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斯坦总理布托:毛泽东思想将继续指引我们,直至太阳不再升起

啸火谈明星娱乐 2024-10-23 11:27:25

由于研究者所在国家的社会环境、社会发展阶段及政治需求的制约,以及我国学者研究的影响,国外对毛泽东思想的研究历经了四个截然不同的发展阶段。

第一阶段,我们可以追溯至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初始探索。1935年遵义会议后,毛主席崭露头角,成为核心领导人。这一历史性的转变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苏联的《真理报》在1935年12月12日率先介绍了毛泽东主席的革命实践活动,而《共产国际》也紧随其后,发表了一系列文章,如《中华苏维埃和中国红军领导者》、《劳动人民的领袖》等,详细描绘了毛主席的生平,并首次明确地将他定位为中国共产党的领袖。

与此同时,美国人斯诺在1936年6月踏上了前往陕北的旅程,他对毛主席、朱德等中共领导人进行了深入的访谈,搜集了大量关于中国革命和这些领导人的第一手资料。他撰写的30多篇通讯报道引起了全球的瞩目,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创作出了《西行漫记》这一不朽之作。

第二阶段,时间跨度为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是毛主席思想在国外研究的展开期。前苏联对毛主席的著作给予了高度的肯定和赞扬。早在1948年,根据斯大林的亲自指示,前苏联将东北解放区出版的《毛主席选集》翻译成俄文。

50年代初,随着中国国内《毛主席选集》的编辑出版,斯大林特意派遣尤金参与该选集的翻译工作,这标志着毛主席思想研究在各国开始逐步展开。斯大林本人也仔细阅读了《实践论》和《矛盾论》,并安排它们在《布尔什维克》上发表。在亚非拉各国,毛主席思想的影响力也日益增强。20世纪中期以后,毛主席思想成为了亚非拉国家反对殖民主义、争取民族独立和国家主权的重要思想武器。古巴、越南、阿尔巴尼亚等国的人民在反抗殖民主义、争取自由的斗争中,都深入学习了毛主席的著作。正如美国学者特里尔在《毛主席传》中所指出的:“五十年代至六十年代期间,在大多数第三世界国家,毛主席成为了反殖民主义的主要象征。”

第三阶段,时间来到了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这是毛主席思想在国外研究的高涨期。在此之前,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显著成就已经引起了国外学者的广泛关注。同时,中苏论战以及大跃进、“文化大革命”等一系列重大事件更进一步激发了国外学者对毛主席思想的深入研究。日本在战后积极开展了毛主席思想的研究,几乎全国的大学都设立了毛主席思想研究小组。

日本学者的研究倾向性较为明显,一些学者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提出了批评,但仍有一些学者坚持并赞扬“文化大革命”的理论。尽管如此,毛主席思想研究在日本仍然呈现出了纵深发展的强劲势头。为了更深入地理解和评价毛主席晚年的思想,拓宽自己的理论视野,日本学者不仅对毛主席思想形成和发展的历史进程进行了详尽的分析,还对毛主席思想的各个组成部分及其相互关系进行了深入的揭示,力图从整体上全面把握毛主席思想。

第四阶段,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毛主席思想的研究进入了深入探索的新阶段。美国学者施拉姆、迈斯纳、泰书斯等人在其著作中,都对毛主席与邓小平进行了比较研究。这些研究普遍认为,毛主席与邓小平的相同点体现在思想方法的一致性、历史地位的共同性以及作为马克思主义者的共同性上;而二者之间的差异则主要表现在运用马克思主义方法上的不同、选择执政政策的方式和手段的差异、对社会主义认识上的分歧以及个人经历上的差别。尽管从表面上看,这一阶段国外对毛主席思想的研究似乎有所降温,但实质上,研究正在不断深化,更加切合实际,更加注重实证分析与理论创新的结合。

巴基斯坦前总理布托曾高度评价毛主席的思想,他指出:“毛泽东的思想将继续指引各国人民和各民族的命运,直至太阳永不再升起。”

毛主席诗词作为中华文化宝库中的瑰宝,一直以来都是学术研究的热点话题。在这一领域,涌现出了逢先知、陈晋、毛代胜、冯锡刚、蔡清富、陈东林、吴欢章、丁毅、杨义、龙剑宇、吴直雄、周甲辰、肖礼荣、沈曜、杨景春、季荣臣、杨世义、马以君、钟宗畅等众多情有独钟的研究行家。

其中,张仁学从南阳历史文化的独特视角来研究毛主席诗词,他指出,在毛主席的诗词中,有不少与南阳历史文化有着密切的联系。通过深入解读毛主席诗词中的南阳历史文化元素,我们可以更深刻地理解毛主席诗词的意蕴和内涵。

回顾历史,1930年古田会议结束后,面对党内存在的悲观思想,毛主席写出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一具有伟大意义的文章。当时,革命形势一片大好,已经建立了多个革命根据地,红军也发展到10万人左右。然而,在国际资本主义世界发生严重经济危机和国内爆发大规模军阀混战的背景下,中共中央政治局在李立三的支持下片面地估计了革命形势,制定了冒险的计划。这使古田会议后刚刚蓬勃发展起来的革命形势面临新的危险。

在这样的背景下,毛主席率红军由福建汀州出发,进军南昌并随后攻打长沙。行军途中,面对十分复杂、严峻的形势,毛主席写下了《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诗中写到:“六月天兵征腐恶,万丈长缨要把鲲鹏缚”。这句诗生动地表现出尽管敌人在帝国主义的支持下依然强大,但在已经觉醒的人民面前已不再是不可战胜的。它深刻地表达了红军战士和工农群众消灭敌人的英雄气概以及维护民族独立、保卫祖国必胜的信心。

在土地革命时期,毛主席的诗词《虞美人·赠杨开慧》便以婉约为主调,同时又不失一丝豪放之气。其中“一勾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一句,以“残月”隐喻当时毛主席因革命需要不得不离开新婚妻子杨开慧的不完满现实,表达了他对杨开慧的深深思念和因形势所迫不得不离别的婉约情怀。这与柳永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展现了深沉的情感与坚定的决心。然而,毛主席的诗词中又透露出豪放的气概,这正是革命战争时期毛主席诗词辩证性曲风的独特之处。而这个“真”字,通过隐喻的运用,显得更加委婉且富有情趣,充分展现了其美的内蕴。

毛主席诗词作为描绘中国革命与建设史诗的雄伟画卷,不仅记录了中国共产党在血雨风霜的历史中所磨砺出的宝贵精神,还见证了党同中国人民从任人宰割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崛起,并创立人民当家作主新中国的历史进程。

这些诗词不仅代表着毛主席本人的革命理想和革命精神,更代表着中国人民和中国共产党在中国革命时期和建设时期的共同理想与精神追求。在那烽火连天、动荡不安的战争年代,毛主席用他诗词中的革命精神告诉我们:中国人民和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战胜敌人、取得抗日战争的胜利,正是依靠了这种坚定理想信念、舍生忘死、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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