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可萨帝国于八世纪皈依犹太教
犹太人的成分和历史演变是一个相当复杂的过程。我在上一篇文章中详细记述了十字军东征前欧洲犹太人的前身,聚居于德国莱茵兰的《”》。
十字军东征和黑死病以后,阿什肯纳兹人被欧洲基督教迫害重启逃亡之路,迁往东欧基督教拜占庭帝国和奥斯曼突厥帝国接壤的边缘地带。在这里,一个被称为现代以色列人摇篮的突厥人汗国接纳了他们中的一部分,这个游牧部落国家后来逐渐强大成为疆域覆盖波兰乌克兰和俄罗斯中部的广袤草原的游牧帝国,可萨帝国。
可萨帝国
可萨汗国是中世纪里海的一个古老的突厥王国。可萨人作为一个半游牧、讲突厥语的民族,在公元7世纪成为北高加索的一个主要商业帝国。随后的几个世纪,他们扩大了统治范围,包括了今天的乌克兰东部、克里米亚、俄罗斯南部、哈萨克斯坦西部和乌兹别克斯坦西北部。
在19世纪,位于乌克兰克里米亚地区的犹太教卡拉派(一个拒绝塔木德和拉比的犹太教派,《塔木德》是犹太传统教义中地位仅次于《塔纳赫》的宗教文献,也是其中最极端的教义,拉比是犹太教的教宗,可以说这就是犹太教的异类或者所谓改良派,类似新教基督教)由于犹太人被俄国沙皇种族清洗,声称自己是可萨人的后裔,原因是他们可以要求豁免俄罗斯的反犹太法律。沙皇接受了他们的声明,因此俄罗斯帝国的卡拉派开始认为自己不是犹太人。但是这部分人在19世纪末为了迁居以色列又重新恢复了自己的犹太人身份。
可萨犹太人的相貌
这里要插一句,犹太身份为什么可以如此的变换自如。因为在基督教和穆斯林帝国禁止皈依犹太教以后,犹太人为了生存,其身份认同和教义几经修改(比如我在中提到的SHUM法典),对皈依者更加开放。遗传研究表明,阿什肯纳兹(德国)犹太人有相当多的意大利血统,许多北非犹太人有部分柏柏尔血统,埃塞俄比亚犹太人大多与非犹太埃塞俄比亚人有关。
所以犹太人是一个种族混血的民族,或者确切的说血统意义上的犹太人根本就不存在,犹太根本上是宗教名词。
可萨人最初是突厥游牧民族,在8世纪皈依了犹太教。可萨汗国对大多数人来说可能几乎不为人知,但在东欧和中亚历史上他却占有重要的地位。可萨人在8世纪皈依犹太教——这作为一个统一的因素,将他们统一为一个单一的国家。
可萨一词Khazars(在亚美尼亚语中也被称为Chozars,在亚美尼亚语中被称为Khazírs,在俄罗斯编年史中被称为Khwalissas),作为一个古老的民族,在拜占庭国家体系的次级权力等级中占有突出地位。这在拜占庭文献中有记载,可萨人皮肤白皙,黑发,由于女性美丽的外表和婀娜的身材,他们的女人在拜占庭和巴格达被平等地作为妻子,至少有一位拜占庭帝国皇后-康斯坦丁诺斯五世(741-775)的妻子艾琳是可萨人。
(看来突厥女人的外貌在东西方都同样被认为是美貌获得认可,比如唐朝的菩萨蛮和今天的迪丽热巴在油管上的大热)。
可萨汗国是中世纪早期最强大的国家之一,汗国本身是一个由几个国家组成的联盟——可萨人自己、欧洲和中东各地的犹太人、匈牙利人、伏尔加人、保加利亚人、俄罗斯中部的芬兰-乌格里克民族——它覆盖了草原的广阔地区。这是一个双重君主制,权力由大祭司和可汗瓜分。
在Firdousi Khazar的史诗中,可萨是波斯帝国所有的北部敌人的代表,早在基督教时代之前,传说中的入侵就被模糊地归因于他们。可萨人是欧洲和亚洲边境地区至少存在了900年(公元190-1100年)。他们伟大的时代是从公元600年到950年。他们的家在高加索的支角和里海沿岸——被中世纪穆斯林地理学家Bahr-al-Khazar称为“可萨之海”。他们是里海和威尼斯人之间的东西方贸易的主要载体。
位于东西方贸易交汇点的可萨帝国
但从10世纪前后,为了躲避宗教迫害,来自中欧的阿什肯纳兹犹太移民势力在可萨汗国的疆域中逐渐强大起来,以至于最初的突厥部落成员逐渐式微,并开始接受与该地区各地移民的其他犹太人长期混杂在一起,彼此通婚和繁衍后裔。更甚者,还有人声称,在9世纪和10世纪的大马扎尔入侵期间,大多数的匈牙利人都不再是异教徒,而是犹太人。
可萨帝国处于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边缘地带
可萨突厥汗国,或者此时应该被称为可萨犹太帝国,作为犹太人,设法与他们的基督教、异教徒和伊斯兰邻国之间保持平衡,尽可能在几个鸡蛋上跳舞。但不幸的是,这种局势并没有保持很久。可萨帝国的北方邻居,瓦兰吉罗斯,其沙皇斯维亚托斯拉夫·皮拉格向可萨帝国宣战,并于969年摧毁了他们的首都伊蒂尔。但可萨汗国本身并没有被消灭,一直存在到12世纪,直到被基辅罗斯完全征服。
7-11世纪犹太化突厥人帝国-可萨帝国
再插一句题外话:有一个古老的传说,芬兰人是以色列十个失落的部落之一,即伊萨迦。这个传说基于可萨汗国的大部分人口由芬兰-乌克人组成,可萨汗国被灭以后,其中的芬兰人 族群向北方迁徙,直到10世纪,从伏尔加到芬兰有一个芬兰-乌克民族和语言连续体,而且有几种遗传性疾病在芬兰人和犹太人中都很常见,但在其他地方却很罕见。
关于阿什肯纳兹或东欧犹太人起源的标准故事认为(见我另一篇文章“),他们是十字军东征和黑死病时期来自德国西部的被基督教狂热迫害的犹太人难民的后裔,这些犹太人在波兰寻求新的生活。1976年,Arthur Koestler在他的《第十三个部落》中提出了这一理论,即大部分阿什肯纳兹人是突厥土耳其人(中世纪可萨人)的后裔。
突厥化犹太人或者犹太化的突厥人
可萨高加索犹太人(皈依犹太教的突厥人)——即上文提到的“第十三部落”——后来在斯拉夫土地上出现的这些皈依者——显然和来自中东的以色列没有半毛钱关系。在俄罗斯帝国统治下,被划为犹太人聚居区Pale of Settelments的地理轮廓与蒙古化的突厥人(可萨汗国)缩小后的哈扎尔(可萨)省的轮廓显著重叠。
突厥人的标志
“(可萨)哈扎尔人在中世纪是一个不寻常的现象。他们被野蛮和游牧部落包围,拥有发达国家的所有优势:结构化的政府、庞大而繁荣的贸易以及一支永久的军队。当时,当狂热主义和深刻的无知挑战他们对西欧的统治时,可萨国家以其正义和宽容而闻名。因信仰而受迫害的人从四面八方涌入可萨里亚。作为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它在欧洲阴暗的地平线上闪闪发光,并消失得没有留下任何存在的痕迹。”
- Vasilii V.格里戈里耶夫在他的论文《O dvoystvennosti verkhovnoy vlasti u khazarov》(1835年)中,重印在他1876年的汇编书《Rossiya i Aziya》中
在19世纪末的两次犹太人移民浪潮中,大量的来自东欧的同属突厥后裔的可萨犹太人涌入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统治下的巴勒斯坦以色列地区。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的Areilla Oppenheim博士于2001年对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进行了首次广泛的DNA研究,得出结论,在成为以色列人之前,来自东欧船上的前往巴勒斯坦欧洲移民的基因组中,来自蒙古的基因组占40%,突厥基因组同样占40%。
第十三个部落
在今天的耶路撒冷或犹太圣经领土上的现代以色列人,没有与4000年前来自中东的原始希伯来人相关的所谓犹太血统。
博士的另一个DNA项目证实了这一点。2012年,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McKusick-Namans遗传医学研究所的Eran Elhaik博士进行以色列人基因研究后,得出的结论是一样的!
与此同时,广泛的DNA证据发现,巴勒斯坦人基因中的至少80%,与他们祖先的赛米特(Seimite)犹太血统相同,因此如果单纯以血统论,巴勒斯坦人是存在至今的是真正的以色列人,或者说古赛米特人,但这些人早已经该信了伊斯兰教,不再算是犹太人了。
古塞米特人生活区域和可萨帝国位置
巴勒斯坦人才是被发现几乎超过或至少80%的塞米特人。在1882年巴勒斯坦被命名为以色列之前,登上了前往巴勒斯坦的船只的所谓白人犹太人和古以色列人在血统上几乎没什么关系。
这些德国、俄罗斯、波兰、奥地利、格鲁吉亚等的东欧白人后裔,自称是上帝选民的冒名顶替者,大部分是实打实的来自可萨帝国核心的旧可萨突厥人的后裔。 这些可萨突厥犹太人,凭借着血统中突厥人商业贸易的基因和传统,编造了犹太人善于经商的神话。(犹太人成功的神话就是从19世纪开始流传的,此前就是个百分百的悲催民族,唯一的职业就是被基督教严格禁止的高利贷。)
可萨突厥化犹太人对世界的统治
结语:可以说,现代犹太人的地位和这群可萨裔(其实就是突厥)犹太人的崛起是分不开的。(可以参照我的另外一篇文章,这些东欧犹太人(突厥化的阿什肯纳兹人)占今天所谓白人犹太人的70%以上,众多犹太名人和财团都来自这个群体)。
美联储的主人-犹太沃伯格家族
犹太资本巨兽,贝莱德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