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过,因为经费条件的限制,我们无力参与后期的各项活动。虽与另外一对母女同行,即使买一瓶水、一个面包,以及早点、晚餐都是各买各的,各吃各的,甚至我们每次吃饭时都没有见面。所以说这次北京之行,仅仅是参加一次平淡无味的会议而已。
对于孩子来说,坐坐火车,看看天安门,进一次人民大会堂,游览一次北大校园和清华校园,也算开阔一次视野,增加一点美好的憧憬。后期的活动我们没有参加,是在家就跟儿子商量好的。至于她们母女如何安排的,我们不知道,也没有过问。就在踏上回程列车的那一刻,出现了一起莫名其妙的波折。
同行的女生找到座位后,像是十分委屈的样子,木偶般呆坐在座位上,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气一般,目光呆滞而散乱,泪水盈眶欲滴,大有一种江河湖泊决堤前的征兆。
我本能地问了一句:“闺女咋了?”
“考您娘,白搭理我,滚!”一炮炸开后,“啊——啊——啊——”地放声大哭起来。
女孩像是十分委屈
车上的乘客不多,我赶快拉着儿子,离开自己的座位,坐到离她们远一些的空位上。
“你哭啥!谁咋着你了!”赫女士批评女儿一句。然后又来到我们跟前,说:“俺的闺女不懂事,你白跟她一般见识。”
我没有吭声。但我知道她女儿对这次行程的安排很不满意,但你们怎样安排与我们是没有关系的呀!参加不参加后期的活动是往作家班汇款时就已经决定了的呀!
她继续说:“都怨我不会教育孩子,叫一个没爹的闺女,教成这个样儿。”然后也“啊——啊——啊——”地放声大哭起来。
我赶快回应一声:“没事,没事,你去吧!”
此时的脑际一片空白,如同天外坠楼一般,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长相思叹曰:
英语愁,汉语愁,辅导孩童愁上头。空空脑际留。
来也愁,去也愁,偶遇妖姬撒热油。莫名如坠楼。
下车时我们也没有打一声招呼,回家后再也没有过任何联系和交往,碰面也如同陌生人,从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最终不知道女孩暴怒的真正原因。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