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被割裂,沙家浜满门忠烈的“阿庆嫂”血染昆山湖

公孙利剑出鞘 2024-08-21 12:12:34

在波澜壮阔的抗日战争时期,有一座名叫“沙家浜”的江南小镇,曾作为敌后武装根据地,被誉为“革命圣地”。

1940年5月,新四军某营在苏州县和四处“清野”的日军井田旅部展开了迂回﹑穿插作战,由于敌众我寡,为了保存有限的武装力量不被日寇进一步蚕食殆尽,新四军主力曾一度撤离到了常熟一带。

为了昼夜行军,新四军营部迫于无奈,只能含泪留下了18名无法转移的重伤员,由潜伏在沙家浜的地下党员阿庆嫂负责秘密地安置在革命群众的家里进一步休养。

沙家浜三面环水,交通闭塞,不通公路,亦没有轮渡。依托天险和战略纵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成了战时的兵家必争之地。沙家浜地处阳澄湖与昆承湖之间,附近有大片耸入云天的芦苇荡,便于“隐身”和避险。

为了保证滞留在沙家浜养伤的新四军伤战员能够安然无恙,阿庆嫂以开茶馆的身份作为掩护,利用当地反动武装头子胡传魁和刁德一之间的重重矛盾,展开了一场场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斗争,最终,阿庆嫂凭一己之力,成功地促成了新四军的伤病员,有惊无险地安全转移到了敌后方。

《沙家浜》中“阿庆嫂”的原型人物,便是名垂千古的一代著名抗日女英雄朱凡。朱凡原名陆慧卿,1919年出生于浙江省宁波市。

在3岁之时,陆慧卿便随着父母迁往上海定居,她在启秀中学读书习字,潜心学习文化知识。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之后,日寇集结了大量的兵力准备随时攻占上海。

受儒家思想的熏陶,陆慧卿自幼便志存高远,忧国忧民,她经常和同学一起参加救国运动。

在全国各地掀起如火如荼的抗日救国运动中,陆慧卿渐渐地接受到了社会进步思想,立志为中华民族的再次站起,而抛洒热血。

家国情怀满满﹑嫉恶如仇的陆慧卿,对国民党政府恶意抛出的“攘外必先安内”的战略“国策”,而感到万分的愤怒。

她悲痛地指着一幅残缺不全的中国地图,对弟弟朱介元沉痛地说道:“我们的国家正在遭受日本军帝国主义的侵略,犹如一张桑叶,被蚕啃得残破不全。如果我们再不抗日,就会成为日本军帝国主义铁蹄下的亡国奴”。

1938年,陆慧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启秀中学,只身来到了“上海女青年难民收容所”工作,随后她便加入进了“雪影社”做救国救亡工作,并义务担任夜校教员。

此时,陆慧卿已正式改名为朱凡,她这样无限动容﹑感慨万千地说道:“朱,即为红色,代表革命,我要作红色队伍里最平凡的一名前线女兵。”

朱凡孤身一人从上海来到了“苏常”抗日游击根据地,她被分配在董浜陆家嘴小学担任校长。她以教员的身份作为掩护,秘密地从事抗日宣传工作,并担任了民运工作队副队长。

为了建立起深厚的群众基础,衣着朴素﹑素面朝天的朱凡,和乡亲们一起下地劳作,一起住牛棚,睡地铺,一起食用粗茶淡饭。1940年8月,朱凡梦寐以求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至此后,她和党组织亲密无间地融合在了一起。

朱凡在担任沙家浜区委书记期间,为了更好地建设好地区的抗日民主同盟政权,她经常带领着区委的重要骨干成员,深入发动群众,认真贯彻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注重调查研究,向各界人士热情地宣传民主建政的重要意义。一心为民﹑无私奉献的朱凡,获得了当地群众的一致爱戴和崇高敬仰。

1941年1月,盘踞在太平桥的所谓“忠义救国军”胡肇汉,企图流窜到横泾区张泾村抢劫新四军创办的战地医院。英勇无畏的朱凡听闻后,亲率着村里的自卫队勇敢地予以了正面出击。

面对“铁娘子”玩了命似的猛打猛攻,最终,溃不成军的胡肇汉部只能丢盔卸甲﹑仓皇逃遁。至此后,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悍匪,再也不敢觊觎于新四军的任何物资仓,经此一役,他被朱凡彻底地打服了。

1941年5月,朱凡调任辛莫区区委书记,同时还兼任横泾区区委书记。辛莫区位于“苏常”公路两侧,是日军经常出没的地方,这为后来朱凡组织游击队员零星打伏击,扰乱日军的正常出行埋下了伏笔。

同年8月,日军调动大量兵力,对苏州﹑常熟两地展开了大规模的“清乡”和“清野”行动。

根据党组织的有关指示,为保存有生力量,外来“民运”干部必须无条件地撤出日寇层层布防的包围圈,其中也包括朱凡在内。但她作为两区的区委书记,她怎肯“擅离职守”?所以她毅然决然地选择留了下来,继续和诡计多端的日寇斗智斗勇。

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日寇将封锁线拉了一道又一道,梅花桩式的据点筑了一个又一个,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革命战士不幸被捕,乃至壮烈牺牲。但在生与死的重大考验面前,朱凡坚持斗争﹑勇于抗争的坚定意志,却从来没有出现丝毫的动摇。

1941年8月18日,朱凡孤身一人来到了隐藏在密林深处的尼姑庵开会。由于叛徒的出卖,临时会场被闻讯赶来的日军重重包围。

在遭遇突围战时,为了掩护战友们能够顺利撤退,朱凡甘愿作为“诱饵”,“引导”日军向着密林深处挺进,但不幸的是朱凡在突围时,被日军击中腿部,惨遭俘获。

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日寇,妄图用重金和荣华富贵来“降服”朱凡,以此来获取地下组织的核心机密,为日后围歼新四军的有生力量,提供战略“定位”。

但革命立场坚定﹑视死如归的朱凡,又怎能在意这些身外之物?面对“冥顽不化”﹑稳如磐石的女八路,罪恶滔天﹑凶残至极的日寇决定动用重刑,灭一灭朱凡一身的“霸气”。

丧尽天良的日寇将朱凡的十指插满竹签,继而又将她的手指全部切断,并用烧红的洛铁,烫伤她的身体,被电击私密处﹑灌辣椒水﹑壁挂,直至朱凡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才悻悻作罢。

受尽了日寇灭绝人寰的种种酷刑,但朱凡却超乎寻常地挺了过来,面对日寇的淫威与迫害,朱凡表现出了一种与生俱来的蔑视与嘲讽。

恼羞成怒的日寇,为了发泄内心日渐堆集的怒火,灭绝人性地将朱凡胸前的肉,活生生地用锋利的剔骨刀,给一片片残忍地割下来。喷薄而出的鲜血,瞬间将蔼蔼的幕色,悲壮地染成了满天的杜鹃红。

随后,丧尽天良的日寇对于奄奄一息的朱凡,采取了更为残暴﹑更为卑劣的迫害--他们将朱凡残缺的双腿,分别绑在了两艘气艇的尾端,在浑浊的湖面上疾驶,朱凡的身体瞬间被撕裂成两段,殷红的鲜血顷刻间染红了幽暗的湖面……

虞山低垂,哀悼英烈壮志未酬身先死;昆承鸣咽,泣巾帼英雄慷慨就义赴国难。在朱凡壮烈牺牲之后,曾经与她朝夕相处的当地群众,忍受着巨大的悲痛,动用了上百条小船在悲沧的湖中打捞着朱凡零碎的躯干,但偌大的昆承湖,风吹浪涌,只留下漫天的哀鸣。就这样,一代英烈朱凡与湖水作伴,长眠在碧波之下。

三年后,朱凡的三个弟弟先后参加了新四军,二弟陆启芹改名为朱明,1955年,时任北京某部委的厅级干部;三弟陆启华,又名何方,曾任空军三基地主任等职;四弟陆启英,又名朱介元,某海军指挥学院政治部原副主任、海军少将,原北京新四军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

朱凡一家满门忠烈,誓死捍卫祖国的尊严,他们的一生可歌可泣,光辉璀璨。朱凡惊天地,泣鬼神,感人肺腑的悲壮故事,足以载入史册,成为抗日历史长河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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