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儿子的爸爸害死了妈妈,买回来一个女人,现在却自己怀孕了?

瑶池文化 2023-11-02 16:03:58

爸爸又买了一个女人。

她漂亮又温柔,没有人不喜欢她。

可她来了之后,村子里发生了越来越多古怪的事情。

所有男人的肚子都慢慢地鼓了起来。

我如释重负地笑了。

他们想要的大胖儿子,终于可以自己生了。

01

爸爸又买回了一个女人。

她被随意地扛在他的肩上,像是战利品一样被带了回来。

奶奶叉着腰,嫌弃道,[怎么买回那么瘦的,胯那么小,怎么生大胖小子。]

大娘哄着襁褓里的孩子吃奶:[你上个媳妇不也是瘦得跟杆的,生了个晦气女儿,就死了。]

这已经是她生的第三个男孩了,她总拿这一点洋洋自得。

她朝我努了努嘴,[是吧,臭丫头,整天在那里玩石头,一看就是脑子不好的。]

我堆着石头,不吱声。

妈妈之前总是说,让我忍着,再忍一会,她就带我走。

可她却比我先走了。

爸爸耷拉着脸,没了精气神。

他把肩上的女人重重地甩在地上,去扒女人的衣服。

[可她便宜啊,其他人都不要这么瘦的。]

[更何况也漂亮。]

爸爸眯起眼睛,看着被扒光衣服的女人。

她黑发垂腰,皮肤白皙,很好看,像妈妈和我说的苗族女孩。

女孩静静地躺在地上,像沉睡了一样。

大娘走过来,朝女人脸上吐了口水,[一脸妖精样。]

大娘也是被买进来的女人,听说她以前是高材生,喜欢文学诗歌,温柔又胆小。

但她现在粗鲁又野蛮,往往第一个冲过去教训刚被买来的女孩。

很奇怪。

我无法想象她以前的样子。

爸爸的手重重的在女孩身上摸索着,时不时捏着。

[年轻女孩就是不一样,皮肤嫩的像豆腐一样。]

此时,村子里的一些男人和村长都来了。

村长笑眯眯地摸着胡须,和蔼可亲地说,[这地上那么凉,对女人身体不好,虎子你把他泼醒。]

虎子是爸爸的名字。

爸爸应了声,接了盆水往女孩身上喷。

女孩醒了,她发出尖叫声,[这是哪里?你们是谁?放我回家,不要碰我,我要报警。]

女孩抱着被撕破的碎花裙子往后推,又被不同的手掌轻易地攥住。

一个又一个男人从她身上缓慢离开,带着满意的笑容。

她的尖叫声一直持续着,绝望又凄惨。

我已经习惯这种尖叫声了,每个[加入]这个村子的女人都要叫,一直叫,叫到她们再也不反抗,或者再也不能叫为止。

这是一种仪式,彻底地撕毁她们的自尊,摧毁她们的精神,让她们怕了,畏了,再也不敢逃走。

大娘和奶奶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吐了一地的瓜子皮。

[新买的女人就要好好教训,才能听话。]奶奶满意地道。

婴孩哇哇大哭声混着女人悲惨的声音,在这片村子里回响。

完事后,爸爸抓着那个女人带到了地窖里。

迎接她的是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漆黑和折磨。

他拖着那个女人经过我的时候,女人抬起那双眼眸看我,深邃的眼睛。

她像认识我一样,眼睛微弯。

我愣了愣。

我决定救她。

因为自从妈妈离开后,好久没有人对我笑了。

她有和我一样的泪痣。

她身上的碎花裙子,我妈妈也有一件。

一模一样的。

02

我负责给那个女孩送饭。

我做得很熟练。

自从我会走路后,我就负责给妈妈,给其他被关在地窖里的女孩送饭。

我走进昏暗潮湿的地窖,女孩被锁链拷着,浑身赤裸,像个破碎的娃娃。

我把饭递给她。

这并不能说是饭,只是混着石头的劣质米饭。

[我是阿月。]她微微一笑,笑容灿烂,像我伸出的手。

很奇怪,她像对待大人一样对我进行自我介绍。

可她是被拐进来的女孩,我是凶手的女儿。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自我介绍的场所。]我盯着她破了皮的手掌,摇摇头。

但我还是说,[我没有名字,只有妈妈叫我宝宝。]

[那宝宝,你今年八岁了吧。]阿月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昏黄的光线照在她布满伤痕的身体上。

她的腿磕破了,一直在流血。

可她仿佛感受不到疼一样,笑着看着我。

我点头。

[你不疼吗?]我指着她的伤口。

阿月眨了眨眼睛,面上出现自责伤心的复杂情绪。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你妈妈逃跑过吗?]

我不说话。

阿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没事的,你不说也没事。]

我的泪流了下来。

[我的妈妈逃跑过,是我把她抓回来的……]

03

一年前。

夜幕降临,被群山包围的村子被举起的火把映照,狗叫声高昂响亮。

火光照在爸爸愤怒的脸庞,[不要脸的婆娘,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大爷笑嘻嘻地,[虎子你不行啊,连自己的婆娘都看不住。]

爸爸呸了一下,[山里就那么大,看她能躲到哪里去,等我找到她,一定好好收拾她,让她长长记性。]

去抓逃跑的女人,是村子里男人最能证明自己实力的游戏。

几十号人举着火把要往山里走,我冲过去抱住了爸爸的腿。

[晦气的玩意,别把病传给我了。]爸爸一脚把我踢开。

[我知道妈妈在哪里。]我哭着说。

爸爸将我提上来,[你妈妈告诉你了?]

我抽咽地点头。

大娘笑道,[没良心的家伙,把自己亲生娘都出卖了,]

爸爸不管这些,他拽着我,让我领路。

妈妈藏在东边山那边,那边有一个小洞穴。

爸爸轻松地把妈妈提了上来,狠狠地地上砸,[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些年吃我的住我的,孩子也生了,还想逃?]

妈妈又被关到地窖里。

黑夜中,地窖的凄惨声一直没有停。

等到太阳爬上了黎明苍白的前额,那些人才陆续地从地窖里离开。

[对不起,妈妈。都怪我,是我害了你。]我哭着去看妈妈。

妈妈被折磨得不成形,体无完肤。

她却仍然笑着,颤抖着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宝宝别哭,这下宝宝有药喝了。]

我又发烧了,家里有药,奶奶却嫌弃我是败家的玩意儿,让我自生自灭。

妈妈就想出了这个主意,让我在他们心中有[价值],代价是她又被关在漆黑的地窖里。

明明她才刚被放出来不久。

才刚享受到一会的蓝天白云,微风细雨。

可她现在又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窖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宝宝乖,我要逃是逃不出的。更何况,我也不能抛弃你。]

我走出地窖,擦干眼泪,望向群山。

连绵的山如同黑色巨物一样向我压来。

我真的不能和妈妈逃离这里吗?

04

奶奶被爸爸用沾满血迹的锁链烤了起来。

奶奶发出惊恐声,[虎子,你在干什么,我是你亲娘啊。]

爸爸狰狞着脸,举起巨大的斧头砸向她。

[胡说八道什么,我老娘就坐在那里吃饭,你个不老实的女人,我心软放你出来,你就要逃。]

血液从奶奶的额头流出,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正在吃饭的阿月和我。

奶奶狠狠咒骂着,[不要脸的东西,你给虎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阿月穿了一件陈旧却干净的裙子,委屈道,[虎子,她居然敢骂我,你要好好教训她。]

[新买的女人就要好好教训,才能听你的话。]她学着奶奶说话。

爸爸应了声,从地上捡起火钳子,[那么脏的嘴,看拔了你的舌头,你还能不能说话。]

奶奶发出凄惨的惨叫声,地上都是血。

爸爸笑着向阿月邀功。

[真是乖孩子。]阿月露出甜甜的笑容。

05

奶奶的惨叫声引来了村子里的男人还有大娘。

她皱着眉,[虎子,你怎么对你亲娘下手那么重,还让那个女人上了桌。]

可在场的男人,并没有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的。

[你真是眼瞎,虎子明明是在教训他刚买回来的女人。]

[这婆娘一看就是不老实的。]

奶奶舌头被拔了,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女人啊,多打几次,就乖了,等她生下你的孩子,就彻底听话了。]一个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赞同地道,[女人不就是用来生孩子的吗,多生几个,传宗接代。]

爸爸点点头,拖着奶奶就往地窖里走。

大娘慌了,[丫头,你说句话啊,那可是你的亲奶奶。这些年是她养活了你。]

[你每次发烧,你奶奶都好心好意照顾你,给你拿退烧药,救你的命。]

[你别对她不管不顾啊,这是要遭天谴的。]

奶奶也连滚带爬地爬到我们面前,一下一下磕头,头破血流,哀求地看着我。

就像妈妈求她给我一点退烧药,在她面前求情磕头,她却冷嘲热讽一样,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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