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开前,我们小三线家属区是东欧俄式红砖楼。
两户合用一间灶披间。
我家大套间,与东面小套间邻家女孩家合用厨房。
役时她十五我十七。
烧饭做简单的菜,我们大抵都会。
缺油盐酱醋等,都会去新村小卖部,火速买回。
那天忽然发现黄酒没有,邻家女孩在洗菜,我急着问她借钱,她腾不出手。她笑道:真有,在裤兜里,你自己摸!
我把手伸进去,裤兜是内贴袋,很紧,女孩已经发育,胸部微微隆起,由于她短跑不错,大长腿结实而丰腴。夹缝真的很紧,非力在夹那个一毛纸币,——突然,我们都石化了。
那会没什么性教育。然而,猛烈的心灵冲击是巨大的,不以人的认知为转移的。
红晕上了她的脸,我只觉得心跳加剧!
我冲出灶披间,去零拷黄酒……
往事如烟……
那时的人们很单纯。
又,那时一毛钱零拷黄酒可以用至少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