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祭日当天,姐夫以故意杀人罪将“我”告上法庭,后来他跪在悬崖边上求“我”原谅

玖月情感说 2024-06-21 11:27:35

侄子祭日当天,姐夫以故意杀人罪将“我”告上法庭。

他搂着一个男人,满眼挑衅地在我面前热吻:“姜酌,我宁愿亲狗都不会亲你。”

后来,他跪在悬崖边上求“我”原谅:“酌酌,你看我一眼好不好?你看看我……”

01

冰冷刺骨的细雨飘洒在我脸上,我撑着黑伞站在眼前的墓碑前,墓碑上洋洋洒洒刻着几个字。

姜酌之爱子,姜洹庭。

这是我亲手为他选的坟墓,没有人知道里面躺着两个人。

我叫姜濯,是姜酌的龙凤胎弟弟。

一年前的今天,姐姐收养的孩子姜洹庭发烧去世,那夜姐姐随之割腕自杀。

当我踏进她的房间那一刻,遍地的血水和满脸苍白的俩人就这么直击灵魂。

而她名义上的结婚对象池煜,在姐姐自杀的那天却在离家仅仅三分钟的地方与别人上床。

一年以来,我将整张脸照着姐姐的模样大大小小地整了十几次。

就连身份证上,都改成了姐姐的名字。

庆幸的是我本来就是个女装大佬,天生嗓音生得柔和,总是被叫做娘炮,整容后与姐姐更是相差无几。

可笑的是,除了我没有人发现原来的姜酌已经死了。

就连我那利益至上的父母,将姐姐以联姻的方式卖出去后就再也不管不问。

不过想想也是,他们的眼里除了钱还装得下什么东西?

突然,警笛的声音回响在这空荡的山野,警车停靠在我的身旁。

一年未见的池煜领着警察走到我面前,指着我:“警察同志,就是她,杀人凶手!”

02

两天后的法庭里,我与池煜分别以被告和原告的身份相互对峙。

我看着对面正眼都不曾看过我,满脸不屑的池煜苦笑问道:“池煜,你当真就那么恨我吗?”

听到这话,池煜调戏的手顿住,抬头看向我的眼里满是厌恶。

“姜酌,你个杀人凶手在我面前装什么?”

三年前,池煜与我姐姐商业联姻,池煜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

结婚三个月后,他的初恋冯晚晚怀孕了,我姐在冯晚晚预产期前两个星期与她吃了一顿饭。

巧合的是,当天冯晚晚早产大出血一尸两命。

从此,池煜的心里认定了是我姐搞的鬼,花了整整三年收集证据。

我不禁疑惑,一个没担当又出轨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姐姐交付真心的?

“经过审判,驳回原告的一切诉求,宣布被告无罪。”

法官公正森严的声音敲击着池煜的耳膜,他不可置信地拍桌而起,“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我嗤笑一声,眼里满是嘲讽,“你满意了吗?我说过很多遍了,我没有害过冯晚晚。”

池煜是个富二代,被家里宠惯了,不知道给一个人定罪可不只是靠吃顿饭的证据。

宣告结束后,我站起身打算离开,池煜却牵着一个清冷瘦弱的美男子挡在我的面前。

他强势捏起男人的下巴,一下就亲上他的薄唇,俩人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法式舌吻。

池煜满脸餍足,转头看向我:“姜酌,看到了吗?我宁愿亲狗也不愿意亲你。”

我紧握双拳,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

很显然,这样的反应令他很满意,让他不曾注意到我西装口袋闪着红光的录像仪。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爱他卑微到骨子里的姐姐吗?

看到这一场面,只会回家哭唧唧,然后更加卑微地祈求他的爱?

我只会收集证据,然后重拳出击。

03

夜,门锁咔嗒的声音传来。

房间里亮着昏黄的灯光,我抬眼朝门口看去,喝得醉醺醺的池煜揽着一位胸大腰细的美女走进房间。

我挑了挑眉,池煜还真当是荤素不忌,男女通吃啊!

可能他心里不愿意睡的,只有我姐姐一个人吧?

“姜小姐,请问一下卧室在哪?”

见我不说话,女人主动走到我的面前,脸上宣示着得意与嘲讽。

池煜反手摸了挑着她的下巴,将她压在墙上旁若无人的亲吻,“还要什么卧室?在这不好吗?”

不过几秒钟的空隙,女人的吊带就已脱落到胸前,俩人恶心的发情声传入我的耳朵。

站起身走入房间那刻,池煜似乎才发现我这个人一般,他揽着女人的腰坐到我刚刚坐的位置上,嗤笑出声:“姜酌,装什么清纯玉女啊?”

我一言不发,只是默默从卧室中拿出套套,像是受气包一样放在桌子上。

池父从不接受不明不白的私生子,池煜虽然玩得很花但是分得清楚。

女人跨坐在池煜身上,看到我的行为后捂着嘴轻笑一声,“看不出来,姐姐还真是大气啊~回回来这儿都不用自己准备这个呢~”

我放下的手停顿一刻,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个女人,但却不知道我姐姐见过多少次。

我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受辱而不敢发声的妻子,双眼含泪地回到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瞬间放飞自我,取掉头上沉重的假发扑到床上睡大觉。

池煜甚至故意贴在我的门口上运动,可惜房间的隔音很好,无论池煜怎么努力我都睡得很香。

他不知道的是,我用细针不辞辛苦地戳了好多个洞在套套上。

如果今晚不成,那证明池煜这人真的不行。

04

次日,再次醒来时客厅里已经没有女人的身影,池煜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脸劳累的样子出现在洗漱池。

路过垃圾桶时,我清晰地看着挂在边上的子孙嗝屁袋。

这次,池煜的子孙可没全噶呢~

真是令人期待。

洗漱完后,池煜扯着领带对我吩咐道:“爸妈让我们今晚回老宅吃饭,你知道该怎么办的吧?”

我默不作声点点头,在父母面前装作恩爱的样子,是池煜一直以来的第二张面具。

绕过弯弯曲曲的山路,我和池煜终于到达山顶的别墅。

在下车的一瞬间,池煜化作温柔体贴的丈夫,站在车旁将我牵下车。

如果忽略他嫌恶的背地擦手的动作的话,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池煜的爸妈表面上就这么一个儿子,宠得无法无天,自然也催子催得不行。

“老陈家孙女最近刚出生,长得可俊。”

池母穿着貂皮大衣,脸上是藏不住的羡慕。

说罢,她啧的一声看向我的肚子,又转头看向池煜:“你们都结婚几年了?怎么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池煜满脸柔情地握住我的手,不赞同道:“妈,你别为难酌酌,她想生的时候自然会生的。”

像是维护,却又直接将所有的罪责推在我的身上,让我避无可避。

果不其然,饭后池母就阴阳怪气地对我施压,一碗冒着怪气的汤药被端在我的面前。

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一会看看汤药一会看看坐在客厅的池煜。

果不其然,这副要说不说的样子引起了池母的膈应。

她满脸不耐烦:“要说啥就说,扭扭捏捏的一点没有池家媳妇的样子!”

我低头,摸过洋葱的手擦向眼角。

不愧是宅斗剧里面的好帮手,不过一会儿我的眼睛就挂着两滴泪。

我走上前去一把拉住池母的手,诉苦:“妈,你也知道池煜他……这生孩子只有一个人哪行啊……”

池母眼里闪过不自然的光芒,她自己生的好儿子能不了解吗?

在他们面前再怎么装,出去还是一副花天酒地的样子!

她看着我不争气的样子满脸嫌弃。

“连自己男人都管不住,你有什么用?!”

池母看了看客厅,从怀里掏出一包白纸包着的药粉倒入面前的两杯牛奶里。

“你今晚一定要争气啊!争取一发即中!听到没?!”

看着池母离开厨房,脸上挂上笑容的那刻,我的嘴角划过一丝嘲讽。

我管不住自己男人,难道她就管得住了?

池父是不认私生子,可那都是对儿子的要求,对他自己可没那么多讲究。

池煜这个大号废了,池母也在着急练小号呢~

夜幕降临之时,池煜也被池母逼着走进了卧室。

我穿着嫩黄色的睡衣躺在床上,药粉的后劲让池煜的脸上布满欲求。

感觉到浑身的燥热之后,他眼里划过狠厉的光芒,摇摇晃晃地走到我的身前捏住我的下巴。

“姜酌,你还真是犯贱啊!”

被捏着的下巴传来刺骨的痛感,眼眶的泪泫然欲滴。

“给我下药?那就如你所愿啊!”

听到这话,我差点就装不下去了,连谁下的药都分不清的孬种,也不知道搁外面会被坑多少次。

池煜往我身上扑来,单手禁锢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磕磕碰碰地解开自己的皮带。

我装作屈辱的反抗,却换来更暴力的压制,碰撞的床声响彻在耳边。

门外,听到这一动静后的人悄然地迈着脚步离去。

脚步声过后,还在挣扎的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安静下来,嗤笑出声。

卧室的香薰还在燃烧着,前一秒欲望强烈的池煜毫无预兆地晕倒在我床上。

我推开他的身体,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视线毫不掩饰地将他上上下下扫视一遍。

看到下面时,我不可置信的目光顿住片刻。

就这??

也不知道他那些男朋友女朋友怎么忍得下来的。

05

次日,阳光洒在我的身上。

“姜酌,你真是恶心!”

突如其来的谩骂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眼前的池煜已经满脸厌恶地一把将我推下床,起身穿衣。

我委屈地抱着自己的胳膊,蹲在床头柜角落,吊带裙之外的紫红痕迹似乎在宣扬着昨日的激烈。

我垂下眉眼,注视着手臂上的红斑。

咦~昨晚自己掐自己,怪疼的。

看着我这副模样,池煜恶心得快吐了,他故意挑着眉,用轻佻的眼神将我扫荡一圈。

“你这样,跟小姐有什么区别?”

“哦不,人家还花钱呢!你直接免费当鸡啊?”

“免费我都嫌脏。”

听到这屈辱的话,我不忍抬头:“池煜!你不要太过分了……”

池煜漫不经心地走过来,踢了踢我腿边的枕头,满脸二痞子的样子。

“我过分?姜酌,你别当了婊子立牌坊。”

丢下一句伤透人心的话后,他毫不留情地走出了房间。

而原本眼眶发红的我,在听到摔门声的一刻像变脸一样站起身。

讨人厌的东西走咯~

可以多睡一觉!

躺在床上的我摸摸自己的肚子,好好好!今天是肚子里无中生孩的第一天!

池煜气得不轻,连做戏都懒得做,直接一溜烟就跑了。

许是昨晚得逞了,池母脸上也不再是嫌弃不满的表情,随意将我打发走。

我意味深长却又不着痕迹地扫了她的肚子一眼,昨晚的吃食可不只有两个杯子里有药呢~

池母的晚间燕窝中,也有我为她亲手下的助孕药。

也不知道池煜这独生子的嚣张,还能有几时。

06

酒吧中,刺眼斑斓的灯光尽情摇晃着。

池煜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他的身前站着一排穿着清凉满脸魅惑的男男女女。

他晃着酒杯,挑剔地扫了一圈之后“啧”的一声。

身旁的黄毛男子听到这声之后,上前揽住池煜的肩膀。

“怎么?几天不见,池大少爷的眼光又高了不少?”

池煜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嘴上毫不留情:“你还真是饿了,什么都吃。”

黄毛撇了撇嘴,又神神秘秘地凑近池煜的耳朵,贼眉鼠眼。

“我知道最近来了个小子,贼正!”

自从池煜回家后,我便悄无声息地在他的耳钉中种下监听器。

耳钉是冯晚晚送给他的,我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丢弃。

听到这句话时,我拿起桌上的狐狸面具戴在脸上,到我上场了。

穿着热辣短裤和白色衬衫,扣子仅仅扣上两颗,露出大片健壮胸膛之后,随着激荡的音乐我走上酒吧舞台的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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