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狗学弟or邻家霸总?我被色鬼附身后竟要用男人驱鬼,他们争先恐后都说自己体力好

甄猪 2023-06-08 13:58:35

我被艳鬼附身了。

当我意识到这件诡事的时候,身下男人的衣服已经被我扒了个精光。

我眼睛不敢乱瞟,抬腿想跑,腰身却被擎住。

耳侧一阵温热,男人嗓音沙哑又诱惑,“刚才不是很主动吗?嗯?”

我甚至感受到了他的坚硬。

我脊背一僵,下一秒狠狠地把他推开,跳下了床。

1.

我赶紧低头检查了一下我的衣服,还好还好,贴身的衣物都还在。

我在混乱的床上翻找着我的牛仔裤,坐在床边迅速地套上。

手指刚搭上纽扣,床上的男人扼住我的手腕,我一回头,看他一脸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姐姐,是我哪里弄疼你了吗?”

嘶,还是个人前小奶狗。

我心一下子被揉皱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没有没有,我突然想起来我有急事儿呢。”

我甩开他的手,麻溜地套上卫衣,抓起床头的手机就走。

关上房门之前,我有些于心不忍,往里探了探头,“乖啊,保持联系。”

说完我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颤。

我什么时候能面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来了?

我心不在焉地走进电梯,脑海里还浮现刚刚在床上的那一幕,我摩挲了一下嘴唇,有些肿胀。

我皱眉仔细回忆,昨晚我只是无聊去了家清吧,一杯果酒下肚,隔壁桌的男大学生被起哄来跟我搭讪。

随后我就带着他来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可是诡异的是,从头到尾我做这些事儿都不是出于本心,仿佛,我的身体被操控了一样。

至于为什么我会突然怀疑我被艳鬼附身了,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大概是一个月前,我因为情场失意,在家里买醉,当我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我邻居的沙发上。

我身上堪堪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睡裙,我跨做在他的腿上,裙摆已被撸至腰间。

湿热的唇流连在我的脖颈间,脊背一阵酥麻。

我拍了拍他,看他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我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往后一拽。

身下的人吃痛闷哼一声,趁着他松手的功夫,我一溜烟跑回家了。

从那之后,我干脆出门都避开他。

我以为那次只是我喝酒断片了,但是明明在我换上那条吊带睡裙之前我都还有意识,我甚至还涂了口红。

加上这次和这个男大学生的事情,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找个大师看看。

2.

“你好,到目的地了。”

司机师傅的提醒,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心不在焉地往电梯走,掏出手机给我妈发消息,想让她帮我问问有没有什么听过的有名的大师,结果低头看手机的时候,迎面撞上一堵肉墙。

我吃痛地叫出声,伸手揉了揉额头,抬眼一看,我瞬间僵硬。

我的邻居,宋清辉。

该死,这么巧,刚刚回忆过他,现在就碰上了。

尽管我知道上次是有艳鬼作祟,我才主动敲开人家的门,往人家怀里倒,但是宋清辉不知道,他只知道我办事办到一半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

我硬着头皮、掐软了声音同他打招呼:“晚上好,这么巧。”

宋清辉垂下眸,一声不吭,长臂越过我,按了我身后的楼层按钮。

我自知理亏,只好先认错,“对不起,上次是我喝懵了。”

“然后又突然酒醒,夺门而走?”宋清辉终于开口,听起来好像没有那么生气,反而夹着几分调侃。

给梯子我就爬,我戳了戳他的手臂:“那你不生气了吧?”

宋清辉偏过头看向我,眼底的意味我捉摸不透,“如果你继续那样躲着我的话。”

他话说一半,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这一个月,我都想尽办法避开他。

一是,我那样薅了人家的头发,我属实理亏;二是,我一想到和他亲热的场面我就觉得无地自容。

我看他松了口,重重地点头,“嗯!”

点头的时候,我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向他的胸大肌,刚刚额头应该就是撞到这儿了吧。

宋清辉,脸如其名,一副斯文样,但是这身材真是太反差了,浑身上下都是梆硬的肌肉。

狭小的空间里,我跟他距离不过二十几厘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我开始有些神志不清。

我甚至已经不记得我是怎么出的电梯。

当我被口袋里手机的震动给一下子拉回意识的时候,我的双手正挂在他的脖子上。

宋清辉正一边低头吻着我,一边伸手去按密码锁。

我在心里忍不住暗骂,这艳鬼是不是活着的时候没碰过男人,这才几分钟就又跟人亲上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的一点是,宋清辉很会,我也有点享受。

但是莫名其妙被艳鬼缠身,再这么下去我身子岂不是要垮了。

我紧急叫停。

宋清辉睁开眼,眼底还沾染着没来得及褪下去的情意,蹙了一下眉头。

我赶紧举起手机示意,上面是来自我妈的未接电话,“不好意思,我妈找我有急事。”

宋清辉点了点头,垂眸再抬眸的瞬间,眼里已经恢复一片清明,他哑着声说:“好。”

随后转身进了门。

我有一瞬间的发愣,这男人,很会欲擒故纵。

在他关上门的前一秒,我都差点忍不住冲进去。

当我意识到我在想什么的时候,我抬手给自己脑袋锤了几下。

看来我真是被那艳鬼影响太深,我得赶紧联系一下大师。

3.

我输了密码,进家门给我妈回了电话。

“妈,我刚刚没接到电话。”

“找我什么事啊楠楠?”听声音,我妈应该还在搓麻将。

“妈,我最近感觉状态不太对劲。”

“你是不是又没按时吃饭?我跟你说啊,最近甲流严重的很,你不按时吃饭没有抵抗力怎么行啊!”我妈打麻将还不忘数落我不按时吃饭。

“不是的,妈,我感觉最近好像被脏东西附身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你确定?”

“我确定。”

“你先别乱搞,我给你个电话,你去联系。”

我妈飞速地说完以后,微信上给我发了一串号码。

还加了一句话:“这是马大师,当初你表哥丢的魂就是这个马大师给叫回来的。”

我暗自咋舌,说实话,要不是最近经历这么奇怪的事情,我断不会信什么大师。

我打了电话,接的人是大师的助理,跟我约好了时间。

周末我按照约定时间去找马大师。

我万万没想到,这大师住山上。

我打车到山脚下的时候,才明白,马大师的助理为何让我早上七点就出发。

这爬到山上就得中午了吧。

没办法,为了解决掉附在我身上的艳鬼,我只能选择爬这人生中的第一座山。

还好提前穿了运动鞋,备了矿泉水和干粮,不然我肯定会晕过去。

不知道爬了有多久,只觉得自己双腿已经快直不起来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那面黄色的旗子。

马大师助理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说,看到那面黄色的旗子就到了。

我喘着气向那间屋子走去。

四周都是密林,唯有此起彼伏的鸟叫声。

刚才爬山的时候还觉得身体燥热,现在竟然觉得有些阴凉。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越是正午,阴气至极。”

我抬手看了看腕表,正是十二点整。

我越想越觉得邪乎,干脆一路小跑到了木屋门口。

我轻叩几下。

开门的应该是助理。

他招呼我进去,说马大师已经在等我了。

马大师不说话,只让我坐着,捋着胡子绕我转了几圈。

他说:“你被艳鬼附身了。”

我大惊,点点头。

“还与两男子有了肌肤之亲。”

我又点点头。

马大师不说话,我有些焦急:“大师,这艳鬼会伤到我吗?”

大师摇摇头:“若你让她得逞,便会。”

也就是说,若艳鬼在附身我的时候与男人交合我便有可能受到伤害。

我刚想问大师,我该怎么办。

大师又捋了捋胡子:“好办,二男其一,爱上即可。”

我嘴角抽了抽,要不是这大师前面说得那么准,我肯定觉得他是什么新时代爱情骗子。

大师给我写了张符,烧成灰,溶于水,让我喝下。

我憋着气一口喝完。

“这符水暂时能压住她,这期间你去完成该完成的就行。”

大师说完就闭上眼,我还想再问点什么,一旁的助理却把我请了出去。

“那这个钱怎么交啊?”

“你母亲在我们这儿办过卡,你放心,卡里自动会扣。”

我嘴角又抽了抽,这个年代看大师也得办卡了。

我道了谢就出门了。

饿哦一边往回走,一边琢磨大师说的话。

攻略这两个男的其中一个。

一个是年轻男大学生,一个是成熟魅力男。

留给我的时间也不多,到底选择哪一个才更快呢?

想着想着我发现我找不到来得时候那条小路了,那会光顾着跑,都忘记路长什么样了。

这半山腰好像就我一个人,微风撩过,我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我加快步伐想找到下山的路,不知道走了多久,隐隐约约看到大石头下有稀疏的人影。

我赶紧跑过去,果然有一小队伍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急,还是因为心里过于害怕紧张,眼前逐渐发黑。

追赶上那个队伍的时候,我只能使出最后的力气去抓住队伍最后一个人的衣角。

我张嘴想说什么,但是视线已经彻底模糊,一头栽了下去。

4.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好像躺在别人的怀里。

我抬眼去看,对上了熟悉的眼神。

“姐姐,你没事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疑惑得看着他,嗓子嘶哑:“小奶狗?”

“什么?”他好像没听清,头往下凑了凑。

我摇了摇头,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刚刚我还在想怎么去找那天晚上那个大学生,这不就遇见了?

看来这大师还真挺准,说不定早就算到此时此刻我会遇见他吧。

“姐姐,你没事儿吧?”他声音有些慌乱,把我胳膊从他脖子上扒了下来,眼里满是担忧。

“我没事,应该就是低血糖了。”

“我猜到有这个可能,所以刚刚在你嘴里放了块巧克力,你应该也有些中暑了。”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滑动,那晚灯光过于昏暗,我竟然没发现他身上有些说不出的性感,是普通大学生没有的那种诱惑。

转念一想,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弟弟,要不先放我下来吧。”

“好。”他抱着我把我放在一旁的石凳上。

“那天,我走得有些匆忙,还没问你......”

我话说一半,他突然开口,“我叫江望。”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我叫周楠。”

“你那天,没生气吧?”我试探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勾了勾唇,似笑非笑,我一下子有些捉摸不透。

他起身,伸手去够另一个石头上的书包,掏出了一瓶矿泉水。

“多喝点水。”

他逆着光,垂眸看着我,发丝被微风吹得有些凌乱。

江望的眼睛会说话,以至于那天甚至欺骗了我,让我误以为他是个小奶狗。

实际上,他这么看,眉眼间有些桀骜不驯,紧闭的薄唇又让我觉得他有些腹黑。

我突然意识到,我可能拿捏不住他,尽管我岁数大他几岁。

“姐姐,怎么发楞了?”江望晃了晃水瓶。

我回过神来,接了水瓶,喝了一口。

我擦了擦嘴边的水,“谢谢,你可以不用叫我姐姐,叫我周楠就好。”

这几声“姐姐”叫得我心虚,哪儿有做姐姐的差点睡了人家大学生弟弟还扭头就跑的。

江望不置可否,只是坐在我旁边,淡淡地看着我。

“你要跟他们一起走吗?”他的队伍好像都在动身准备下山了。

就在我望过去的时候,队伍里来了一个女生。

其实刚刚我就注意到她了,那会江望正在照顾我,这个女生一直盯着我看,那个视线属实让我有些不舒服。

“江望,他们都准备下去了。”她站在另一边,紧挨着江望。

我心里有些狐疑,这女生肯定喜欢江望,但至于江望,我看不透他的想法。

江望一言不发,起身收拾背包。

他要走?

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地有些失落。

就在我打算起身道别掩饰一下内心的不适的时候,江望胳膊一探,抓住了我的手。

他往我这儿迈了一步,“这一段路陡,我搀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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