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回家,见妻子夏天戴帽有蹊跷,稳婆说她不是你妻子

体育小子啊 2024-10-11 00:33:59

“听说了吗?那李家小子从外地回来,一进门就瞧见他媳妇大热天的戴着帽子,这事儿可真够蹊跷的!”村头老槐树下,几个老娘们儿正嚼着舌根,一脸八卦样儿。

这事儿还得从头说起。李家小子,名叫李栓柱,是个走南闯北的货郎,常年在外头奔波。他媳妇,翠花,那可是村里出了名的贤惠,模样儿周正,手脚勤快,村里人都夸李栓柱娶了个好媳妇儿。

这天正值盛夏,热得蝉都懒得叫了,李栓柱风尘仆仆地回了村。一进家门,就见翠花坐在院子里,手里摇着扇子,头上却顶着一顶厚实的青布帽子,遮得严严实实。李栓柱心里犯嘀咕:“这大热天的,她咋还戴帽子呢?”

“翠花,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天儿这么热,还戴着帽子,不热得慌吗?”李栓柱边说边摘下自己的草帽,扇着风。

翠花抬头,微微一笑,那笑里似乎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张:“哦,这不前阵子头上长了痱子,怕晒了更厉害,就戴着遮遮。”

李栓柱一听,也没多想,毕竟媳妇儿的皮肤一直挺娇嫩的,就没再多问。可到了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李栓柱总觉得翠花今儿个不对劲,不光是戴帽子的事儿,就连说话的声音和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陌生。

“翠花,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呢?”李栓柱试探着问。

翠花身子一颤,随即又镇定下来:“你这是说的啥话?我能有啥事儿瞒着你?”

李栓柱叹了口气,心里那股子不安愈发强烈,但也没个由头,只好作罢。

转眼过了几天村里来了个稳婆,姓王,人称王大娘,是十里八乡接生最有经验的。这天王大娘路过李家,李栓柱正好碰上,便顺口提起了翠花戴帽子的事儿。

“王大娘,您瞅瞅我家翠花,这大热天的还戴着帽子,您说这正常不?”

王大娘一听,眉头一皱,细细打量了李栓柱几眼,低声说道:“栓柱啊,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是刚回来吗?”

李栓柱被问得一愣:“啊?我这不是刚进门几天嘛,咋的了?”

王大娘叹了口气,压低声音:“你媳妇,怕是已经不是你原来的媳妇了。”

这话一出,李栓柱吓得差点没从门槛上摔下来:“您这话啥意思?翠花她……”

王大娘摆摆手,示意他别急:“这事儿说来话长,你得先有个准备。我接生这么多年,见过不少奇事儿。你媳妇这症状,像是被……被换了魂儿。”

李栓柱听得云里雾里的,心里直犯嘀咕,这王大娘今儿个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来?

可接下来的几天李栓柱留意观察,发现翠花的确越来越不对劲。她不仅行为举止与之前大相径庭,连一些生活习惯都变了。最让他心惊的是,有一次半夜醒来,他隐约听见翠花在低声哼唱,那曲调既不是他们家乡的,也不是翠花以前爱唱的。

这事儿,李栓柱再也坐不住了,他决定找村里的老道士张半仙问问。张半仙是个半瞎子,据说能通鬼神,村里人遇到啥怪事都找他。

李栓柱找到张半仙,把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张半仙听完,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子,沉吟片刻:“这事儿,怕是跟那山林深处的狐仙庙有关。你媳妇怕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

李栓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忙问:“那可咋办?”

张半仙掏出一张黄符,递给李栓柱:“今晚,你趁她睡着,把这符贴在她额头上,然后带她去狐仙庙。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别慌,跟着我走。”

当晚,月黑风高,李栓柱照着张半仙的吩咐,悄悄将黄符贴在了翠花的额头上。翠花突然惊醒,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李栓柱硬着头皮,扶着她往山林深处走去。

山路崎岖,两人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狐仙庙前。只见庙宇破败不堪,四周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雾气。张半仙早已等候多时,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突然,一阵狂风大作,庙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面容娇媚,眼中却透着一股子寒意。

“大胆凡人,竟敢打扰本仙清修!”女子的声音如寒冰刺骨。

张半仙冷哼一声:“狐妖,速速离开这女子身体,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说罢,张半仙挥动桃木剑,与红衣女子斗起法来。李栓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里七上八下的。

经过一番激战,红衣女子终是不敌,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夜空中。翠花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张半仙连忙上前,拔出黄符,翠花悠悠转醒,眼中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栓柱,我这是咋了?”翠花一脸迷茫。

李栓柱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翠花听后也是吓得脸色苍白。

原来那日翠花上山采药,不慎误入狐仙庙,被那红衣狐妖趁机夺了舍。若不是李栓柱及时发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自此以后翠花对李栓柱更加依赖,两人也更加珍惜彼此。而村里的老娘们儿,再提起这事儿,也都啧啧称奇,说李栓柱命大,居然能从狐妖手里救回媳妇儿。

至于那狐仙庙,后来也被村民们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生怕再有类似的事儿发生。至于那红衣狐妖,据说逃回了深山老林,再也没敢出来作恶。

这事儿,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在那个年代,人们总爱把一些解释不清的事儿,归结于鬼神。而李栓柱和翠花的故事,也成了村里人口耳相传的一段佳话。打那以后翠花跟李栓柱的日子算是恢复了平静。村里人也渐渐忘了那狐妖的事儿,毕竟日子还得往前过,谁也不能老惦记着那些个妖魔鬼怪。

可这事儿,却远远没有结束。

转眼入了秋,庄稼地里一片金黄,村里人都忙着收割。这天李栓柱一大早便出了门,打算到镇上去卖点山货,换点米面回来。翠花则留在家里,收拾家务,准备午饭。

日头正高的时候,村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李栓柱家的院子里也跑进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子,是村东头的二狗子。

“栓柱哥,栓柱哥,不好了,你媳妇,你媳妇……”二狗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栓柱一把拉住:“咋了?我媳妇咋了?”

二狗子咽了口唾沫,指了指村口:“你媳妇,她,她跟张大麻子一块儿,往山里去了!”

这话一出,李栓柱脑袋嗡的一声,张大麻子是谁?那可是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翠花咋能跟他一块儿往山里去?

李栓柱也顾不上多想,拔腿就往村口跑。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翠花再出啥事儿。

到了村口,果然见翠花的身影,正跟张大麻子一前一后地往山里走。李栓柱喊了一声:“翠花!”

翠花回头,见是李栓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栓柱,你咋回来了?不是去镇上了吗?”

李栓柱顾不上解释,一把拉住翠花的手:“你咋跟张大麻子一块儿?这是要干啥去?”

翠花支支吾吾:“我,我就是去山里采点蘑菇,碰巧遇上他了。”

“采蘑菇?这季节哪有蘑菇采?你当我傻子呢?”李栓柱的火气上来了,瞪着眼珠子问。

张大麻子在一旁嘿嘿直笑:“栓柱兄弟,别误会,我就是碰巧遇上翠花了,一块儿走几步,没啥事儿。”

李栓柱可不吃这一套,眼瞅着就要动手。这时旁边围上来几个村民,七嘴八舌地劝着:“栓柱,别冲动,有啥事儿好好说。”

“就是啊,翠花平时那么老实,不可能是那种人。”

李栓柱被众人劝着,火气也消了些,但心里那股子疑云却越积越厚。他瞅了瞅翠花,又瞅了瞅张大麻子,冷哼一声:“行,今儿个我暂且信你一回,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有啥猫腻,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李栓柱拉着翠花就往回走,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到了晚上,李栓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翠花今天的表现,太反常了,还有那张大麻子,为啥偏偏今儿个跟她一块儿往山里去?

李栓柱思前想后决定再去找张半仙问问。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悄悄起了床,摸到张半仙家。

张半仙开门见是李栓柱,也不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

“栓柱啊,我就知道你今儿个得来。说吧,又出啥事儿了?”张半仙边问,边摸索着点亮了油灯。

李栓柱把今儿个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张半仙听完,眉头紧锁:“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你媳妇,怕是又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啥?又被缠上了?那狐妖不是已经被您赶走了吗?”李栓柱惊讶地问。

张半仙叹了口气:“狐妖虽走,但她留下的怨气未消,加上你媳妇身子弱,容易被这些东西趁虚而入。今儿个这事儿,怕是另有蹊跷。”

说罢,张半仙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递给李栓柱:“明儿个,你趁你媳妇不注意,把这符咒贴在她身上,然后带她去村西的老槐树下。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别慌,跟着我走。”

李栓柱接过符咒,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明儿个又会遇到啥怪事。

第二天一大早,李栓柱趁着翠花还没起床,悄悄把符咒贴在了她的衣服上。然后像往常一样,两人吃了早饭,便开始忙活着家务。

到了晌午,李栓柱瞅着时机差不多,便说:“翠花,今儿个天气不错,咱去村西的老槐树下乘乘凉吧。”

翠花没多想,点头答应了。两人便一块儿往村西走去。

到了老槐树下,李栓柱刚想找个地方坐下,却见翠花突然脸色一变,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一道黑影从翠花身上窜了出来,直扑李栓柱。

李栓柱吓得连连后退,幸好张半仙及时赶到,挥动桃木剑,与那道黑影斗了起来。

经过一番激战,黑影终于被张半仙制服,原来是一只黑猫妖。这黑猫妖,不知何时盯上了翠花,企图趁虚而入,夺她肉身。

张半仙将这黑猫妖收服后翠花也悠悠转醒,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

“栓柱,这是咋了?我咋在这儿?”翠花问。

李栓柱把前因后果一一道来,翠花听后也是吓得脸色苍白。

原来这黑猫妖,一直潜伏在村里,寻找机会下手。今儿个,它瞅见翠花身子弱,又受了惊吓,便趁机想要夺她肉身。幸好李栓柱及时发现,又有张半仙相助,才没有酿成大祸。

自此以后李栓柱对翠花更加呵护备至,生怕她再出啥事儿。而翠花,也经过这次教训,变得更加小心谨慎,不再轻易相信陌生人。

至于那黑猫妖,被张半仙收服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村里人也渐渐忘了这事儿,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可李栓柱心里明白,这世间的妖魔鬼怪,远远没有结束。他和翠花,还得继续小心翼翼地生活,才能在这乱世中,求得一份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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