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门被灭后我重生了,还绑定了谐音字改剧情系统。
回想起前世我的惨烈结局,我开始疯狂改剧情。
小师妹说自己刚烈不屈?那就给她改成「肛裂不屈」。
小师妹会弹奏毁人心智的禁乐?那就给她改成「晦人心智的淫乐」。
小师妹前世让全宗门暴毙而亡?那就全部给我改成「爆币而王」!
改完后,只见全宗门看我的眼神都愈发崇拜。
奇怪,明明我前世在宗门还人人喊打,怎么这一世就变成这样了?
1.
「对不起师姐,我不知道那是你养的灵株,我不是故意把它采下来的。」
「这是我为师姐精心熬制的粥,你就看在我初来乍到的份上,不要生气了。」
小师妹面露愧色,局促不安地捧着一碗热粥,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端详着这碗粥,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与恨意。
只因前世,她采了我精心培育的灵株,我不计前嫌接过粥,她却借着我的手趁机将粥泼到自己胸前,顶着烫伤与大师兄告状。
她说我可以对她不领情,可凭什么作践她的一番心意,女儿家不能留疤,而我却这般心思歹毒。
我因此被罚鞭笞二十,宗门认定我人品堪忧,至此我被人人唾骂。
但天可怜见,我重生了。
并且还有一个谐音字改剧情系统寄生在我体内。
2.
我正想着这个系统该如何使用,只听小师妹继续装可怜,她眼眶微红,说:
「师姐是不肯原谅我吗?你便是要打要骂,我也是受得的。」
「什么打骂?一颗灵株而已,哪抵得上同门情谊?这可是小师妹亲手熬的,我想喝还没有呢,你快快接下。」
大师兄听到了小师妹如此卑微,迈步就走了进来,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叫我赶紧作罢。
我听着他的维护之言,不由得泄出冷笑:【赶紧作罢?我接了才是自投罗网。小师妹会立马把粥泼到自己身上,等她跑出去到处哭诉我苛责她,我才真是洗不清了。】
刚腹诽完,只见大师兄茫然地环顾四周,最终将诧异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看着他蹙紧眉头,薄唇将启,像是又要为小师妹开脱的样子。
我懒得听他废话,蓦地想起还有一个系统的存在,立刻在心中唤道:
【好啊,既然大师兄想喝她的粥,那就给他喝好了。】
【不是能改剧情吗?那就把泼在胸上,给我改成泼在「兄」上!】
下一秒,我就开始伸手接过那碗粥。
小师妹勾唇一笑,正准备把粥摔在地上时,手却突然拐了个大弯摔了出去。
那碗热气腾腾的白粥,一滴不漏地扣在了大师兄的脑袋上。
3.
空气里有片刻的安静。
大师兄的头上升起白烟,黏腻的粥顺着他的发丝落进了衣衫里。
他宛如瞠目结舌一般,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望向我。
我移开视线,心想道:【看我干嘛?不会又以为是我干的吧?】
【真是眼瞎心盲,等下小师妹赖到我头上时,恐怕又要被她的一滴眼泪搅得心肝脑仁都没了。】
而小师妹此刻还正在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
似乎是在寻找,到底哪来的神秘力量将她操控。
但她很快敛起神色,立马掏出帕子给大师兄擦脸,声泪俱下对我喊道:
「你有什么气,冲我发泄也就算了,可凭什么要对大师兄撒气?你心中还有无同门情谊!」
她转头对大师兄委屈道:「都怪我不好,是我招惹了师姐才连累了大师兄,我甘愿受罚让师姐消气,省得她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大师兄面色冷厉,似是强压怒火,他张开右手,便有光芒化作一条长鞭,自掌中垂下。
他冷冷道:「你无须多言。」
小师妹闻言,嘴角隐秘地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似是笃定我即将在劫难逃。
我冷眼看着这场面,心中毫无半分波澜。
重活一世,我绝不可能坐以待毙。
心中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可下一秒,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后,我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小师妹,被一鞭子彻底抽飞了出去。
4.
小师妹毫不设防,后背狼狈不堪地撞到墙上,激起微微灰尘。
她如遭雷击般怔愣在地,只眼神震颤又不解地望着大师兄。
她不敢置信地问:「大师兄,你为何打我?」
我看到这幅场景,心中更是讶然不已。
她作为辈分最小的小师妹,别说大师兄平日本就对她多有关照,全宗门更是都对她呵护备至,一个冷眼都没受过,这怎么就突然对她动手了?
我在心里暗戳戳地想:【难不成是眼疾复明了?算了,我还是更相信是他失手打错了人。】
我刚想完,就听见大师兄气得头发丝都快冒烟。
他对着小师妹冷冷道:「我方才看得真真切切,明明就是你泼过来的,竟当着面就敢栽赃到同门身上。平素对你诸多宠爱,却没想到把你娇养成这个样子,看来不罚你是不行了。」
「来人,把她带出去,鞭笞二十!」
小师妹闻言面色几变,立马哭喊着挣扎起来,她死死拽住大师兄的衣角,抽泣道:
「鞭笞要去衣受刑,大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呜呜呜——」
「我自小心性刚烈,与其遭受去衣之辱,还不如让我一头撞死的好!」
说完,她就立马起身,作势要往柱子上撞去。
我看着她装模作样,只冷冷嗤笑一声。
前世我受得此辱,怎么如法炮制到她身上时,她就受不了了?
妄图用寻死觅活来逃过惩罚?做梦。
我灵光一闪,在心里呼唤系统:
【她方才好像说自己刚烈?好啊,那就给我改成「肛裂」!】
【我就要让她,连动都动不了。】
5.
小师妹疾跑的脚步顿了下,只见她的五官突然皱成一团,下一秒双膝一软,正好跪倒在我脚下。
她脸色决然,身残志坚地想要爬起来继续寻死,被我一把扯着大腿拽了回来。
我冷嘲道:「小师妹说什么胡话?等你受了鞭笞,在身上留下永不消退的伤痕后,再死也不迟。」
她被我这么一拽,隐秘的伤口也跟着牵扯起来,小师妹的脸色霎时又白了两分,犹如尖叫鸡一样狂叫起来。
我把她转交给其他弟子,亲眼看着她被拖出门外,跪在院中空地上被人摁着鞭笞。
鞭子声凌厉地抽碎了她的哭喊,我静静听着,只觉心里一阵暗爽。
我回想起前世的结局,不由得感叹道:
【唉,大师兄要是一直耳聪目明该有多好,这样全宗门也不至于被小师妹害得人人暴毙而亡,大师兄也不会是死得最惨的那个。】
【可怜我大师兄这辈子识人不清,至死都被小师妹玩弄在股掌之中——】
我还没想完,只见大师兄手一抖,鞭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一脸懵然地看向他,只见他仿佛被钉在原地,只睁圆了眼睛问我: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我不解地看着他异常的反应,没有立刻回答他。
心中思绪却仍旧不停:
【他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
【难不成大师兄也知道了小师妹体内存有妖魄,她费尽心机进我宗门,就是为了以宗门血祭,好让体内妖魄修为大增,从而踏碎修真界?】
大师兄的身子明显一僵,几乎是忘记了呼吸,眼底流露出骇然之色。
我顶着他的眼神,摸了摸鼻子:
【他这副神情干嘛?比他最后被小师妹用毒虫噬脑,抓狂而死时都吓人。】
【大师兄估计也没想到,小师妹采我灵株,就是为了来养这些毒虫来对付他,真是亲手给自己挖了坟墓。】
【我还记得那些肥硕毒虫覆着脑浆在皮下蠕动,从大师兄的七窍里密密麻麻钻出的渗人模样,噫——】
前世的记忆在攻击我,我不由得被恶心地打了一个寒战。
等我反应过来去看大师兄时,只见他汗毛竖起,手臂上露出来的皮肤起满了鸡皮疙瘩。
6.
大师兄魔怔一般抬手去摸他还健在的脑子,惊得下巴快要掉在地上。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心中警铃大作:【这是怎么回事?大师兄不会是听到了我的心声吧?】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腹诽了,免得被人以为我是修炼了什么邪术才这样。】
上一秒,我还以为他的喉间会发出什么崩溃的声音。
可下一秒,大师兄就深吸口气,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声线有些不易察觉地颤抖,他解释道:
「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你如今对小师妹的态度与从前不一样而已。」
我闻言,不做任何解释,只一口咬定下来:
「我一向这个样子,从来都没有变过。」
前世小师妹不断给我下套,就想把我置之死地,只因我是全宗门唯一不吃她茶言茶语那套的人。
只要我一解释,小师妹就会哭起来。
她这么一哭,不仅我的解释根本没人信,反倒惹了人厌弃。
那这一世,我也无须做这些无用功。
大师兄愣怔一下,旋即蹙眉否认道:「可是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明明是——」
「明明面冷心热,不会在乎得失?」
我抢过他的话头,嗤笑一声:「你记错了,我明明是睚眦必报,得理不饶人之辈。」
反正没人会信我,我不如把坏人做到底,找到机会走人就是。
能自救就行了,何必还费力不讨好的管别人死活。
外面小师妹的哭喊声停了,眼见大师兄嘴唇翕动,我实在是不想再听他废话。
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只见房门顿时被踹了个粉碎。
木板四分五裂地碎落在地,我抬眼看去,只见二师姐在漫天灰尘中站立不动。
小师妹就躲在她的身后,畏畏缩缩地将脑袋缩了起来。
7.
二师姐目光凌厉,阴沉地说:
「敢问大师兄,小师妹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被你如此责罚?还是有人唯恐不乱,你被蓄意挑拨离间才如此行事?」
她虽然句句都在问大师兄,可目光却没从我身上离开过。
还没等大师兄解释,就听见小师妹委屈开口道:
「也是我疏忽大意,不曾想她竟会以此设局来让大师兄对我厌弃。」
说完,她动作艰难地朝我跪下,哀声求道:
「我知道在我进宗门前,你才是最小的师妹,而如今我占了你的位置,受了你曾经受过的同门照顾,你心怀嫉妒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小师妹说话间重重吐纳,好似每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她瑟瑟发抖望向我,说:「我可以离开宗门,只求你再也不要针对我,我真的只想平平安安地度日而已。」
「有我在,我倒要看看谁敢逼你离开宗门。」
二师姐整理了她湿漉漉贴在额角的发丝,不由分说地往她嘴里塞了颗补气丹药。
她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巴不得把我剜下肉来,指着我斥责道:「小师妹天性纯良,你就为了这点事来陷害同门,我看你倒是城府极深,心思歹毒得很。」
随即只听铿锵一声,二师姐霎时拔出腰间佩剑。
我看着二师姐逐渐暴怒的神情,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二师姐和小师妹关系最为要好,全宗门里只有她打我打得最狠,怕是这一回也免不了一通乱削。】
【好在我也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系统,给我把一通乱削,改成一通乱「笑」。】
下一秒,宛如银铃般的笑声就响彻云霄。
二师姐笑得直不起腰,嘴角不受控制地自己弯起,眼神却对我烈烈杀去,活像是精神失常。
小师妹被惊得连哭都忘了,她拽了拽二师姐的衣角,怯生生说:「别笑了,师姐你别笑了,我害怕。」
二师姐癫狂的笑声未停,手却已经垂了下去,放在小师妹的头上以作宽慰。
她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垂泪道:「师姐,我疼得有些头晕,我想回家,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我闻言勾动唇角,心里念道:【二师姐又不只是你的师姐,也该轮到帮我做主了。】
【系统,把二师姐垂下去的手,给我改成「锤」下去的手!】
二师姐的笑声停了,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清脆的捶打响声。
她像平时捶衣一般,狠狠捶在了小师妹的脑袋上,一边捶一边说:「乖,等师姐给你做完主就不疼了。」
小师妹没等到任何人来为她做主,倒是自己又被痛击一顿。
我看着她眼神逐渐有些涣散,估计这回她是真疼得头晕了。
捶完之后,二师姐的身体顿时一松,她满脸震惊看向我,厉声质问道:「你这是修炼了什么邪术?!」
我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已经习以为常的大师兄清了清嗓子,「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二师姐瞳孔一震,摇着头不可思议道:「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居然还在帮她说话?」
「好,既然你被蛊惑,那我就自行清理这个邪孽!」
别的都好说,那猪真吃啊。。。呕呕呕
这个题材不错诶,如果构思的好的话,可以写个中长篇,不过如果情节安排的不好,可能会让人看不下去,有个差不多类型的《万界圆梦师》,里面也是各种无厘头的技能。我觉得这个题材可以展开写写
怪咧,这个怎么还有点想看[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