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远山村陋习多,刚生产完女人竟要伺候丈夫坐月子

每夜有故事 2024-10-09 14:15:52

我们老家有个规矩,女人生孩子,男人坐月子。

女人身下的血还没止住,就要被赶去劈柴做饭。

而男人却能代替女人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每天大鱼大肉补身体。

可我娘生完孩子后,坐月子的不是我爹,而是家里的黄狗。

1.

我娘在产房里嘶吼着惨叫,每叫一声,奶奶就给黄狗喂一个鸡蛋。

我心急如焚,「奶奶,也给我娘吃点吧,我娘快要没劲了。」

奶奶瞪了我一眼。

「女人生孩子,受累的可是男人。」

「我不心疼我儿子,难道还要去心疼一个贱女人?」

我奶奶口中的儿子,就是这只大黄狗。

半年前,我爹暴毙身亡,可他死的那天,恰逢家里的狗下崽。

于是,我奶奶就认定,这小狗崽就是我爹的转世。

七大姑八大姨都围坐在黄狗身旁,捏腿梳毛,好不热闹。

而我娘躺在草木灰里,连口热水都喝不上。

折腾了整整一夜,众人终于迎来一声响亮的啼哭。

我妈咬牙扯断脐带,昏死过去。

奶奶揪起婴儿的两条腿一看,立马喜笑颜开。

「终于生出带把的来了,快给儿子炖只老母鸡补补。」

大家纷纷贺喜,给黄狗脖子上绑了个大红花,夸赞黄狗有福气。

没人管我那满身血污,饥肠辘辘的娘。

我想给我娘倒杯热水,却被奶奶扇了一巴掌。

「热水是给产公喝的,你娘喝点泔水就行了。」

说罢,奶奶就把小孩塞到了黄狗肚皮底下,还给黄狗塞了一嘴红枣。

而我娘,却被奶奶一把拽起来。

「你男人刚生完孩子,你在这里睡大觉?」

2

我妈颤颤巍巍爬起来,挣扎着要看一眼自己的孩子。

奶奶却嫌恶地踹了我娘一脚。

「身上一股血腥味,恶心的要死,洗不干净别进来。」

我娘红了脸,紧紧拽着奶奶的袖子,小声央求了几句。

奶奶却勃然大怒,舀起院子里的冰水,狠狠泼向我娘的小腹。

「肚子疼止不住血?冰敷看看能不能止得住!我儿子都没喊累,你在这里矫情什么?」

「谁家男人坐月子的时候没有女人伺候?赶紧擦洗干净,给你男人做饭去!」

我娘往裤子里垫了厚厚一叠报纸,擦着泪炖了一大锅鸡汤。

奶奶拿着马鞭,在一旁死死盯着,就怕我娘贪吃一口。

趁着给黄狗送汤,我娘趁机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

这一眼差点把我娘的魂吓飞。

那黄狗伸出湿淋淋的舌头,一下下舔舐着刚出生的婴儿,口水滴答滴答直流,眼睛里还冒着凶光。

我娘尖叫一声,冲上前把孩子抱进怀中。

「这狗,要吃我的孩子!」

爷爷气得大骂:「你说谁是狗?这可是你的男人!」

奶奶见状,强硬地从我娘怀中夺过孩子,顺手扇了我娘一巴掌。

「死婆娘还敢跟男人顶嘴,跪下!道歉!」

我气不过,想要上前和奶奶理论一番,可我娘轻轻握了一下我的手,摇了摇头。

见我娘乖顺地跪在黄狗前,奶奶很是得意,接着说道。

「都说家里添了男娃,女人要是能去求子渊里泡一宿,下一胎一定还是男娃!」

「我看你也是闲的没事,去泡一宿吧!」

我大惊失色,那求子渊里的冰,终年不化。

这可是冬天,奶奶是想要我娘的命!

我冲上前,死死护住我娘。

「奶奶,爹都这样了,你还想让我娘跟谁生孩子?」

奶奶一脸不解,给黄狗擦干净嘴角:「咋了?俺儿就算是投胎成了黄狗,那也是只大公狗,不耽误生孩子!」

「你要是不乖乖去求子渊,我就把小妮嫁出去。」

「村头光棍出3万彩礼,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面对奶奶的威胁,我娘别过头去,深一脚浅一脚走向求子渊。

我连忙跟上,却被奶奶一把拉回来。

「眼里一点活儿都没有,天天想着出去玩,滚回来伺候你爹!」

3

整整一天,我娘都没回来。

弟弟没奶喝,哭得撕心裂肺。

那黄狗听烦了,竟然一口叼起弟弟,重重甩出去。

弟弟被甩到墙上,又弹到地下,爆出惊天哭声。

我怕奶奶骂我,赶紧把弟弟抱起来,塞到黄狗肚子底下。

可那黄狗嘶吼着狂吠,死活不愿意再碰弟弟一根手指头,窜起来跳下床去。

奶奶闻声赶来,连忙用厚被子把黄狗裹住。

「我的儿,坐月子可千万不能着凉,你在床上好好躺着,我给你去泡红糖水喝。」

那黄狗自在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束缚?猛地发力,一脚踏上弟弟的肚子。

弟弟哀嚎一声,两腿间血流如注,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奶奶大惊失色,哎呦一声。

那黄狗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头撞开奶奶,夺门而出。

奶奶急得大喊:「儿子,外面冰天雪地,你穿个棉袄再出去啊!」

说罢,奶奶又扭头看向血泊里的弟弟,搓了搓手。

「这事不能怪我儿子,要怪就怪你娘!」

「好不容易生个娃,还是个短命的,晦气的要死!叫她回来继续生!」

「眼看是不中用了,小妮,把你弟弟送到求子渊去!」

奶奶用大棉袄把弟弟包好,在弟弟耳边千叮咛万嘱咐。

「我的乖孙,记得下次投胎,还投到你爹肚子里啊!」

我抱着血淋淋的大棉袄,一路飞跑。

求子渊不大,可我找了三圈,我都没找到我娘。

湍急的水流把弟弟卷入水底,我挽起裤腿,踏入冰冷的溪水。

一根红绳缠上脚踝,我定睛一看,那是我娘一直拴在脖子上辟邪的挂坠。

天旋地转,我实在不敢相信,昨天还给我扎辫子的娘,就这样淹死在求子渊里。

我把棉袄放在大石头后面,万一我娘要投胎,也不至于没有衣服穿。

回到家,奶奶左看右看,没见到我娘,揪起我的耳朵就要发火。

我连忙解释:「奶奶,我都找遍了,真没找到娘。」

奶奶松了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冷笑一声。

「王家的香火不能断,从谁的肚子里出来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的种!」

爷爷闻言,笑着把手伸向我。

我尖叫着挣开爷爷的手,转头就往大门跑,可大门早就被奶奶锁得死死的。

我急得上蹿下跳,哐哐砸门。

街坊四邻都出来看热闹,奶奶怕丢人,只能作罢。

深夜,我捏着我娘的吊坠,蒙在被子里掉眼泪。

我娘走之前,一口饭都没吃,也不知道现在饿不饿。

心里正盘算着什么时候去给我娘烧纸钱,突然,就觉得身上一重。

我惊恐地拉开被子。

4

迎面是爷爷的狞笑。

怒火攻心,我一着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奶奶正在掀我被子。

「见红了没有?」

我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奶奶就吓得一屁股蹲在地上。

我往身下一看,我娘正趴在被窝里眨眼。

我娘竟然回来了!

欣喜之余,更多的是后怕。

我紧紧抱住娘,却发现娘的身子梆硬,一点温度都没有。

奶奶这时也缓过神来,指着我娘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你去哪里浪了?脸这么白,嘴唇这么红,卖弄什么风骚?」

奶奶的唾沫崩了我娘一脸,可我娘却丝毫不在意,只是追着奶奶问:「什么见红呀?」

奶奶不敢说实话,支支吾吾打算应付过去。

而我娘却不肯罢休,一把拽住奶奶。

奶奶肉眼可见地打了个寒颤。

我娘勾起嘴角,扯出一个瘆人的笑容:

「你不说,我也知道。」

「不就是屁股流血吗?早就见红啦!」

奶奶闻言大喜过望,连忙掰开我的腿,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一点红。

她气急败坏,抄起扫帚,不要命似的往我身上抽。

「你什么时候破的身子?你才多大?就和男人出去鬼混?」

我娘却一把拦住奶奶,神神秘秘地挤了挤眼睛。

「娘,别为难小妮。」

「我跟你说,不仅见了红,还怀上啦!」

我娘说,怀的是龙凤胎。

奶奶难以置信:「你怀的?还是小妮怀的?」

「一晚上就怀上了?真不愧是我王家的种!就是厉害!」

可我奶奶还没笑多久,就被爷爷的哀嚎声打断了。

爷爷绞着两条腿,从茅坑里跑出来。

裤裆里还渗着血。

5

我娘指着爷爷的裤裆,笑得花枝乱颤。

「见红了见红了!」

奶奶连忙上前查看,嘴里还一直嘟囔:「该不会是痔疮破了吧?大男人怎么可能见红。」

爷爷咬着后槽牙,满脸通红。

「我下面,裂了个口子。」

奶奶解裤腰带的手一滞,接着摸上了爷爷的肚子。

哪怕是隔着衣服,也能看出爷爷的肚子正在一点点鼓起。

奶奶吓得大叫,而我娘却笑着趴上去。

「我没骗你吧,真的怀上啦,还是对龙凤胎咧!」

爷爷直接吓晕过去,嘴唇发紫口吐白沫。

我娘乐颠颠把爷爷塞进被窝,「你看怀个孕给你高兴的,都高兴得睡着啦!」

奶奶吓傻了,跌跌撞撞跑去请香头。

香头就是神婆,我们村最厉害的香头,当数宋婆。

宋婆无父无母,无儿无女,却生来就能看香断事,占卜吉凶,谁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的。

宋婆一摸我爹的肚子,就明白了。

「肚子里有鬼气!有鬼索命来了!」

奶奶急得跺脚,「怎么可能惹上鬼?我们一家都是善人,从来都没有做过丧良心的事啊!」

宋婆砸吧着旱烟,莫名笑了几声。

「我问你,求子渊你去过几次?」

奶奶一下子怔住,掰了掰手指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宋婆脚底。

「大神仙!求求你救我家男人一命!」

宋婆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捻了捻手指头。

奶奶心领神会,咬牙从丝袜里掏出一大叠钱。

宋婆终于开了金口。

「你说实话,昨天晚上,你家男人和谁睡的觉?」

奶奶抬手指向我,又转头看了看我娘,拿不定主意。

我连忙摆手,「我没见红,不是我。」

奶奶指向我娘,嘴里骂道:「造孽啊!水性杨花,竟然勾搭上你公公!」

可我娘也摆摆手,「我今早上才回来,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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