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没来医院见妈妈最后一面,却带着自己妈妈在同一家医院同一个时间用我的钱做了体检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8-19 09:49:14

我求了男友100次,他终于答应陪我看重病的妈妈。

可直到妈妈遗憾去世,我们都没见到他的影子。

他的妈妈却晒出了体检的照片。

“儿子担心我们身体,特意带我们做体检。”

看着就在同一家医院的体检报告,我打电话质问,他却倒打一耙。

“我这人就是孝顺,你要看不惯就分手。”

这已经是他第101提分手了。

这一次,我点头了,可他却崩溃了。

……

1

处理完妈妈的后事已经是深夜,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出租屋里。

此时距离我求季明帆陪我回家见妈妈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已经不是季明帆第一次无视或者说对我需求的漠视了。

但这次他做得更过分而已。

我没有开灯,坐在门口默默地抱住自己,心里思绪混乱。

妈妈,我的选择真的是错误的吗?

一阵冷气袭来,我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再次醒来,我已经身处医院中。

我静静地看着病床边季明帆熟睡的容颜,先前被放鸽子的怒火稍稍平复了下。

但是我一想到,妈妈走后,我再也没有妈妈了。

我的心尖就仿佛被人攥住一般疼痛,鼻头一酸,我拉起被子将自己埋进去。

季明帆就是这时醒的。

他看着我的神情,缓缓地拥住我。

我将头埋进他的颈窝,无声地流下眼泪。

此时他身上的香水味猝不及防窜进我的鼻腔,而我从不用香水。

“季明帆,你知道吗?我妈妈去世了。”我望着他的眼睛,指甲深深陷入掌中,泛出刺痛。

可他蹙眉,满脸不耐烦地说:“不就是没有及时回复你的消息吗?没有陪你回家吗?至于这么生气?你妈死了又不是我让的。”

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先前心头的那一丁点暖意,我浑身冰凉,语不成调:“季明帆!我妈妈刚去世,你就说这种话……”

“她去世是我造成的吗?我还给你垫付过医疗费呢,你这么抓着一两句话不放有意思吗?”

季明帆的确给我垫付过医疗费,不过用的是我们一起攒的小金库的钱,这些钱他不光垫付过医疗费,还给自己买了新款手机。

我气得浑身发抖,刚眩晕过的身体绵软无力,想扇他一巴掌都做不到。

见我这样,季明帆还算有良心,过来扶我起来。

然后趁着我毫无力气,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你妈的丧礼是不是收不少份子钱啊,赶紧转到小金库里,我有用!”

他说着,便试图解锁我的手机。

可惜他不知道,他错拿了妈妈的手机,密码一连试错了几次。

季明帆怒了:“沈昭阳,可真有你的,去了一趟老家回来密码都改了。说吧,你是去见你妈了还是去见野男人了。”

我看着他接连不停地试密码,生怕妈妈手机锁了,这手机里全是妈妈的记忆,是妈妈在这世界存在过的凭证。

“季明帆快别按了,手机马上锁了,把手机给我。”我急得歇斯底里大喊。

我越着急,季明帆越笃定我心里有鬼,手上动作更快了。

眼看着手机发出“滴滴”警报,我心里一慌,整个人朝季明帆扑了过去,手腕上的针管牵动带出,扯出一股鲜血落在我身上。

2

扑通一声,我连人带手机全摔在了地上。

我来不及检查自己,赶紧拿起手机来,确定还没有完全锁死,长长舒了一口气。

季明帆变了脸色,正要开口说什么,这时病房门打开了。

好友姜黎拿着药,一见我倒在地上,赶紧扶我起来,又抽出几张纸巾来替我擦身上的血。

“我说季明帆,我不过就是去拿药了,就让你看这么一会儿你也能把人看到摔倒,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

季明帆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你还训起我来了,我忙得很,能来帮你已经很不错了。”

我自嘲笑出了声,原来是姜黎送我来的医院,是姜黎发现的我晕倒,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季明帆,还是那个对所有人热情,只对我道德绑架的滥好人。

我对他所有的爱意,滤镜都在此刻被打碎了。

但是我还想给他,也是给我们的感情最后一次机会。

“季明帆,我回家陪妈妈的那段时间,你在干什么呢?”

可他仿佛一只被踩到脚的猫:“你管我呢?你又要找碴?”

我忍住即将流出的眼泪,闭上眼睛,轻轻地说了句:“分手吧。”

季明帆扑哧一笑,“又来了,天天动不动就分手分手,微信说了不算还得当面说,好像谁稀罕你似的。”

“你妈都死了,你就只剩下我了,你还敢提分手?”

他一通牢骚发完,摔门而出。

我听着“哐当”声,往事如走马灯般让我陷入回忆。

我和季明帆是在大学认识的,认识他那年我十七岁,刚上大学。

那时爸爸公司刚刚破产,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去世,妈妈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为了维持我们的日常生活,妈妈不得已放下身段外出寻找工作。

看着妈妈忙碌且疲惫的身影,我的心仿佛都在滴血。

于是我一边上学,一边在校外的餐厅做服务员赚钱。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同样在兼职的季明帆。

他会在我被客人刁难时挺身而出,会在我疲惫时为我顶下工作的压力。

他给了我很多帮助。

但是妈妈不似以前的贵妇人了,生活的压力使得她脾气越来越暴躁。

不止一次地抱怨爸爸死得太早,丢下她一个人,我的精神也在这时变得越来越脆弱。

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我开始害怕与人接触,害怕别人的目光。

而这时的季明帆却看出了我的不对,是他的救赎使我走出了那段阴霾的时光。

可是我从来没想到,那个阳光明媚拉我出泥潭的少年会亲手将我再次推入。

姜黎替我擦干净眼泪,安慰我道:“别难过了,男人这种东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说话间,护士拿着账单进来了:“七床,该缴费了。”

“怎么可能?”姜黎一把夺过账单,“我半个小时前刚缴了费用。”

“你们这怎么还私自加医疗项目啊,我们一直在病床上躺着,什么时候要体检了?”

姜黎义愤填膺,大有护士要不给个说法就闹到卫生局去的意思。

护士一脸蒙圈:“就刚才啊,那个陪床的男士给加的,您看,这上面还有体检者的姓名和身份证号。”

张娟?

3

我愣怔一瞬,混沌的脑子终于想起来,张娟是季明帆的妈妈。

难道他妈妈也生病了?

想到季明帆刚才抢我手机时说的:“我有用!”,我想难道是季明帆的妈妈也病了,他这才情绪这么躁动?

我赶紧打了季明帆电话。

电话刚接通,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儿子,这个体检项目是真繁琐,妈又没病没痛的,不用花那钱。”

“妈,你不知道,沈昭阳她妈妈就是小病拖成的大病,早检查早治疗,你别管了,反正沈昭阳能挣。”

姜黎听不下去了,一把夺过手机大骂:“季明帆你是不是人啊,沈昭阳妈妈刚出事,你就带你妈妈去体检,还把账记在沈昭阳身上,臭水沟里的癞蛤蟆都没你癞!”

季明帆一怔随即提高嗓门:“怎么了?她不给我转账,还不许我挂她账上吗?她妈妈病死了,我就不能带我妈来体检了?”

热血上涌,气血上头,我感到一阵眩晕,浑身像掉进冰窟里冰冷不已。

我浑身抖成一团,颤着手指拿过电话。

一直以来强忍住的情绪终究还是忍不住宣泄了出来:“季明帆,好自为之。”

17岁的季明帆说自己以后永远是沈昭阳的依靠。

可27岁的季明帆却亲手将一切推翻。

出了院,我回到出租屋里,给房东发了个消息说要退租。

我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倚在门边轻声开口:“季明帆,东西收拾好后……”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隙。

氤氲的白气朝我扑面而来,沐浴露浓郁的香味涌入我的鼻腔。

眼前的女孩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看起来柔弱又美好。

这时季明帆破门而入,支支吾吾地开口,但是话还没开口,就被眼前的女生开口打断。

“我房间花洒坏了,明帆哥说缺个零件,让我等他买回来修好再用,我这马上有个直播,这才借用你家的浴室用了用。”

“而且明哥很热心的,平时经常帮我做事。”

“昭阳,我刚刚只是过去帮个忙,不是你想得那样。”季明帆拉过我的手想要解释。

可是此刻,眼前的场景让我胃里一顿翻涌,令我恶心。

我甩开他的手:“季明帆,到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现在发生的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假的吗?”

季敏帆干巴巴解释:“我就是帮个忙,她一个女孩子,自己一个人住多无助啊。”

那个女孩熟门熟路地拿起浴巾,欲盖弥彰地背过身去裹住自己,捋了捋头发,纯欲感十足。

饶是急着跟我解释的季明帆都看呆了眼,拉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眼睛像长在女孩身上一样,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先前浴室有雾气,我只看得出是个女孩的轮廓,如今浴室门大开,雾气散去,我才看清楚,这个女孩就是季明帆打赏的那个美女主播,叫花花的小生活。

气血上涌,怒火冲天。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扇到季明帆脸上:“你线下修理,线上打赏,还有你不能帮忙的地方吗?不如你直接送她个孩子,省得她晚年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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