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黑道呼风唤雨的乔四,其势力被一个老人连根拔起

不凡体育馆 2024-10-21 17:20:49

接上文

那时的宋永佳,也就是后来令人闻风丧胆的乔四,彼时的他还懵懵懂懂,丝毫未曾意识到,这个看似普通的绰号将会如同一个无形的魔咒,引领着他踏上一条与常人截然不同的人生歧途,一条弥漫着血腥与罪恶的不归之路。

消息犹如一阵疾风,迅速在大街小巷蔓延开来:想拆迁,找乔四准没错。钱或许会花费得多上一些,然而效率却是出奇地高。久而久之,乔四的势力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他的触角不再仅仅局限于拆迁工程,就连街面上那些普普通通的商铺也要被迫向他交纳所谓的“保护费”。那些胆敢忤逆不交的,等待他们的必将是无尽的灾难与祸患。

1995 年深秋,东北的寒意早早地便悄然潜入了每一条街巷。夜幕沉沉地降临之后,寒风仿若脱缰的野马,裹挟着零星的雪粒,在街道上肆意奔腾游走。在南二马路的幽深之处,有一家毫不起眼的老面馆。门口悬挂着已然褪色的布帘,上面绣着“老街口面馆”几个略显陈旧的字。暖黄的灯光艰难地从布帘的缝隙中挤出来,在地上投射下一道温馨而又微弱的光带。

面馆的老板娘王翠兰,是个四十出头的寡妇。五年前,无情的病魔夺走了她丈夫的生命,只留下她和一个还在上初中的儿子相依为命。为了支撑起这个风雨飘摇的家,为了儿子的未来,她毅然决然地顶下了这间祖传的面馆。凭借着一手精湛的好厨艺以及热情周到的服务,才得以在这艰难的世道中勉强维系着生计。

这天晚上,面馆里安静得近乎诡异。除了角落里一位默默喝面的老人,就只有王翠兰在案板前辛勤地和面。她的儿子小军正在里屋专心致志地写作业,时不时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仿佛是这个寂静夜晚中唯一的律动。

那位老人大约六十多岁,身着一件深灰色的中山装,岁月虽然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他的背依旧挺得笔直,透着一股不屈的精气神。他每次来都雷打不动地点一碗牛肉面,细嚼慢咽,神态从容淡定,仿佛在品味着人生的百般滋味。

“老爷子,这面是不是有点咸?”王翠兰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手上的面粉,一边满含关切地问道。老人缓缓放下筷子,脸上绽放出和蔼可亲的笑容,温和地笑道:“恰到好处,很有老东北的味道。”“您说话真客气。”王翠兰被老人的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双颊微红,笑了笑说道,“要不我再给您煮个卤蛋?”

就在这时,门帘被极其粗暴地猛然掀开。寒风趁机裹挟着几片枯黄的枯叶卷了进来,紧接着是几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的身影。为首的正是阿彪,乔四手下的得力干将。他今年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但那眼神之中已经早早地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狠戾之气。

身后跟着三个小弟,个个身强体壮、膀大腰圆,那粗壮的臂膀仿佛能扛起千斤重担。他们的腰间鼓鼓囊囊的,瞧那形状,不知藏着什么危险的家伙。

“翠姐,这个月的保护费该交了吧?”阿彪趾高气扬地大马金刀般坐到柜台前,那嚣张的眼神在店里肆无忌惮地扫视了一圈。王翠兰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可她还是努力强装镇定地说:“阿彪,这个月生意实在是不太好,能不能……能不能少收点?”

“少收?”阿彪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你也不看看现在,物价都蹭蹭地上涨了,保护费也得跟着涨点。从这个月起,五百!”

“五百?”王翠兰一听,脸色瞬间煞白,如同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我这小本生意,一天能赚几个钱?每月两百就已经让我捉襟见肘、够吃力了。”

“那是你的事。”阿彪猛地站起身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俯瞰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不想交也行,就别开门了。这条街上关门的店子多了去了,再多一家也无所谓。反正有的是听话交钱的商户。”

里屋的小军听到外面的动静,好奇地探出头来:“妈,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做作业去。”王翠兰连忙冲儿子摆手,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生怕儿子被牵扯进这可怕的纷争之中。她深知,儿子是她的希望,她不能让儿子受到任何伤害。

03

这时,角落里的老人轻轻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那精致的瓷器与桌面轻轻相碰,发出清脆而又短促的声响,在这骤然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这位小哥,”老人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洪钟一般在屋内回荡,“你这样做,不太好吧?”屋内瞬间突然安静下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阿彪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角落里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老人。在这昏暗的灯光下,老人的目光如炬,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阿彪那充满戾气的眼睛。

“哟,还有个多管闲事的。”阿彪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老东西,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我只知道,这是人民的地盘。”老人不紧不慢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

“呦,还挺硬气!”阿彪眉头紧皱,脸色阴沉,一挥手,恶狠狠地喊道,“给我教教这位老人家,什么叫做规矩!”

两个小弟听到命令,立即如恶狼一般冲了上去。然而老人却显得胸有成竹,只见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一般轻松避开了他们气势汹汹的拳头。那敏捷的身手,明显是个练家子。

小弟们愣了一下,没想到老人如此灵活,随即更加凶狠地发起攻击,拳风呼呼作响。但老人始终不还手,只是巧妙地左右闪避,如同在风中翩翩起舞。

面馆里的桌椅被他们激烈的动作撞得东倒西歪,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王翠兰惊恐地惊叫一声,连忙护着儿子迅速躲到了里屋。

阿彪见两个小弟久攻不下,情况不对,眼中闪过一丝狠意。他二话不说,抄起柜台上的酒瓶,趁着老人不备,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老人的后脑。

“砰”的一声巨响,老人应声倒地。鲜血顺着老人的白发缓缓渗出,在地上晕开一片暗红,那触目惊心的场景让人胆战心惊。

老人倒下的瞬间,目光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仿佛在说: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那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深意,令人捉摸不透。

04

第二天,阳光透过医院病房的窗户,洒在洁白的床单上。老人在这温暖的光线中缓缓苏醒过来,他的眼神还有些迷离,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他微微动了动身子,感到一阵酸痛袭来,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而是慢悠悠地从枕边拿出手机。

老人的手指略显笨拙地在手机屏幕上操作着,最终拨通了一个北京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被接起,接电话的人姓李,曾经是老人的兵。

“首长,您好!”电话那头传来恭敬而热情的声音。

然而,老人却没有丝毫的和颜悦色,反而语气严厉地训斥起来:“你小子,这就是管理的政法口,我都被打了?”

电话那头的李姓男子连连道歉,态度极其诚恳。

在这之后,没过多久,曾经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乔四,在正义的铁拳之下,迅速走向了覆灭。他的势力被彻底瓦解,那些曾经跟随他为非作歹的爪牙也纷纷落网。曾经被他欺压的百姓们终于迎来了安宁与平静,街头巷尾都在传颂着正义的胜利,人们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希望和憧憬。

话说回来,这“乔四”也着实是够倒霉的。他原本满心以为这次拆迁不过是个稀松平常的例行公事罢了,如同以往那些轻松就能搞定的任务一样。哪曾想,这回居然碰上了一个硬茬。

那老头可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物,不为那金灿灿的钱财所动,也不为那吓人的权势所屈,就单单只为了一个简简单单的“理”字。他这般坚定执着,恐怕“乔四”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一坚持,竟然就把他这不可一世的“乔四”给彻底坚持倒了。

“乔四”被抓的那天,现场那叫一个热闹非凡。好多人都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情前去看了热闹。有人站在一旁义愤填膺地说他是罪有应得、活该如此,谁让他平日里作恶多端、欺压百姓;也有人在那摇头叹息,说他不过是时运不济、倒霉透顶。

但不管众人究竟是怎么说的,总而言之,这档子事儿无疑给了大家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别看现在仗着权势和财富闹得欢畅无比,好似能只手遮天,可要小心将来有一天秋后算账,被拉清单,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沉重的代价。毕竟天理昭昭,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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