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爱上姐夫骂我吃软饭,被骗后求我复合,我:不吃回头草

银杏故事汇 2024-11-15 15:04:52

老婆的姐姐死了。

她说一家人要互帮互助,便开始无微不至照顾她姐夫和她外甥。

在外人眼中,他们才是亲密的一家三口。

我妈临终前,她还在忙着安慰她那个被侄子气的发疯的姐夫。

我跪在地上哭着求她,“妈就要死了,求你去看她最后一眼!”

她却冷冷地说:“让你妈晚点死!我这忙着呢!”

我不哭不闹,平静的摘下戒指:“这辈子你就和你姐夫恩爱去吧。”

1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我和唐果两人心里都窝着一股气,

这些天两人都不想搭理对方。

到了母亲头七的这天,按照习俗,我们该一起去上坟进行祭拜。

可一大清早就找不见老婆的身影,打电话才得知唐果在她姐夫家。

从中午我问她能不能一起去墓地到现在晚上八点,整整一天过去了,没个消息,也没个电话。

这已经不是唐果第一次因为她姐夫许柯而把我晾在一边了。

无论我们是正在约会、逛街、吃饭,哪怕是在进行亲密之事的时候,只要他一个电话,她就会决绝的扔下我,头也不回。

唐果总说她姐姐去世了,她的小外甥还在这么小,她得担起照顾小外甥的责任。

我曾担心过,如果是她对许柯有别的想法,那么我就退出。

但她每次都否认,还说是我想多了。

我努力想找到一个界限,希望她既能履行对她姐姐的承诺,又不会影响到我们俩的生活。

结果证明,这一切都是徒劳。

我原以为自己对这一切已经不在心存芥蒂,但七天前发生的事让我彻底心灰意冷。

母亲多年一直陷于在和病魔的斗争中,终于没能撑过去。

临走前,她一直望着门口,我知道,她想要儿媳来看一看她。

我在医院楼梯间跪下恳求唐果去看一眼母亲,她却一把推开我,显得极其不耐烦。

“妈快不行了,看在妈平时对你不薄的份上,求你去看她一眼吧!”我跪在地上哭喊。

而她,语气冷漠:“让你妈再多撑会儿,我有别的事要去忙呢!”

她所谓的忙,无非就是去安慰被由于没答上姐夫的提问而被骂哭的小外甥。

我起身擦干眼泪去洗净脸,强颜欢笑回到病房。

“唐果有个重要会议,马上就结束了,妈,您再坚持一下。”

可是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母亲闭上了眼睛,被推进了太平间。

那个曾承诺视我母亲为亲生的人,错过了她最后一面,也错过了头七的祭奠。

我跪在冰凉的地上眼泪都哭干了,唐果才出现。

她蹲在我面前,一脸的愧疚。

“小枫,我明天一定去墓前给妈道歉,你别生气了。”

“我们离婚吧。”

“好,你说什么……”

唐果满脸震惊的看向我,以为我只是在气头上。

我淡淡扫过她消瘦的脸庞,无心解释半句。

“你生气是应该的,但是我们不应该在生气的时候说这些话。”

“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说的?为什么一生气就要提离婚?”

“我又没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你这样随随便便就提出离婚是很不负责的表现。”

她上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

我嘲讽冷笑:“你要不要自己数一下看看,你为了许柯那些鸡毛蒜皮的破儿事,你放弃了我多少回?”

“你甚至为了哄他们爷俩开心,连我妈的最后一面你都可以放弃……”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我姐夫,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小心眼?”

唐果打断我,神色愈发的不悦,“陆枫,你也是男人,难道就不能体会姐夫独自一人带孩子的辛苦吗?”

“呵呵。”

我讽刺地笑出声。

许柯手里拿着姐姐留下的百万赔偿金,住在姐姐的大别墅里,每月还有唐果转给他的生活费,唐果的妈妈也在帮忙带孩子。

他能有什么难处?

2

可能是因为我那不屑的冷笑刺激到了唐果,她一怒之下,把手里的玻璃狠狠地砸向我。

“哐当“一声,我闪躲开,杯子被砸向地面,应声碎裂。

“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大度点儿吗!”

“我最初答应嫁给你,就是因为你体贴温柔细心还善解人意?”

“现在你怎么变得这么小肚鸡肠,活脱像个泼妇!”

“我只是在帮我姐夫而已,你脑子里究竟在瞎猜些什么?怎么会有这么肮脏的想法。”

“唐果,我告诉你,只要是个男人,看到小姨子像你这样一个劲的往上贴,都会多想的。”

唐果身形一僵,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肮脏!”

我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转身回房,拎起早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

她却冲过来堵在门边,眼神中头一次流露出一丝慌张。

“小枫,是我错了,别走,不要离开我,求你……”

“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去做什么,老公……”

唐果是真的慌了神,她在我身后紧紧搂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肩上,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我知道你是因为妈妈的这件事对我还在有怨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让你还有妈妈安心。”

“我也清楚,这些年来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会想办法补偿你。”

听见“委屈“那两个字,我的心脏跳动好似漏了一拍,。

原来,她心里也是明白我受过的那些苦的,那为什么之前还要说我蛮横悟无理?

我气得身体都在颤抖,手不自觉地地将她推开。

“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这样,我们真的只能离婚了。”

3

第二天一早,我们都还没睡醒,许柯就打来电话。

“小果,斌斌不听话,吵着闹着要找妈妈,你快来帮帮我。”他低声央求道。

我紧盯着唐果,心里七上八下的,直到听见她拒绝了许柯,我的心才定了下来。

唐果得意洋洋地望向我,我摸着她的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上一个吻,赞许道:“太好了!以后面对这些无所谓的小事的时候也要这样哦。”

“好嘞,一切都听老公的。”

然而我的话才落下没多久,许柯的电话便再次响起,一直响起的电话铃声让我心烦意乱。

正当我要唐果挂掉电话时,她却面露难色地看着我。

“小枫,我听着挺着急的,要不我还是过去看看吧,很快回来的。”

果不其然。

我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让我紧盯着她。

“你还记得昨晚说的话吗?”

“记得,但是我也会很快回来。

我过去好好教训一下斌斌,让他老实一点,不要动不动就来打扰我们,好吗老公?”

唐果多次许下这样的承诺,却从未兑现,让我的宽容显得那么廉价。

“唐果,我胃痛。”

“我拉着她的手,一脸严肃的说。

“真的吗?”唐果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你会不会是吃了什么刺激性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而她却异常严肃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失望透顶地说:“陆枫,你要是实在不想我去,就直接说出来,别找这种借口来骗我。”

“一个大男人还搞这些小把戏,真的没必要。”

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走过去打开了门。

“那你走吧。”

她用那充满失望和乞求我不要再无理取闹的眼神望着我。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再次开口:“我现在胃真的很痛,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医院检查。”

“但如果你今天去找了你姐夫,我们之间就真的结束了!”

唐果欲言又止,嘴唇微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反而是拿起电话叫了她的助理来看着我。

我不愿让唐果的助理为难,径直走进书房,开始打开电脑搜索比较厉害的离婚律师的信息。

这次,唐果回来得比以往都要快。

我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但是隐约间好像听见了许柯和斌斌的声音!

唐果,竟把她的姐夫和侄子给接回家里来……

4

“小枫,你快出来,姐夫和斌斌他们来看你了。”

“姐夫他们过来小住,陪你聊天解解闷怎么样?”唐果的这些说辞听起来还是那么体面,却让我心里直犯恶心。

我没搭腔,也没动弹。

唐果敲了几次门,最后用备用钥匙打开了书房的门。

门外,许柯的声音软软传来:“小枫啊,小斌最近有点儿皮,我打算在你们这儿住一阵子,让小果帮我照看照看。”

“但是,如果你不乐意我住这儿,那就让孩子留下,我自己回去好了。”

“你不要生小果的气,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你也别怪姐夫。”

许柯说着,声音里已带上了委屈和哽咽。

唐果在他一侧,手搭在他的肩上,两人对视间,只见她眼神温柔,但是眉头紧锁着,用手掌轻拍他的背部拥抱在一起。

两人的脸庞几乎要贴在一起,眼神里仿佛有千丝万缕在缠绕。

要不是我还在这,这恐怕是要上演一出痴男怨女的大戏了。

“滚滚滚!都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我怒火中烧,随手抄起桌上的两本书就朝门口扔去,没想到其中一本正中许柯的额头。

唐果见状,情绪彻底失控。

她快步流星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从书桌后拽到许柯跟前。

“陆枫,道歉!”她厉声呵斥我。

我被唐果这反应定在原地,呆呆望着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你凭什么生气?明明是你违背我们的誓言在先的!

见我没反应,唐果推了我一下,冷冰冰地开口命令我道歉。

许柯捂着额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对着唐果说:“算了,只是被书角磕破了一点皮而已。”

“也确实是我们没考虑周全,没有提前和小枫商量就过来了,实在是太唐突了,只是没有想到……”

说着,委屈的语气言便于表,他看着唐果,强颜欢笑摇头表示要离开。

唐果没说话,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随后娴熟地上前替许柯处理额头的伤。

等许柯稍微平复了些,她转而用教训的口吻对我说:“让姐夫和斌斌直接搬进来,没跟你商量,确实是我疏忽了。”

“但我也是想着我们是一家人,你应该不会介意,就没有和你说。”

“他们现在既然来了,就让他们留下来吧?陆枫,你非得闹得这样难看吗?”

“姐夫也是担心你,妈妈刚走怕你心情不好,想来陪陪你喝酒聊天,这是好意。”

“我不需要!谁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一个大男人怎会这般多疑、无事生非,像个怨妇!”

“全然没有当初一点的善解人意。”

“陆枫,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道歉!”

我无视了唐果,转身进了卧室,自顾自地收拾起了行李。

唐果在一旁注视着,时间随着我的收拾的动作一点点流逝,她的耐性也逐渐被耗尽。

终于,她跨步上前,一脚踢散了我刚收拾好的行李。

在我愤怒的目光中,她掏出手机,带着威胁的意味说:“给你脸了,你给我想清楚,你要是敢走,那个“釉下五彩冷摇风瓶”就别想要了!”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没想到唐果会用此来威胁我,她明知道这个瓶子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爸是个收藏家兼修复师,我十岁那年,他开始修复“釉下五彩冷摇风瓶”,我那时对修复过程充满了好奇,总爱静静在一旁观看父亲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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