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我不行了…快…快让这东西停下,呜……”
我手扶沙发,身体不断晃动。
身后的非洲“马猴”正死死地抱着我的腰。
“刺激吧?”
蕊蕊站在一旁双手环胸哈哈大笑。
“别说了,快…快点让它停下……”
蕊蕊是做宠物进口生意的,几天前她从非洲那边进口了一只非洲“马猴”。
我从没听说过非洲马猴,抱着开眼界的心态,就来了蕊蕊家。
结果就被关在笼子里的马猴震惊到了,这东西全身无毛,通体黝黑光亮,身高与成年男性差不多,长着一张与狒狒相似的脸,四肢着地,举手投足之间跟猩猩类似。
为了让我近距离感受,蕊蕊将它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结果那个马猴刚出笼子,就朝我扑来。
毫无准备的我吓得转身躲避,身体却被沙发绊住。
那只马猴趁机从身后抱住了我,连带着把我的包臀裙都扯破了。
我此刻吓懵了,双手扶着沙发一点都不敢动,我怕自己一动在惹恼了这个畜生,张嘴咬我就麻烦了。
隔着薄薄的裤袜,我能感受它温热的体温从身后传来。
那种感觉怪怪的,就好像是被人抱住一样。
“呜呜……蕊蕊别闹了,快把它弄下去。”我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蕊蕊捧腹大笑的同时伸手扯住马猴脖子上的锁链,这才堪堪将它拉走。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慌张的放下包臀裙,远离那畜生。
可那个马猴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它张开四肢,像猩猩走路一样继续扑向我。
不过还好蕊蕊将它拉住,这畜生几次尝试扑向我都失败了。
可它并没有消停,转而扑向了蕊蕊。
这次他从侧面抱住了蕊蕊大腿。
就跟发了情的泰迪一样。
这次轮到蕊蕊出糗了。
“天啊。这东西难不成处在发情期?怎么见谁上谁啊。桃子,你快帮我下。”
蕊蕊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也弄得惊慌失措了。
她甩也甩不掉,转而向我求助。
我看着两者的姿势,不由得哑然失笑,“蕊蕊,这不刺激吗?”
我故意将先前蕊蕊调侃我的话还给了她。
蕊蕊焦急的说道:“快别闹了,这玩意力气怎么这么大?你快帮帮我。”
蕊蕊想要挣脱马猴的纠缠,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这畜生的力气单凭我和蕊蕊其中一个人,是绝对搞不定的。
就在两者拉扯之时,蕊蕊裙摆飞扬。
我看到她又没穿内裤。
我很无语。
蕊蕊有暴露癖这事我知道。大学时她就经常不穿内衣。
这下完蛋了,蕊蕊本能的去拉裙子,放松了对马猴的制约。
结果被马猴扑倒在了沙发上。
我一看这下玩大了,心里慌了。
“蕊蕊!”
我跑过去,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时间手足无措。
蕊蕊扭头,嗓子里发出发颤且惊慌的声音求助我。
我手忙脚乱的答应一声,捡起地上的链子手刚要使劲,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如果真要将这畜生拉出来,它会不会又开始攻击我?蕊蕊可就是这么中招的。
念头一出我手上的劲一下子松了。
蕊蕊焦急的喊道:“桃子,快……快点啊。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一下松开了手,“蕊蕊,你等等,我找东西。”
四下在蕊蕊家搜寻,终于看到窗台一处摆放着一个装饰用的瓷花瓶。
我跑过去,拿起来,重新走到马猴身后,举过头顶就要砸下去。
结果就在这时,蕊蕊突然大喊道:“不要……砸坏了,卖不……不出去。”
“啊!”我的手停在半空,一时间没了主意。
蕊蕊也够财迷的都这种情况了,她竟然还惦记着卖钱。我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看着面颊桃红一片的蕊蕊,问道:“那……那怎么办啊?”
这时我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那根链子上,又看了眼笼子,我一下了有了主意。
我放下花瓶,捡起铁链,将它一头拴在了笼子上。
然后重新跑到蕊蕊身旁。
我拉住蕊蕊的手,用力拉扯。
那个马猴像块狗皮膏药一样,开始和我争夺起蕊蕊来。
可他身后拴着铁链,铁链绷直,马猴便再也不得向前一步。
蕊蕊的身体在我和马猴的争夺中被拉直。
这马猴疯起来也是够有劲的,愣是跟我大了一个平手。
我一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忽然想到蕊蕊。
现在只有靠蕊蕊自己本身的力气,只要她使劲,加上我辅助,绝对可以挣脱马猴。
我看向蕊蕊,焦急道:“蕊蕊,你使劲啊。”
蕊蕊脸就想煮熟的螃蟹一样红,她抬头表情复杂的看着我,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做……做不到。”
同为女人,我能体会到蕊蕊此刻的感受,大脑和身体完全是脱节的。
看来现在是指望不上蕊蕊了。
我咬紧牙关,铆足了劲,趁那只马猴抽身的空挡,使出最后的力气,大喊一声,朝身后退了一步。
蕊蕊被我拉出了半米。
总算脱离了马猴的掌控,蕊蕊和我如同大赦一般,躺在地上大口呼吸。
马猴这时像得了狂躁症的病人,拼命的向前冲我们而来,可奈何链子的束缚,马猴没有得逞。
我松了一口气,看着地上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的蕊蕊。
“蕊蕊,你怎么样?有事没?”我关切的询问道。
短短几分钟时间,我和蕊蕊就经历了此生最惊心动魄的时刻。
说起来这玩意也太强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我扭头看去。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吐沫,这如果是一个正常男人那绝对是……
刚想到这里,突然哗楞一声,马猴身后原本绷直的铁链突然软了下来。
马猴身形跳跃的朝我而来。
糟了!!
我惊慌失措。没想到马猴力气这么大,把我栓在铁笼上的链子弄断了。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马猴压在身下。
我大叫一声,先前的那种感觉又出现了。
然而这次我没有那么幸运,只听撕啦一声,连裤袜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