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了区委副书记,我给她介绍了几个对象,但她还是选择嫁给我

情怀难忘 2024-12-01 11:02:43

口述人 范礼军

(文章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阅读,采用第一人称叙述。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千万不要对号入座。谢绝任何形式的抄袭、搬运和洗稿。本人已经开通全网维权,一经发现必将追责。)

紧张严肃的新兵训练开始了,我时时刻刻严格要求自己,在训练中不怕苦,不怕累,每一个训练科目我都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做到最好。特别是射击和投弹,我的成绩更是出类拔萃,被树为新兵学习的榜样。

新兵训练结束后。我被分在了警通连学习开车。

尽管我刻苦学习已经熟练掌握了开车技术,但是根据规定新兵的第一年是不能开车的。所以我只能是师傅不在的时候,偷偷的过一把开车瘾。

1976年的6月,学习驾驶一年的我刚能独立上路,就被派去执行任务。

这是我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因此连长反复叮嘱我一定注意安全。其实这次任务也非常简单,就是把团政治部主任姜民生送到三营。

三营离团部70多公里,中间要翻越一座南屏山。除了南屏山二十多里路比较难走外,其余路段都是一马平川。

我们去的时候只用了不到一个钟头,姜主任也很快就办完了事。在三营吃过饭后,我们很快就上了路。但走了不到10分钟,却突然就下起了雨。考虑到南屏山道路陡峭崎岖,因此我就建议姜主任不如暂时返回三营,等大雨过后,我们再回团部。

姜主任看了我一眼说:“一看你都是一个新手,当年我也是汽车兵出身,你把车停在路边,让我开!我好多年都没摸过方向盘了,今天练练手,同时也让你看看我的技术。”

我犹豫了,按原则,姜主任是绝对不能开车的,但看到姜主任那执拗的眼神,我只好把车停在了路边。

看到姜主任毫不犹豫的坐在了驾驶位置,我也只好坐在了姜主任的身边。

雨越下越大,车子到了南屏山坡跟时,道路已经非常泥泞了。我提议姜主任把车子停在路边等雨小了后再走,可是姜主任根本不听我的劝告,开着车子继续前行。

车子刚拐过一个弯迎面开来了一辆大卡车,由于大卡车行驶的是下坡路,所以速度非常快。姜主任猛打了一把方向盘,谁知车子竟然打了滑,横在了公路上。眼看大卡车就要与小吉普相撞了,我急忙站起身拉开车门,然后猛地把姜主任推出车门。

我坐在驾驶位置上后,猛踩了一脚油门,然后后打了一把方向盘,吉普车贴着大卡车的侧面猛的向前一蹿。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大卡车的后面还跟着一辆客车。那可是一车乘客啊,为了避免与客车相撞,我只能又打了一把方向盘,让车子冲下了路基。

就在车子冲下路基的那一刹那,我推开车门跳下了车,吉普车不停的翻滚着,一直滚到了河沟渠才停住。

感觉我的左腿一股钻心的疼痛,我试着动了一下,竟然疼得差点让我晕了过去。

我的腿动不了,也不知姜主任怎么样了。我只能躺在地上任由瓢泼的雨水洒落在自己的身上。

大约过了半个大钟头,客车上的乘客与卡车司机才把我背上了公路。姜主任的胳膊受了伤,脸色格外难看,见我被抬上去后,他艰难的来到我的面前流着泪说:“军礼,谢谢你,要不是你推我一把,我的后果可能比你还要严重。”

我腿疼得厉害,只能紧紧地咬着牙关,虽然没有回应姜主任,担我却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姜主任又趴在我的耳边悄悄地对我说:“千万别说是我开的车!”看到我点了点头后,姜主任又紧紧地握了一下我 手。

接照姜主任的叮嘱,我把这次事故的责任全部承担了起来,经过上级研究决定,组织上给了我一次警告处分。

1977年8月,我们师举行了一次军事技能大比武。在这次大比武中,我的的投弹和射击都取得了好成绩,受到了团的嘉奖。我也被提拔为一名班长。

1977年的10月的一天,政治部主任姜民生竟然找到了我,他给我透露了一个消息,他说,从今年起,国家就要恢复高考制度,从战士中提拔干部已经不可能了,他要我抓紧时候好好复习文化课,准备参加高考。

这时我也接到了陶翠翠的来信,她在信中说,我的姑姑没有食言。我当兵走后的第二年,姑姑就做通了大队干部的工作,她现在已经是碾子湾小学的一名代课教师了。目前她正在抓紧时间复习,准备参加高考。并问我在部队的情况,能不能参加高考

我给她回了一封信,说明了情况,并希望我们双双都能金榜题名。

高考成绩下来后我竟竟然以2分之差名落孙山。而陶翠翠却考上了师专。

姜主任鼓励我不要气馁继续努力。他想办法把我调到了政治部当了一名资料管理员,目的就是要我有更多的时间来复习文化课。

1978年的高考我又是以2分之差与大学无缘。

考大学失利后我也心灰意冷,没有一点信心,姜主任找我谈了一次话,他让我再复习一年。准备参加第三次高考,然而这一次我没有再听姜主任的话,而是选择了退伍。

我又回到了北宽坪,父母为我介绍了几个对象我都没有相中。

1981年7月陶翠翠大专毕业后分到了中学当了一名老师。那一年正是县扫盲工作验收之年。我被临时抽调到公社当了一名联络员。

当时来我们公社指导验收工作的是县组织部的一名同志,他姓许,50岁左右的样子。

那天县上派车来接老许回去汇报工作。老许让我陪他一起回县城。

车子刚过宽坪河就熄了火,司机检查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找到原因,急得老许不停地看表。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下车去帮司机检修,我只调了一下气门,司机竟然把汽车发动了。

当老许知道我当兵时曾经开过车后就问我还愿不愿意去组织部开车。

我说愿意,老许说等扫盲工作结束后,你来组织部开车。我笑了笑,心里想,组织部不是你们家,你说了能算吗?

没想到扫盲验收过去两个月后,我突然接到通知,要我去县上参加考试。

我到县上后才知道原来是考司机,除了答卷外,还要考实际操作。

参加考试的有十多个人,参加完考三天后,我就接到了去录取通知书。

1981年11月我正式报到了上班,成了组织部的一名司机。

这次扫盲验收结束后一大批干部得到了提拔。公社妇联主任被调到区委,陶翠翠就被临的借调到了公社,具体负责妇联工作。

一年后陶翠翠就被正式认命为公社妇联主任。

那一年县委组织部分来一名大学生叫张明亮,不但人长得阳光帅气,而且文章写得特别好,很受领导器重。

我觉张明亮与陶翠翠非常般配,于是我就捎话让陶翠翠来组织部与张明亮见了一面。

时间又过了一年,没想到了两人竟没谈成,我问陶翠翠是什么原因,陶翠翠竟然说没感觉。

时间来到了1983年,陶翠翠己经从公社妇联主任升任为区妇联主任,但个人问是依然没有解决。

在父母的一再摧促下,我与村小学的一位民办教师订了婚,但接触了一段时间后我还是觉得不合适,两人在一块无话可说非常尴尬。于是一年后我们就解除了婚约。

1986年,陶翠翠升为区委副书记。一天,她突然来组织部找我。她说,这么多年,我们两人都是高不成低不就,是不是两人的脑子里都相互留下了对方的影子,要不我们可以处一段对象试试。

我非常吃惊,其实陶翠翠的音容笑貌己牢牢地刻在我的脑海中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替代。只是我们两人的地位有点悬殊,陶翠翠己经是区委副书记了,而我还是一名司机。

陶翠翠可能也猜到了我的想法,她笑着说:“别考虑其他因素,我们是处对象,不是考察干部。夫妻之间应该是平等的。”

从朋友关系上升为恋人关系后,我们关系更加融洽,她的一个眼神,我就知道她要干什么。我的一个动作,她也能很快揣摩出我的心事。

1988年我们终于结束了恋人关系,成了真正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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