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老李叔夜夜磋磨婆娘的声音传遍小半个村庄,结果还是无子,老李叔的婆娘受不住磋磨打起了别的主意...

快乐puppy 2024-09-07 19:47:36

隔壁的阿彩婶结婚三年了,也没给老李叔生下一儿半女。

气得老李叔夜夜磋磨她,阿彩婶的咿咿呀呀声传遍了小半个村庄。

终于有一天阿彩婶的肚子有了动静。

老李叔高兴地上山给阿彩婶摘酸果子吃,但不幸意外地死在了山上。

可我知道阿彩婶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老李叔的,老李叔的死也不是意外。

1

“呜痛......求你轻点......啊......”

我刚躺下来就传来隔壁女人痛苦隐忍的啜泣声,像是动物被捕兽夹困住发出的哀鸣声。

接着又响起男人喘着粗气的叫骂声。

“嗯哼......骚娘们儿倒是长了一副胸大屁股翘的好身子,但是中看不中用。老子得辛勤点儿好好松松你这片地,不信种不出好庄稼来。”

“啪......啪......”

断断续续清脆的抽打声不绝于耳。

村子里大家一般八九点来钟就上床了,而隔壁几乎要搞到半夜十二点才歇下。

寂静的黑夜里声音的穿透力总是那么强,让人无法忽视。

我烦躁地翻过身子用被子盖住耳朵试图隔绝这让人不舒服的声响。

每天早上公鸡一打鸣,天不亮我就得爬起来洗漱做早饭,然后走两个半小时的山路去上学。

这扰人的声音严重影响了我的睡眠时间。

可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干巴巴忍受着。

隔壁住的是老李叔和他的老婆阿彩婶。

老李叔今年四十三了,跟阿彩婶已经结婚三年。

阿彩婶的肚子也沉寂了三年,没有一点动静。

老李叔变得越来越焦急,没有儿子他这老脸往哪搁?他老了没人养可咋办?

于是他夜夜磋磨阿彩婶,妄图通过勤劳播种收获果实。

可是不管他再怎么努力,阿彩婶还是没有怀上孩子。

他在床上的手段就越发折磨人,时常听到阿彩婶凄厉求饶的声音传遍小半片村庄。

白天里的老李叔也是日日阴着一张脸,对阿彩婶动辄就是打骂,再也没有初初结婚时的宠爱和纵容。

村里无人敢在这事上触他霉头,什么扰民大家都只能强忍着。

2

第二天早上出门时,碰到老李叔。

我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老李叔问我:“小亮是不是快要放暑假了?”

“嗯,这几天就要期末考了,考完就放假。”

“好好,那你放假后帮我们家割下麦子成不?”

“没问题,到时候您招呼我就行。”

说完我就朝着学校去了。

我阿爸死得早,我是由阿妈带大的,只是阿妈两年前也因病去世了。

我们家的土地给了老李叔种,我空闲时也会帮他对付农忙,他管我一口饭吃就行。

所以老李叔是我的恩人。

清晨的山路上,茂密的草木露水洇湿了我的裤腿,一望无际的大山,片片金黄的麦浪都让我心生烦躁。

我叹了口气,闷头赶路。

放学后当我跟着月亮一起回家时,在村口碰见了阿彩婶。

月光映照在她白皙美艳的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哀伤。

阿彩婶瞥到我后神色变得不自然起来。

我也装作没看见她似的从另一条小叉路回家。

3

一周后,我放暑假了,开始帮老李叔割麦子。

帮忙的人除了我还有水根叔,老李叔的堂弟,一个鳏夫。

当我和老李叔他们收工回来时,阿彩婶正端着一盘盘煮好的时令果蔬放到桌子上。

看到我们阿彩婶热情地打招呼:“回来了?可以准备吃饭了。”

阿彩婶的声音温柔地好像小黄舔手心,让人心痒痒的。

不过今日的阿彩婶看起来有点奇怪,平日里她一直都是不爱笑也不爱说话的,我从来没见过她笑得像今天这般灿烂过。

以前她很讨厌与村里人接触,连看村民的眼神都是厌恶的。

可今日她看我们的眼神是和煦的,如轻柔的春风拂过水面泛起丝丝涟漪。

可这么好的阿彩婶却被老李叔不给面子地骂道:“上完菜就滚到房里去,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在这儿丢什么人,现什么眼?”

阿彩婶眼眶立马变得红红的,落寞地走进房间。

水根叔和我面对这种情况当场有点尴尬。

老李叔却像无事发生一样:“坐坐坐,喝酒吃菜。”

老李叔和水根叔两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我则坐在一旁默默地吃饭。

因为我还是个学生,他们也不会劝我喝酒。

等我吃饱,他们还在继续喝,大有不醉不归的势头。

我看着外面的月亮已经爬上半空,就跟老李叔说我先回家了。

老李叔睁着朦胧的醉眼跟我摆手:“回吧,回吧。”

那一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我睡得很沉。

只隐约在梦里听到一些细碎的呻吟声,没被吵醒。

4

老李叔家的麦子整整花了五天时间才割完。

我睡了五天的好觉。

割完麦子的老李叔夜晚又变得生龙活虎。

阿彩婶的哭喊声又开始夜夜传遍小半个村庄。

不过一个月后的阿彩婶迎来了好日子。

她终于怀上了。

原来是老李叔见阿彩婶最近几天呕吐的次数很频繁,找来村里的赤脚医生把脉,发现阿彩婶是怀孕了。

老李叔兴奋地不行,给全村上下家家户户送上了红鸡蛋。

一扫过去三年的灰头土脸。

我也为老李叔高兴。

这意味着我每天晚上可以睡好觉了。

这天我出门正准备去后山,老李叔找上门问我:“我要下山给你阿彩婶买点日用品,小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让我带?”

我们村子坐落于一座深山上,平日里的生活用品我们自给自足,只有一些无法自产的日用品才会下山去买。

下山一趟,脚程慢需要四个多小时,脚程快也要两个多小时。

村民们每回下山办事基本上要花一天的时间。

所以谁要下山都会跟其他人打招呼,看是否要顺便带点东西。

我脑海里搜索了一遍说:“谢谢叔,我最近没啥缺的。”

“那行,我走了。”老李叔戴上草帽往村口走去。

5

我拿着捕兽夹和网子往山上走去,准备搞点野味吃。

我找好地方把带的五个捕兽夹和网子一一放置好,并利用杂草和树枝做好陷进和伪装。

忙完这一切我身上大汗淋漓,黏糊糊的很难受。

我走到附近的一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周围有高大的树木遮荫,是一个绝佳的休息场地。

我直接脱了衣服钻进水里游了几圈,直到游痛快了才上岸。

又在附近摘了几个野果子,一边躺在水潭边的巨石上吃果子,一边看从山下小书摊买来的悬疑小说。

等到太阳快要落山,我去检验捕猎的成果。

可惜一无所获,我直接转身下山了。

突然一道熟悉的呻吟声阻止了我的脚步,声音来自山道右侧一处堆积麦秆的蘑菇草垛后。

我心中好奇猫着腰往那处偷偷挪动,离得近了听得也更清晰了。

“好人别再弄了......够了呀,别伤到孩子......”

“不怕,我轻点儿,咱孩子坚强着呢。”

是阿彩婶和水根叔,我本该转身离开,可是想到老李叔我又继续躲在那里偷听。

“自从上次割完你们家麦子,你说我都多久没碰你了,可想死老子了。”

“想到老子的种要叫别人阿爸,这心里的邪火更是要好好地发泄发泄。”

阿彩婶娇笑了一声:“还是你这糙汉子厉害,几发就中了,不像那没种的老东西,自己生不出来就天天折磨我。”

水根叔闷哼一声得意道:“所以那天你趁着老李喝醉脱光了衣服出来勾引我是不是,嗯?”

“哼,还不是你那大白天的眼珠子都黏在了我胸上。”

我大致听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人的情事还在热烈继续。

我猫着腰偷偷地回撤,一脚不慎踩到一块滚石,我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呼:“哎呦。”

“啊!”

“谁?!”

我的声音惊动了意乱情迷的两人。

水根叔立马走出草垛,此时他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双手忙着往上提四角短裤。

见到摔倒在地的我先是怔愣了一下,然后阴沉着一张脸朝我慢慢走近,冰冷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杀气。

水根叔今年才35岁,是个身材高大的青壮年,常年的劳作让他浑身充满了精瘦的肌肉。

而我身材瘦小,可以轻易地被水根叔一脚踢飞、。

这山上四处都是悬崖陡壁,如果他要把我弄成意外坠崖死亡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不愿意这么简单地死去,急忙举手开口:“水根叔你先别急,我有话要说!”

我的话制止住了水根叔的脚步,他皱眉看我:“你要说啥?”

6

在我与水根叔对峙的时候,阿彩婶也穿好了衣服走出来。

她的头发虽然经过打理,但是发丝还在凌乱地飞舞。

嘴唇红肿,脸上透着奇异的红润。

见我看她,阿彩婶不好意思地避开了目光,我看出了她的难堪。

“有话快说!”

水根叔的声音让我回过神。

我抬头看他,很平静地问他:“水根叔,你难道要一辈子跟阿彩婶这样偷偷摸摸吗?你不想让阿彩婶做你婆娘?不想让阿彩婶肚子里的孩子叫你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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