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92个国家、8个国际组织出席了本次峰会,其中包括法国、德国、英国、日本等57个国家的元首或政府首脑。但由于俄罗斯和中国均未与会,外界对于会议能否取得实质性成果仍存疑。会后也没有国家表态,愿意主办下次峰会。
路透社称,“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峰会将无法实现乌克兰说服来自‘全球南方’的主要国家加入孤立俄罗斯行列的目标”。
“前方的道路漫长而充满挑战。”瑞士联邦主席薇奥拉·阿姆赫德(Viola Amherd)在闭幕辞中这样说。
峰会前的“战争与和平”峰会开始前一天,俄罗斯总统普京就俄乌停火谈判开出条件:如果乌克兰放弃加入北约,同时乌军从顿涅茨克、卢甘斯克、赫尔松和扎波罗热这四个地区全面撤军,俄方将立即停火,并开启谈判。
近一个月来,普京已多次释放和谈信号。战火绵延近30个月,俄乌冲突已成为欧洲自二战以来最血腥的战斗。自2022年底以来,尽管双方在拉锯战中死伤数万人,其战线形状却几乎没有变动。
此次和平峰会的召开,也恰逢G7集团会议结束不久。美国一面大幅扩大对俄罗斯的二级制裁计划,一面加强了对乌克兰的武器和能源援助。几乎同时,俄罗斯海军舰队又航行至古巴的加勒比海,在航行过程中,其核潜艇还在美国后院的大西洋海域进行远程打击演习。
俄军核潜艇在美国本土附近打击演习乌克兰方面,泽连斯基在峰会后发表讲话时也就和谈做出表态:“如果俄罗斯从我们的合法领土撤军,俄罗斯明天(17日)就可以开始与我们和谈,无需等待。”但他也强调,俄总统普京不会结束战争,俄方目前“还没有准备好”讨论公正持久的和平。
但俄乌究竟该如何走向停火止战,具体的路线图,峰会最终也没能给出。
乌总统泽连斯基与其他领导人16日在峰会致闭幕辞会议预期降低,成果有限据报道,此次峰会共约100位与会代表出席。尽管和最初邀请的160多个国家和国际组织相比少了不少,但仍多于瑞士上周公布的确认与会数量。
从性质上看,这次峰会更像是一场联合国大会,不同国家在会上谈论《联合国宪章》和尊重国际法。但从规模上来看,比起联合国大会的决议,与会者数量远远不足。
乌总统泽连斯基在峰会全体会议上查看文件与会者中,除欧洲外,几乎没有重要的国际领导人出席,美国总统拜登和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均未与会。美国副总统哈里斯、德国总理朔尔茨、日本首相岸田文雄等重要国家领导人,均在峰会正式结束前便提前离开。
当然,最受关注的缺席方,还是俄罗斯与中国。俄方从最初就未获峰会邀请。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佩斯科夫称该峰会是在“浪费时间”,是“一项完全荒谬的活动,是一种无聊的消”。
中国外交部表示,中方重视瑞士主办的乌克兰和平峰会,但会议安排与中方要求的三个重要要素存在差距,因此中方难以参会。在会议期间,土耳其和沙特阿拉伯等国也公开表示,“只有俄罗斯的参与才能取得有意义的进展”。
此外,峰会还主动调低了目标,不碰触和平谈判、结束战争及谴责俄罗斯等敏感或重大问题。据瑞士媒体报道,为防止瑞士峰会走向失败,乌克兰当局将泽连斯基提出的“和平公式”由最初的十点大幅削减至三点,重点聚焦于能源与核安全、粮食安全与战俘交换和儿童权益等具体问题进行讨论。
最终,在参会者中,共有78个国家和地区签署联合声明,印度、南非、巴西、泰国、印度尼西亚、亚美尼亚、墨西哥、沙特、阿联酋、约旦等国则未签署。而在国际组织中,欧安组织、联合国和美洲国家组织未签署声明,仅4个将俄排除在外的欧洲组织签署了文件。
奥地利总理卡尔·内哈默(Karl Nehammer)将这场峰会形容为一个“西方回音室”(Western echo chamber),认为没有亚洲、非洲和南美洲的参与,西方在瑞士和会上将无法影响俄罗斯,并迫使俄罗斯改变对俄乌冲突的看法。
奥地利总理卡尔·内哈默(Karl Nehammer)和平峰会,意不在“和平”“我们知道,乌克兰的和平不会一步到位,这将是一段旅程。”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在会上说,并呼吁“保持耐心和决心”。
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与乌总统泽连斯基16日出席峰会尽管如此,泽连斯基仍宣布峰会取得成功,创造了历史。他表示,“乌克兰的独立、领土完整和主权得到了所有与会者的认可”。
从这个角度来说,这次和平峰会,也许意本不在短期内实现“停火”或者“和平”,而在“声援”。G7集团和乌克兰和平峰会在相隔很短的时间里相继进行,乌克兰希望能够在加剧对俄国际孤立的基础上,壮大自己的朋友圈。
通过一场峰会,乌克兰及其西方盟友迫使所有国家在俄乌冲突、乃至俄与西方的冲突上做出表态:无论参会与否、参会者无论签署公报与否,都是一种态度的彰显。
因此,这样一场全球性的峰会,本身就不是为了解决战争问题而来,而如今这样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的结果,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必然。
“当然,我们完全理解,总有一天需要与俄罗斯对话。”乌克兰外交部长库列巴说,“但我们的立场非常明确:我们不会允许俄罗斯像现在这样用最后通牒的语气说话。”
乌外交部长库列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