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穿到了古代,还把帅气的王爷发卖到了男风馆。
接着一路作死,得罪了所有京城权贵,却还是逢凶化吉。
直到最后,我被圣上惦记了!
……
刚一睁眼,我就已经在床上躺着了,身穿古装,四仰八叉,衣衫不整!
什么情况?
我不是正在拍古装戏吗?
怎么会在床上?
难道说……导演在拍摄过程中给我下了药,然后把我拉到了房间里……
我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感觉下身没有传来不适,还好,还好……
后面的情节我不敢想了,也来不及想了。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
肯定是那个猥琐油腻的秃头导演,估计是收场了,想要对我图谋不轨。
这年头,娱乐圈太乱,做个十八线配角都被人惦记。
我心里一阵草泥马奔腾而过,赶紧爬起来。
这时候要是溜,就不是我的做事风格了,被欺负了,当然要当场报复回来。
我顺手抄起支窗的木棍,就躲到了门后。
随着来人推门,进屋,我躲在他身后,果断给了他一闷棍!
噢耶!大仇得报,赶紧溜之大吉。
刚准备出门,我就打住,因为地上躺着的居然是个穿古装的。
导演可从不穿古装,难道是剧组里的演员?
好奇之下,我把地上的人翻了过来,等看清那人脸时,我的口水就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好家伙!我进剧组跑龙套也有几年了,还从未见过样貌如此出众的男人。
痴汉嘴脸暴露的我,忍不住在那人脸上摸了一把。
唔!手感不错!
也不知用了什么化妆品,保养的很好嘛,白里透红的,皮肤细腻地连个毛孔都没有。
可惜了,我虽猪哥,但不滥情,今天姐姐就放过你这小鲜肉。
我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无意中瞥见他腰间的玉佩。
我伸手一捞,捏在了手里,只见上面写着:“王甲”二字。
这名字真俗,还不如叫王二呢。
不过这玉佩成色不错,十分油润,还没有杂色,应该是上好的羊脂玉。
玉佩周围镶了金,我用牙一咬,印子就出来了。
真的是金子啊,剧组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连真家伙都用上了!
既然导演如此待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赶紧把玉佩塞进胸口,美滋滋地溜出了门。
刚到拐角,我就看到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做贼心虚地我赶紧调头。
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小姐,你又要去哪儿?”
什么?
不是剧组收场了吗?
怎么还这么入戏?
难道现在还在拍摄中?
还有,我一个跑龙套的,每次都活不过10秒,这次演小姐了?
我掐指一算,前前后后有10分钟了,可没少露脸呢。
可是摄像机在哪里?
换了场景不要变镜头的吗?
我转着圈,看着周围的景色,我一脸懵逼。
“这是哪个影视城,我们不是在横店拍戏吗?”我惊讶地脱口而出。
那丫鬟上来摸了摸我头,说:“小姐,你又发烧了?”
“什么叫我又发烧?难道我经常发烧?”我疑惑道。
丫鬟点头如捣蒜:“是啊,小姐你有失心疯,动不动就做些糊涂事,醒来还什么都不记得。”
“什么?”我惊呆了,剧本里可没这台词,我赶紧凑到丫鬟面前,说:“现在不是在拍戏吗?啥时候换的台词,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那丫鬟却一脸不解:“什么拍戏?想听戏得到曲艺坊的戏园子。”
这小丫头片子不知道拍戏,也不知道横店,看样子也不是在演戏,难道我穿越了?
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现在的事实,那丫鬟见我沉默,连忙说:“其实不去曲艺坊也可以,让老爷请个戏班子到府上唱就行。”
我没心思理会她这些,我理了理现在的情况,我穿越了,我脑子不好使,我经常发疯……
我一拍大腿,对哦,我都失心疯了,那我穿越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也不用装了。
我对丫鬟说:“你叫什么?”
丫鬟捂着额头,无语道:“小姐你果然把我给忘了,我叫雅茹啊!”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说,“那我叫什么?”
雅茹说:“小姐你叫小梅啊!”
我顿时发疯:“我爹呢!我要宰了他!”
雅茹连忙拉住我,急切地说:“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一言不合就发疯。”
我心有不甘道:“什么人嘛,怎么起的名,我一个小姐,怎么叫得跟丫鬟似的!”
雅茹连忙捂住我的嘴巴,说:“小姐你消停点,这事真不怪老爷,你名字是夫人起的。”
“什么?我娘?”我不理解了,不是男权至上嘛,什么时候轮到女人起名字了。
没想到雅茹又给我一重击:“小姐,夫人可不是你娘。”
“啊?我是小妾生的?”怪不得我这么不得宠。
雅茹又说:“也不是,你娘也是夫人。”
我不明白了,我说:“我爹到底有几个夫人,正妻不只能有一个吗?”
雅茹说:“老爷是只有夫人一个夫人,不过小姐的娘亲是前夫人。”
“我娘死了?”我顿时大感不好,刚一穿过来,不但是个疯子,还是个没娘的苦孩子。
我想哭,宝宝心里苦,但不想说!
雅茹惊不死人语不休,她说:“小姐娘亲还健在啊,而且还给小姐生了七个小弟弟呢。”
What?什么鬼!
我着急道:“雅茹你能不能别一股一股的,一次性说完好不好,不然我心脏受不了。”
雅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小姐的娘亲啊,可是我们女人家的榜样呢,她觉得老爷没出息,就和大将军私奔了,然后抛弃了老爷。”
我赶紧给我没见面的老娘送上大拇哥儿,敢爱敢恨,我辈楷模啊!
做女人就要这样,挺起脊梁,靠男人算啥!
雅茹接着自言自语道:“前夫人走了以后,老爷就把她表妹娶了,然后表妹就成了现在的夫人,老爷娶了夫人后,又把她的亲妹妹也纳为了二房。”
哇哦!我的爹地,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我心里八卦着,雅茹再给了我一击,她说:“现在的这位夫人是大将军休掉的妻子,对大将军恨之入骨,老爷又对前夫人也就是您的母亲怀恨在心,所以小姐现在的处境很不好呢。”
“这这这……”我一时之间有了溜之大吉的想法。
天大地大,去哪里不好,干嘛要在这里受气,想必原身发疯也是被欺负的吧。
我正想得出神,雅茹说:“小姐,刚才由王过来找你,你没看到他吗?怎么他没有和你在一起?”
我脑子一懵,“由王,什么由王?”
我从胸口掏出玉佩,指着上面的字说:“你说他吗?他不是叫王甲嘛?”
雅茹一头黑线,说:“小姐,你拿反了。”
什么?
我翻过来不就好了!
由王!
王!
我好像抓住了什么,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小心地说:“由王是什么人?”
雅茹一脸天真地说:“由王当然是王爷了,小姐你真傻!”
我说:“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
雅茹睁大眼睛说:“小姐,你怎么可以骂自己,我自小卖到了府上,这里就是我的家呀!”
啊?是家奴啊!
不好意思,是我大意了!
我又问雅茹:“如果王爷被打了,那打他的人要怎么处理?”
雅茹认真道:“王爷可是当今圣上的弟弟,如果被人打了,打他的人肯定要砍头了,不然怎么整肃朝纲。”
我滴妈呀,我刚一穿越,居然就干了票杀头的大事。
我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项上人头,我有点瑟瑟发抖呢,怎么办?
我赶紧对雅茹说:“去推个车过来。”
雅茹好奇道:“小姐要干啥?”
我说:“你推过来就知道了。”
雅茹只好照办,没多久,她就带着两个家丁来到了我院中。
我把屋里的桌布取下,包在由王身上,指挥着家丁把他抬上车。
随后,我和雅茹各自换了男装,从后门溜出了府。
路上雅茹问我:“小姐,咱们偷偷摸摸出门干嘛?”
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我又问雅茹:“你知道城里哪里有男风馆吗?”
雅茹认真道:“小姐说的是相公堂子吧,就在曲艺坊,那里男旦多,他们白天唱戏,晚上很多做兔儿爷!”
我心下有了算计,心想:古人这么早就开始做兼职了嘛,唔,听起来很不错嘛!
我又问雅茹:“相公堂子里的头牌值多少钱?”
雅茹做了个夸张的比划,说:“相公堂子的头牌可比怡春院的花魁贵多了,听说一晚要30两金子呢。”
古代黄金和银子的兑换比例大概是1:10,30两金子差不多就是300两银子,一两银子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1000块,也就是说一晚上要30万。
这可真是惊呆我了!
吼吼!这单生意我一定要做成功,我内心已经下定决心!
在家丁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曲艺坊的相公堂子。
等说明来意,很快就有鸨母来谈价了。
只见一个满脸褶子的二椅子,扭扭妮妮的走了过来,脸上敷了厚厚一层白粉,香味儿大的都呛人。
鸨母上来就掐着兰花指说:“哎呀,公子这么俊俏的长相,不来堂里玩玩嘛!”
我上来就给他个下马威:“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鸨母一下就被我唬住了,看我目露威严,不是平常人家的子弟,他也不敢轻易造次,态度顿时端正了不少。
笑话,我跑了这么多年龙套,装的大多是嚣张的女炮灰,气势上还不是任我拿捏?
“公子,是奴家的不是,咱们现在就开始。”他说。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可以。”
鸨母接着道:“公子,咱们可不可以先相看一下,也好给个价。”
我让家丁退到后面,然后来到车前,朝着鸨母轻轻掀起桌布一角,露出由王的脸。
鸨母一看,眼睛就亮了起来。
雅茹一看,浑身就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