是一个被剥了皮的人!浑身上下血淋淋的,好像是从人皮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难道这就是血尸的真面目?

他咬着下唇拔出腰间的长马刀,想去捅一下这东西,看看到底是什么。还没俯下身子,那怪物突然就一个弓身扑了过来。三伢子看到眼前红光一闪,再想避开已经晚了。电光火石之间,他双脚一滑,顺势向后一倒,同时匣子炮整一梭子子弹全部近距离打在了那东西胸膛上。那东西一下子被打得血花四溅,向后退了好几步摔进了草丛里。

这一边三伢子也顺势一滚,马上跳了起来,回手对准那东西的脑袋就一扣扳机。就听喀嚓一声,竟然卡壳了!

这把老油匣子炮是当年他二爷爷从一个军阀墓里挖出来的,想来也没用了多少年月。可惜这几年跟着他爹爹到处跑,也没工夫保养。平时开枪的机会也少得可怜,枪管一发热就卡壳了。这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三伢子看着那血红的东西扭动身子翻起身来,心里暗骂。刚才那股豁出去的劲头也没了,顺手就抡圆胳膊把枪给砸了过去,也不管砸没砸到,扭头就跑。这次他连头也不敢回,看准前面一颗大树就奔了过去。寻思着这怪物应该不会爬树吧,先上树躲着去。

想着,突然他就脚下一绊,一个狗吃屎扑了出去,整张脸磕在一树墩上,顿时鼻子嘴巴里全是血。

这一下可真是摔得不轻。三伢子一下子觉得头昏脑涨,他咬着牙想站起来,却发现整只手都用不上力气。这时候后面风声响起,他回头一看,那怪物已经在几步之内了。阎王爷来点名了!

三伢子也是个通透之人,看到自己死期将近,也不畏惧,只是苦笑了一声,索性就趴在地上等死。刹那间,那怪物就扑到了他的背上,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三伢子就觉得嗓子一甜,胆汁都被踩吐了出来。同时一阵奇痒从他的背上传来,他的眼前马上朦胧起来。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中毒了,而且毒性还非常猛烈。朦胧间,他看到不远处的地方,他二哥的断手从他怀里摔了出来,手里好像还捏着什么东西。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帛帕。三伢子心想,他家老二拼了命想盗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寻常东西。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他得把东西收好。万一他真的死了,他们找到他的尸体,也能从他身上找到这帛帕。那老二手也不算白断,他也不至于白死。想着,他艰难地把那帛帕从断手里挖出来,塞到自己袖子里。

这个时候他的耳朵也开始蜂鸣了,眼睛就像蒙了一层纱一样,手脚都开始凉起来。按他以往的经验,现在他裤裆里肯定大小便一大堆。

“中尸毒的人都死得很难看,希望不要给隔壁村的二丫头看见。”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脑子开始不听使唤了。这个时候,他开始隐隐约约听到他在盗洞里听到的咯咯的怪声。

参考资料;南派三叔盗墓笔记(七星鲁王血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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