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思绪总是沿着惯性的方向,虚无缥缈地向着远方,很象在某一无为的午后,随意地泡着的那泡茶。
那是一种随意的行动,那也是一种习惯的作为。午后,不管有无阳光,不管是独自一人还是三两好友。洗涤茶具,热热地烧水,烫杯,倒茶,取茶,让一种思绪在盖瓯里酝酿。
盖住瓯盖,用拇指托住瓯,用食指按住盖,随意而摇,听着清脆而动的茶响,隐隐知道那是好茶。
冲水,刮沫,倒水。仿佛拂去漂浮的杂念,留下一种纯纯的相思,久久湿润。
再冲水,让水漫过茶叶,让滚烫弥满胸怀,茶香飘过千里,万里,仿若到了故里。
很象许多年前的老爸,独自一人,守护着老屋,守护着碳炉,让山泉水任意恣情,让老茶任意浸泡,让自己的思念散向远方,那些远离家乡的儿辈、孙辈。
偶尔,呷一口浓茶,用一种习惯、一种娴熟,让茶水在嘴间唏唏作响,仿佛拥有无限惬意。
慢咽入喉,让心事化成一种养分,吸入五脏六腑,瞬间迷失自己。微眯的双眼总是凝向远方,那里有奶声奶气的话语,时常叫着“爷爷,爷爷”。
任凭浸泡,喝着的已分不清是茶是药,如果是茶,那浓浓的香,是家乡的味道;如果是药,正好医治医治多年的乡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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