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心塌地爱过的女人,为了欢迎霸凌过我的男人办了一场盛大宴会,而我成了他羞怒的对象,害我双手血肉模糊

注意左手 2024-01-03 14:50:06

宋念把我从抑郁症里拉了出来。

我从此对她死心塌地,人人都说我是一条给根骨头就巴不得掏心窝子的死舔狗。

我为她徒手剥榴莲,剥到双手血肉模糊。

她搂着初恋,轻笑:“谁让你先犯贱的?”

直到,我的初恋也回来了。

她红了眼,梨花带雨对我说,“不准你离开我。”

我毫不犹豫,给了她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

1

在宋念心里,我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毕竟她只是因为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才来追我玩玩而已。

可她没想到,我一发不可收拾的缠上了她。

也许是看我可怜,她钻进我的怀中:

“你就这么喜欢我?”

我点点头,“喜欢到发疯。”

她笑了好久,我在她屁股后面追了二年,终于同意和我在一起了。

2

宋念的初恋回国那天,她为他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可她在电话里只说是给朋友庆生,要我买蛋糕送过来。

我二话没说,掏出包里仅有的两百块钱,买了一块虽小但精致的蛋糕。

狂奔向酒店包间,却发现宋念躺在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男人怀里。

再次见到他,我人生中最灰暗的记忆还是会涌上来。

我止不住地打颤,手里的蛋糕重量很轻却险些被我打翻。

宋念皱起眉头,朝我招招手,“梁傻子,愣着干嘛啊?快过来。”

男人轻笑一声,“哟,这不是我们的小白脸梁清吗?”

周时砚手撑下巴,戏谑的看我,“没想到念姐的男朋友就是你呀。呵,连个蛋糕都买那么穷酸的。”

宋念有些诧异,问:“你们认识?”

他点点头,凑到宋念耳边低语了几句。

宋念原本毫无感情的眼睛蒙上了几丝暴戾的薄雾。

不用猜我也知道,周时砚肯定一如既往,用他看似高冷的脸讲最下流的话,往我身上泼脏水,绞尽脑汁污蔑我。

我把蛋糕放下,拆了透明盒子,转身想离开。

宋念长腿一迈,挺拔的身姿站在我面前。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心那么脏呢?”

“既然砚哥回来了,有些恩怨我就替他结了,你……就当着大家的面给她磕头道歉吧。”

周围看热闹的都在起哄。

“什么恩怨?砚哥和姐夫有仇啊?”

“还姐夫呢!没听砚哥说她最会勾引男人吗?肯定是抢人家女朋友的贱人呗!”

“我靠,真贱啊!听说他之前就是对念姐死缠烂打,原来是惯犯。”

我闭上眼,指甲嵌进肉里,任污言秽语钻进我耳朵。

我原以为自己和宋念在一起后,可以过点轻松简单的日子。

可现在,一句句无缘由的谩骂谣言甚至比拳头脚印落在我身上还要来得更疼。

周时砚嘴角勾起笑容,永远以胜利者的姿态示人。

他嗓音很尖,“快跪呀,还需要我帮你吗?”

你该知道,现在的我被逼急了是会咬人的。

他站到我身后,伸出脚刚打算踹我,

我眼疾手快,拿起蛋糕,直接抡到了他脸上。

“我买了蛋糕,请你吃。”

奶油糊住了他的眼睛鼻孔,只露出张得巨大的嘴,迸发出怒吼。

3

我拍手叫好,在宋念冲过来之前快步逃离。

可我终究跑不过她身边那帮人。

宋念的兄弟把我抓回来,往地上一摔,用力猛踹我后腿关节。

一个踉跄,我就跪在了周时砚面前。

额头磕到地上,流了好多血。

这时,服务员端上来一盘榴莲,目睹这一幕,忘记剥开就赶忙逃走了。

周时砚转怒为笑,捏住我的脸,“梁清,想让我饶了你吗?”

他指指桌子上的榴莲,“你把那个给我用手剥开,你就放你一马,不然的话,念念……你说呢?”

我死死盯住宋念,任甜腥的血流进我嘴里。

她没有看我,沉默了两秒,轻飘飘地说:

“就这么办吧,剥了这个榴莲就当给时砚道歉。”

我咬紧下嘴唇,有些不甘,“阿念……帮帮我……”

她不耐烦地说:“谁让你先犯贱的,别磨叽了,赶紧剥。”

在整个榴莲沾满我的鲜血,在我双手被刺穿一个个洞,血肉模糊之后。

周时砚终于满意的笑了,“行了,我们要开始庆祝了,你滚吧。”

他宠溺地抓起念念的手,蹭来蹭去,“念念,你给人家唱首歌好不好?”

宋念眼神中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开了。

4

酒店附近就有一家药房,可我没进去,而是坐在门口吹起了冷风。

风刮得伤口更疼了,恰恰是这种疼痛感最能让我平静下来,像以前一样。

我远远看见一个身影朝这边跑来,宽肩窄腰,白衬衫上沾着血渍,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蹭到宋念身上的。

再抬头,她已经站在我面前了。

“你出来干什么?狗丢了你可以再找一条,还是说,你同情心又泛滥了?”

对面的人默不作声,我又淡淡道:“怎么?周时砚叫你唱歌你不乐意?”

“梁清!”

他跑进去,买了盒药出来,随之握住我的手,想给我上药。

我避开了,紧紧攥住双手,死活不肯放开。

宋念把药盒甩在我脸色,“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梁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要不是你先犯贱,时砚她也不会那么生气,你现在闹什么脾气?”

我冷着脸,任她骂我,过了一会,才咧开嘴,干干的笑。

“宋念,你把我手上的血舔干净,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我把满是血污的手放到她干干净净的脸上,来回摩擦。

她一下甩开我,“傻逼,我就不该心软来看你这个疯子!草,真他妈的脏!”

我捂着红肿的脸,像看一只张开大嘴的恶犬。

宋念舌头顶着腮帮子,用纸巾反复擦拭脸上的血,她发现我在看她,往地上吐了口痰,语气嫌恶道:

“草,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叫你别看了!”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打在我脸上。

5

我被熟悉的耻辱感包裹,脑子里闪过从前的记忆。

高中时,我和校花沈琳谈恋爱,是她追的我。

沈琳不仅长得好看,而且成绩也是常年第一。

每次抽屉里都塞满了巧克力和小纸条。

可没人相信白马王子会看上丑小鸭。

整个高中,无论我走到哪里,大家都会低头讥笑,嗤之以鼻:

“就是他,靠卖身勾引沈琳。”

“沈琳一开始不同意,他就死缠烂打,可不要脸了!”

“居然还有人愿意和这种人一起玩,不嫌脏吗?”

而那个带头霸凌我的人,就是周时砚。

他是老师同学眼中的好好班长。

我在教室里安静做数学题,他看到老师在门口巡视。

一下把手举起,指着我,“报告老师!梁清一直大吵大闹影响别的同学学习!”

我一下懵了,呆在原地,唯唯诺诺辩解:“我没有大吵大闹……”

周时砚嗓门有我两个大,“你瞎说,明明大家都听到了!是不是?”

一时间,整个教室的人都在点头附和。

除了,沈琳。

她站起身,想替我说话。

我朝他摇摇头,主动向老师承认错误。

老师把我妈叫来,让我回家反省七天。

这样的事,在我漫长的高中三年不胜枚举……

而比这更过分的,还要多得多。

6

也正是这段时间,我确诊了抑郁症。

医生建议我去学表演,也许在模仿他人过程中我能走出心理阴影。

我真的去学了表演,可我的病好像更严重了。

每当站在高处,我的脑海里会充斥一跃而下的自己,猛烈的风包裹身体,会很爽快吧。

被周时砚用烟头烫在锁骨的疤,反复不断地揭开愈合。

南方的阴雨天,伤口瘙痒到发出腐臭。

用小刀在胳膊上一点点拉开薄薄的皮肤,感受血慢慢渗出。

我心里翻涌的恶心才能渐渐平静下来。

7

即使去了离家很远的大学,我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阴冷气质,依旧没人愿意和我多说一句话。

同学们一开始觉得我神秘高冷,再后来都怀疑我是脑子有病,精神有问题。

人在深渊待久了,也就习惯了黑暗。

我是什么时候再次见到阳光的呢?

大概是宋念说他喜欢我的时候。

虽然他一脸高高在上,像是在施舍一条可怜的流浪狗。

但我看得出来他和我很像,一样缺爱,缺浓烈的义无反顾的坚定不移的偏爱。

我以为我们是互相救赎。

可他们告诉我,“念姐就是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而已,没想到她真的当真了,还对念姐死缠烂打。”

我以为她真的被我的坚持不懈感动了。

可她却只把我当玩物,她念念不忘的初恋回来了,我就可以随时被抛弃。

甚至,连玩物都不如。

那天,她特意给我买了身衣服,带我参加富人聚会。

可她不许我离她太近。

我像她的仆从,小心翼翼跟在身后。

惹来了打量的眼光,他们围住我,轻笑出声,“这就是那个靠像狗皮膏药甩不掉的本事上位的女的?听念姐说是学表演的,长得还行啊,让哥俩也玩玩?”

宋念脸色一沉,“别闹了。”

他们不在乎,继续说:“哎,学演戏会挺多的吧?给哥几个表演个火辣点的舞啥的看看呗!”

“嘿嘿,来一个呗,就当热热场子哈哈哈。”

我冷眼以对,呸了一声。

他们中间有个男人不屑地说:“哟!还挺烈呀,性格这么硬以后进了娱乐圈怎么讨好老总?”

他举起酒杯就往嘴里灌,我刚想出拳抡碎他手中的玻璃杯,胳膊就被人抓住了。

宋念眯着双眼,居高临下的看我。

“梁清,你能不能别老像条疯狗似的给我丢人,再说了,阿荐他也没说错。”

“他没错,那是我错了?”

“对,你错了,你大错特错,还不自罚三杯给阿荐道歉!”

宋念抓着我的胳膊,不容我一丝丝反抗。

他慢条斯理的给我倒满三杯酒,“阿荐,我让他给你道歉。”

我深吸一口冷气,宋念的手没有放的意思。

只好颤颤巍巍端起满满当当的酒杯,仰起头灌了下去。

“别光喝,说话。”

“对不起!”

“我错了!”

“我有病!”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得了!别嚎了,阿荐,她这人就是有点神经病。”

8

我曾试过和周时砚对着干,甚至把他告到警局,而换来的只不过是他被她爸送到国外一年而已。

现在,他又回来了,还和我同一个学校。

宋念一个电话过来,让我想办法加入话剧社。

她是知道我喜欢话剧才特地通知我的吗?

不,当我在现场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时,才恍然大悟:

周时砚需要一个可以衬托他的配角。

艺术院校的话剧社颇受圈内各个导演的欢迎,所以想加入话剧社的条件不亚于影视剧试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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